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棚很小,裡面很窄。八一中文網 w一w網w說.一8八1一z一w .說我們躺在裡面,幾乎是臉貼臉了。天很快就伸手不見五指,窩棚裡更是。就這樣躺在一起彼此不說一句話,真的是很尷尬。可是說什麼呢?
六角已經從最初的勞累和病痛中解脫出來,我也是,今晚,我感覺會生點什麼。
原始森林中的夜晚是枯燥和漫長的。外面,是小河裡淌水的聲音,偶爾有一兩條魚躍出水面,濺起一陣水花,還有一兩聲苟活小蟲的鳴叫。窩棚裡就是我們的呼吸。
從最初的怒目相向,到拼死的搏殺,再到現在的並排而臥,中間是什麼?我想想第一次見到她時,她蹲在地上挖紅薯的形,緊繃的身體和柔和的曲線。還有她在那個男人身下拼命掙扎的形。還有她身皮大氅馴狗時的樣子,邊回想邊體會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後來,在黑暗裡,六角先說了話,那並不是我所熟悉的語言,不是我們的語言,也不是後來島國上的,但是聲音很好聽。
我沒想到她會說話,而且是對我,但是在黑暗裡,我看不清她的表,於是我問她: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其實就算是她再說兩遍,我還是不懂,於是她摸索着找到了我的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嘴裡很是激動地說着什麼,語調都有一些變了。八 一中文 w一w說w說.81zw.我被她弄得懵懵懂懂,不知道怎麼應對。心說,她讓我強迫她嗎?
她的脖子很滑,我的手肘也在她的牽扯下碰到了她豐滿的胸部,十分的有彈性。我又想起她馴服斑髭狗時,那個挺拔動盪的身姿,隨着走動波濤洶涌的樣子。手不覺動了動,撫摸了她的脖子。
接下來,我感覺她嘴裡說着什麼,揮起左手,做了一個揮砍的動作,砍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把我一推,又問我。
好像有點明白了,她的努力,終於讓我想起了這個場景,那是她在那片亂石堆裡,被人威脅時,我救她時的場景,可是,那時我想到的不是她,是小月。
一想到小月,我就冷靜了下來,那是個乖巧的女子,善解人意,頑皮有趣,平時和我有說不完的話,偶爾還搞一點惡作劇,只有我在搞她的時候,纔會表現出另一種乖巧。
但是這個六角,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告訴她我看錯了?那時就算我看到被壓在下邊的就是她,大概我也會相救的。不過可能不至於一下子致那男人於死地罷了。
她還在黑暗中等待我的回答,後來她也放棄了。八一中文??w說w小w網.81zw.後來,她在黑暗中輕輕哼起了一支歌,是我沒有聽過的,但是我聽懂了,音是世界性的語言。
我在她悠揚的歌聲裡,彷彿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藍色的大海,一羣撐着竹筏的男子在撒網捕魚,岸上炊煙裊裊,一位女子等待男人歸來。
在她的歌聲中,我竟然睡着了,很踏實,沒有戒備的。
半路醒過來的時候,我現她又把後背貼在了我的懷裡,口中出微微的鼾聲,的確,這樣的姿勢可以更好的取暖。
我把左臂穿過她的脖子,在睡夢中,她略微的擡擡頭,讓我把左臂伸過去,然後她枕在了上邊。右臂摟在她的胸前,就算是我把手掌扣在她的身體上,初衷也是爲了讓彼此都舒服一點。
六角的鼾聲停了一下,不久又響起,然後不知什麼時候又聽不到了,直到後來。
林中的夜真的很冷,這樣好多了。我誓我沒有別的想法。
但是,我睡不着,真的睡不着了。我的手在六角的身上,隨着她的呼吸一起一浮。她是什麼人?她只不過是我一直以來認爲的敵人,我承認,我對這個種族的人沒什麼好感,直到現在也是,她們的習性和價值觀念與我們大不相同,我們是兩類人,似乎像兩個時空的兩條線,無論彼此怎麼無限的延伸,這兩條線永遠也不會相交。
在這樣一個舉目無人的蠻荒之地,她這樣放心地把後背、甚至整個的身體都交到我的手裡,那也只不過是無奈之舉,我知道她現在並沒有睡着,也許也和我一樣,在胡思亂想。
但是,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出現了變化,呼吸急促,胸部鼓脹,搭在她胸前的右手心裡,好像不斷有電流閃着火花,讓它奇癢難忍,不動一下簡直不行。
於是我動了一下,感覺好點,又一下,從上動到下,從左動到右,最後滑遍了六角的全身。
我忘記了所有的人,忘記了所有的事,忘記了窩棚外邊就是充滿危險的原始森林,忘記了我在哪裡,我的思想丟失了,像一棵沒有感的大樹,枝幹強勁,根系達。
原本枕在她頭下的左臂也加入了遊走,像食人樹終於抱住了一個獵物,拼命吸取營養,直到把她所有的養份都榨取乾淨。
爲了榨取得更徹底,不留一點,這棵瘋狂的大樹,把根狠狠地插入那片早已飽含着水份的土地,那裡正盼望着耕耘,芳草猛長。
六角的口中叫得越來越響,我能感到她身上傳來的振顫,是那種不由自主的。可我對她沒有一點憐惜,反而越地着狠,我搭的簡易的窩棚也許就快要散架了,可是我沒有停下的意思。
最後的衝刺過後,我幾乎沒用多久就睡了過去,六角也沒動,冷靜過後,她的肩膀開始一抽一抽的。而我,不去管這些,只管睡我的。
我夢到我們的大軍由南往北,掃平了這一系列的島嶼,所過之處,這一系列的地方由令人厭惡的黑色變爲了鮮嫩的綠色,讓人賞心悅目。然後,我突然想起了兩個老婆,睡夢中,強烈的愧疚感傳來,夢中斷了,我一下子驚醒。
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感覺有個身體正試圖爬過我,對方沒有吭聲,好像怕驚醒我似的,她想幹什麼?
要知道,昨晚我的寶劍,就放在我這邊,因爲夜裡不知道要生什麼況,我得提防着萬一有個狗熊什麼的出現,能隨時抓起來投入戰鬥。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只要她敢對我有什麼敵意性的舉動,我第一時間裡就會突下殺手!
她把一條胳膊支在我的左邊,另一條胳膊支在了我的右邊,然後,腿一擡,騎在了我的身上。夜裡幹過她之後,我們都沒有打掃戰場,也沒有整理軍容。我能感到,她的胸脯在我的鼻子尖上晃盪。
她先前的那條胳膊擡起來,沒有去抓我的寶劍,而是往下,抓住了我的身體,我那裡毫不猶豫地挺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