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脫掉衣服,跳到水裡看着她,“來吧,老婆。八 一中文 w說w說w小.八8一1說z一w網.一c八o八m八”
她站在水池的邊上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在這種況下我怎麼還有心洗澡。我不理她,從竹扁擔裡抽出了寶劍,揮起來,咔咔幾下削掉了水口處的鐵條,“快點啊,我都等不及了。”我催促着她。
她這纔將信將疑地脫掉了外套,只着緊身內衣,也跳下池來,池內的水並不是很深,在這裡設置一方水池的意思,我想只是用來對水質進行沉澱,淨化水質,我們把彼此的衣服捲起來塞到水池邊的一塊石頭下邊。
“我們鑽進去麼?”她問。
“是的,我們從這裡進宮。”說着,我把扔在一邊的竹筒扁擔拿過來,往水眼中探了探,還行,不寬不窄,並排進去兩個人不成問題。
“來。”我向她伸出手,讓她這樣一個美女隨我去鑽水洞,心裡有一點過意不去,但是她倒沒顯出什麼,把手交給我。
水道之中,只有淺淺的一層水流,不過很是清澈,流得緩慢,這又是同樣的道理,爲了使水中的雜質最大程度地沉降下來。我們進去以後,一股清涼立刻包圍了我們。
水道是用條石砌築而成,因而裡面十分的乾淨,我們赤着腳,能夠在裡面一前一後蹲着前行,我在前她在後,我們的手中各握了那條竹筒扁擔。
“冷嗎?老婆?”我在前邊問她。
“哈,簡直太舒服了,比在外邊涼快多了!”她在後邊興奮地叫道。我也感覺水道之中並不是很冷,只能用涼快來形容。也可能是地表只覆蓋了一層石板的原因。
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們都沒有帶火摺子,因爲一開始誰也沒有想到要鑽這麼個地方,好在一開始每隔幾步就有一絲光亮從上邊透下來,是石板縫隙漏下的陽光。八 一中文 w小w小w一. 8一1小z小w .小c一om
水道不是傾斜的,每一段都保持了水平,這是爲了控制水的流。然後在有落差的地方,集中修建了幾級石階。
“坐一會吧。”六角累了,我們並排坐在水道之中的臺階上,這樣我們連頭都不用低,光線暗到我只能看到她眼睛裡閃着的微微的光亮。
“你累了……要不,在這裡等我,我自已往前走走。”
“不。”她堅決地說。她的身上涼爽爽的,看來狀態還行。我們繼續前進。
不知道在水道里爬了多遠,中間又遇到過一處寬闊的沉澱池,在這裡我們能夠稍稍站立起來,水只沒到大腿,她往身上潦着水,“好舒服,像在家鄉。”
後來水道里面一點光都沒有了,我們用扁擔互相牽着,又走了大約一刻鐘的時候,前邊,水道到了盡頭,我的手摸到了前邊的圓弧形的石壁,石壁的那邊該是大廳中的那座水池。
我們從入水口爬出身子,進入到一個環繞着水池的圓形的水道,水突然加深,沒到我們的腰部,而頭頂上也很闊綽。
池壁上的銅質加水管道,在水面以下透進來微弱的光線。
“這是哪裡?”六角眼睛在黑暗裡看着我,她離得我很近,鼻息呼到我的臉上。
我忍不住在水中一攬她的腰肢,把她貼在自己的身上,吻了她一下。
也許是在水下時間有些久了,她很配合地雙手抱住我的腰,我們在水下也不說話,互相摟着站了好一會。八一中文網 w一w八w中.網8八1中z八w一.網c文o網m文
放開她時,六角深深的兩次呼吸,我告訴她,“外邊,就是王宮的大廳。”
“大廳!那我們怎麼出去?”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摸着旁邊的石壁,我看出她有一點緊張。
“這裡我也不熟,但是你可以跟我來。”我在前邊打頭,憑着記憶向前摸索着前進,王宮的裡面是六條通道,而我們進來的是正北方的水道。
往左邊一拐,在水道里我們遇到進第一道隔牆,上邊只有一個臉盆大的圓形的通水口,沒於水面之下,我先從口中爬到了對面,然後六角的頭也從那裡探了出來。
爬這個圓形的水口時間要掌握好,要先把頭鑽過去,用最短的時間把頭從水面下探出來,不然氣息不夠用。
抱住她的上半身,我幫她爬過水口,那條扁擔還在她的手裡拖着。
現在對應的是東北方向的大門通道,我在外邊的時候已經觀察過的,王宮在正東、正西方向是沒有大門的。
往前再遇到同樣的隔牆時,心裡默數着,“這是西南方向的那條通道。”到了第三次遇到隔牆的時候,我認爲,這裡正對着正南方向的通道了。我們需要從這裡想辦法出去。
能感覺得出,水道與上邊的走廊隔音效果不大好上邊有人咚咚咚地走過,我們在下邊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這會什麼時候了。”六角說道,她站在水中,兩臂抱肩,琵琶抖。
“恐怕還得再等一會兒。”我說。側着耳朵聽上邊的動靜,有許多的人來來回回地跑過,不知道出了什麼要緊的事。
這次是她主動了湊上前來,把身子貼到我的身上,兩臂環着我的腰來取暖。
等待最是難熬,因爲我們都搞不準外邊的具體時辰,而外邊的動靜不斷,看她關門的樣子,我很是心疼。
看到了她拖過來的那條扁擔,眼前一亮。靠,我怎麼傻了,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知道利用!
“看我的!”我把那條扁擔橫着,穿入隔牆的圓孔裡,另一端架在自己的臂彎裡,對她說,“上來吧。”
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話沒說,擡腿坐在了扁擔之上,頭頂離着水道的洞頂還有好大的一塊距離。
“怎麼樣?”我爲自己的明洋洋得意。誰知道她上了扁擔還沒有停下來,口裡說着,“快好了,再等一下。”我詫異着,看着她在扁擔上繼續往我這邊慢慢地移動着身子。
她從扁擔上一片腿,騎上了我的脖子,“呼!,這下好了!”現在,她只有兩隻腳還泡在水裡,“將就着吧,”她心滿意足地說。
我哭笑不得,敢六角的目標不是扁擔!也只有如此了。
我在水中馱着六角,站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外邊的動靜一點點少了,直至完全消失。
又等了一會,六角說,“我還是下來吧,老公,謝謝你哈。”我聽得出,那是自肺腑的。
“謝謝個啥,我們是誰跟誰,要知道你還沒給我生兒子呢,着了大涼可不好。”我說。
她說,“哈,是不是等有了兒子就不這樣緊張我了?”
“哪會呢!你要餵養兒子,怎麼能着涼!”這下她滿意了。
下面的事就是如何進入到正南邊通廊旁邊的扇形廳。上午的時候,我蝗蝗看到白荊的人,擡了兩筐珍珠,從正南門走了進去。
大廳裡不會有什麼地方儲存,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南邊的扇形廳,是一間倉庫。
我用扁擔,一下下撞擊着南邊的石牆,很快,在肩頭那個高度,出了空洞的響聲。
聽聽沒什麼動靜,白荊的人可能正在做着美夢呢,我從扁擔裡掏出了寶劍。
聽聲音判斷,這面牆不會有多厚,撐死了只會有一掌寬。我只須用劍把石縫中的粘結物摳出,掏出石磚,我們就見到天日了。
我們從水道中爬出來的時候,扇形廳裡也是一片漆黑,估計已經是半夜了,廳內所有的光線卻是來自我們拆掉了幾塊石磚的破洞,現在這個時候,王宮的大廳裡應該是燈火通明瞭。
在廳的正南面,是一條垂下來的呢料簾子,一開始,六角以爲是一個高個子人站在那裡,嘴裡低聲驚叫了一聲。緊緊的抓着我的手。
仔細一看,我說,“那不是人,只是條窗簾。”窗簾的後邊,肯定就是那隻豎滿了鐵條的窗子。
我們在黑暗中摸到了靠牆的兩排架子,推了推,很沉。
“現在怎麼辦?”
我說,“既來之,則安之。先替白荊盤點下他的家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