壬戌臻關心的話讓白楠宸更加窘迫,兩人雖說是父子關係,可是白楠宸並不覺得壬戌臻是他的父親,他們之間也只有君臣關係。
“皇上,臣確實二十有五了。”白楠宸知道壬戌臻這麼問是爲了什麼,可是他並不在意愛情,他只想保護好小月。
聽到白楠宸的回答,壬戌臻半呆滯的眼眸閃過失落與無奈,“宸兒,你看你也該到成果的年齡了,而涵兒也還未心上人,我想賜婚給你們。”
白楠宸一聽起身作揖,“臣多謝皇上賜婚。”
壬戌臻讓他坐下繼續蒼白的對話,壬戌臻都在問問題,而白楠宸一直都在回答。
並未看出異常的夙興悄悄下去,妄世府內沒有看到壬戌涅璽便去了黑市,黑市明日有拍賣會,今日也該去處理一下。
——相府——
白棲月帶着阿曲回來時,看到了瘋女人木遇,被弄的亂七八糟的房間,白棲月黑下臉將結界撤了。
木遇欣喜的看着她,面對滿地的狼藉馬上解釋,“這是我不小心弄的,不要建議。”
心中不滿的白棲月徹底被她激怒了,將九重凝霜劍指着她,“你是誰!不說我殺了你!”
寒氣逼人的劍與讓人窒息的氣場,木遇想起昨夜的場面,嚥了咽口水解釋:“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問你你是誰!”白棲月暴怒,鋒利的九重凝霜劍已經刺進了她的脖子,汩汩的流着血。
阿曲瞪大了雙眸疑惑的看着木遇,扯了扯白棲月道:“姐姐,我餓了。”
這時,白棲月放下劍帶着阿曲進去,獨自找到木遇,冷言:“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說起來我母親?”
木遇看起來也就比她大四五歲,怎麼可能是她的母親,而她的母親雖然出身不高貴,但是卻不輸名門的端莊賢淑,就因爲一次穿越能改變性格她實在不信。
“誒,這個不能告訴你,我答應過她了。”木遇並沒有說出來,而是默默的收拾了東西走人。
等她走到門口時,白棲月冷言道:“別回來。”
木遇像喪家犬一樣離開了相府,恰巧在門口遇到了白韶樂,白韶樂見她是白棲月哪的人,想借此機會讓白棲月名聲掃地。
“姐姐,等等。”白韶樂叫住木遇,騷裡騷氣的走過去對不解的木遇說:“你不是白棲月的人,怎麼被趕出來了。”
木遇看着白韶樂的打扮穿着怎麼看都是小姐,便想敲詐一番,清了清嗓子認真的說:“你是要拉攏我,讓白棲月丟臉的是嗎?”
白韶樂從沒見過這麼豪爽的人,十分相信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木遇,木遇聽她說心中念想着這個女人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沒想到這麼心狠手辣,想讓白棲月顏面掃地,她可不會讓這個壞女人的得逞。
“這樣吧,你給我一些錢,我去放流言,讓白棲月顏面盡失。”木遇伸手要錢,心想着她纔沒那麼傻,拿了錢馬上跑了還管什麼,要她做對不起白棲月的事,她不是自找罪受嗎。
白韶樂非常信任的把錢給了木遇,木遇成羣三天後她會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木遇拿了錢就走了,但是她要是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白棲月,那就去是散佈白韶樂的醜事,讓她也嚐嚐顏面盡失的滋味。
白棲月看着木遇離開了這裡,白棲月坐在大樹上,思考着木遇剛纔和白韶樂的對話,冷臉輕蔑的揚起了微笑:人心也不過如此,但是木遇很可疑,必須派人觀察她。
白棲月將靈力附着在了她的身上,以便隨時觀察她。
——黑市——
壬戌涅璽的到來讓黑市瞬間忙碌起來,薛管家拿着賬本匆匆而來,分析着當下的情況:“閣主,隨着凌虛閣不斷擴大,凌虛閣已經威脅到黑市的交易了。”
“凌虛閣?”壬戌涅璽嘴角一挑,他對凌虛閣並不陌生,只不過是沒有想到凌虛閣這麼快崛起,不過他倒是好奇凌虛閣的幕後主人是誰。
“閣主,凌虛閣的青綾和瑤華在我們這裡購買了兩隻締結虎。”薛管家道,半老的表情尤爲擔心,締結虎擁有着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力,凌虛閣擁有了恐怕會對黑市不利。
“你下去準備明日的拍賣會。”壬戌涅璽吩咐,只不過區區兩隻締結虎就像打探到黑市的情況,不自量力。
薛管家見泰然自若壬戌涅璽也只好下去準備。
“看來你的黑市不保啊。”一個男人的空靈聲穿出,充滿了戲謔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