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六人衝着那羣野驢直衝過去,在自然災害生時,野生動物要比人敏感的多,跟着它們跑,我敢說百分之百沒有事。八一中文網 w一w網w說.一8八1一z一w .說
跑到森林的邊緣,我們停下來,返回身看我們逃出來的方向。那道山澗在出口處變成一把簸箕的形狀,兩道山崖向兩邊敞開,最後逐漸的與四周的地勢融爲一體。
夜間留宿的那個山洞已經看不到了,但是那個方向還在間歇地升騰着黃色的煙塵,偶爾有一兩串震動從那個方向傳來,但是看得出,危險過去了。
我已經把畫放在了地上,這一陣狂奔,我也累得夠嗆,她們以各種最放鬆的姿勢橫躺豎臥,再也不想動。
“哥,剛纔怎麼回事?”姜婉清問。她的這句話立即招來大家的一陣大笑:“婉清,你連怎麼回事都沒搞清楚,那你剛纔跑得怎麼那麼歡?”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們都跑,我怎麼能不跑?”她不以爲然地說道。
“好了,休息一會,我們還得接着走,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得想法找到大隊人馬才行。”於是,我們原地休息了一會,起身往前走。
幾隻野驢就在森林的邊緣,啃食地上的青草,現在它們唯一戒備的就是我們。我們一走近,它們立刻一擺頭,撒開蹄子就跑,離得遠了,再停下來,像是與我們這羣人開玩笑。八一中文??w網w八w一.八8說1zw.
看來,危險真的已經過去了。這樣走走停停地,野驢帶我們穿過一片森林。但是遠處的所見,迫使我們都伏下身來。
一羣身着與傍桂施欄人截然不同的人,正在呼喝着做一件事,老婆們都看到了,她們都不出聲,在草叢裡趴得更低。
眼前是一片開闊地,除了齊腰的蒿草,什麼遮擋也沒有,小月悄聲問我,“哥,他們在做什麼?”
“正在處決俘虜。”我說。
只見大約有三十幾個人,手中拿着武器,推推搡搡押上來四個人,他們的身上掛着血跡,已經被他們打得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我們怎麼辦?”小月問。
我沒吱聲,不管我想怎麼辦,帶着五位老婆現身,肯定不行,風從他們那個方向刮過來,偶爾能聽到被抓的四人中,有一個正在嚶嚶地哭泣,那應該是一個少年,一兩個詞句的片段飄進了我們的耳朵。
“我們的人!”六角在我身邊說道。我也聽出來了。
他們離開人們藏身的地方有四十步的樣子,一點動靜都會讓他們覺。八 一中文 w w一w .說8 1八z八w說.一c網o一m兩個人得意地笑過之後,拉過來一頭驢子,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
我回頭對她們說,“你們到林子裡找個地方藏好,我過去看看。”
來的時候,我曾看到了一個獵人挖下的陷阱,一頭野驢從陷阱的旁邊跑過時,踢掉了上邊的僞裝。我帶她們回來,找到那裡,讓她們進去。
現在的況下,她們誰都沒有表示反對,六角先跳了進去。她站在陷阱的裡面,仰頭看着我。在那裡,她伸出手臂也摸不到陷阱的邊緣。
然後我把畫、齊雪、小月、姜婉清她們一個一個地拽着手放進去,然後,砍了幾根胳膊粗的樹枝,比量着陷阱口,把樹枝斷開,在阱壁內側用劍掏出洞,把粗樹枝橫擔在裡面,上邊再覆上茅草,把洞口蓋得嚴嚴實實。
這樣,就算是有什麼大型的野獸從上邊經過,也不會踩塌。我對她們說,“我不來叫你們,誰也不許出來,不要大聲講話,我不在,被人抓到就不好了。”
“哥,你不會不要我們了吧?”是姜婉清。
只聽小月小聲對她說,“別擔心,不是不讓你說話麼?我們不添亂,他一定會回來的。”
我在旁邊的樹幹上刻了一個記號,轉身從樹木裡走了出來。
這麼一會有功夫,那些人的惡作劇就開始了。一個俘虜被他們用繩子倒拴着腳,掛在驢子的身上,繞着草場狂奔。那人在地上痛苦地扭着身子,試圖減輕一下礫石和草根瞬間劃過身體帶來的痛苦。
驢子也許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也說不定,像吃了性藥,專門往高低不平的地方跑。
那個少年哭着對驢子拖着的人哭喊着,“爸爸……”
而他身邊的人,卻肆無忌憚地大笑,還擡起腿來踢他。
我忍着滿腔的怒火,藉着半人高的茅草掩護,悄悄在移動身子,一點一點地潛伏到了驢子的必經之處。
那裡有一塊不大的石頭半隱在草叢中,但是恰能擋住我不被他們那夥人現。
不一會,它又飛快地跑了過來,當它的驢臉剛剛從擋住我的茅草從上方出現的時候。我一下子從地上彈射而起,嚇了它一跳一晃腦袋想繞我而走。
但是我一把拽住它的繮繩,驢子硬生生地停住,妄圖掙脫我手中的繮繩,我立刻飛起一腳,正踢在它的前腿上,那頭驢子一歪差點沒一頭開機倒,立刻老實了,站在那裡不敢走。
飛快地解開那人腳上的繩子,他已經昏迷了,滿臉的血跡,看不清模樣。
我先不管他,因爲那夥以俘虜取子的人,好像有點等不耐煩了,他們爭論了一會,一個人極不願地朝着我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邊走嘴裡還好像罵罵咧咧。
我飛快地把昏迷中的男子搬到石後,讓他靠在那裡。這時,那個走過來的人也到了近前。我一閃身從石後轉出來,一掌砍在他後脖頸上,他身子一歪,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遠處,許多人大聲地詢問這邊的況,但是宋奎不在,我只能估計,他們是嫌剛過來的這人辦事不利索。
不一會,驢子拖着人,又開始跑,那人身上幾乎沒有衣服,只剩下了一條內褲,裸露的肌膚直接與劃地摩擦,很快傷痕累累,血身子上佔滿了乾土,臉上也看不出本來面目。
我看那驢子有點意意思思、不想再跑的樣子,意圖朝那夥人跑去,但是遭到幾個人的驅趕,他們離遠了向它投石塊,不讓它回來。
大概是他們看到這種折磨人的方法,效果竟然這樣的好,連衣服都拉沒了,想讓它多跑幾圈。
但是那驢自此就不好好地玩活兒,一瘸一拐跑跑停停的,身後拖着的那人也不會吱個聲——他被我點了啞穴。只有幹捱的份。
終於有個人不耐煩了,他跑過去,也不看驢子拉着的人,現在他已面目全非,躺在草叢中不動。驢子被牽回來,又掛上了一個俘虜,這次是個年紀稍長的,他掙扎着,說什麼也不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