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一直與他們對峙到了正午時分,卻見他們放緩了攻勢。八 一中文 w說w w說.八8網1zw.正在疑惑,我現荷蘭人指揮着一部分勞工,擡來了木頭,就在我們堅守的山下邊,靠近那條小道的地方,開始搭建一座木臺。
姜婉清說,“又是什麼把戲?”
只見他們專心壘設木臺,只留出一少部分人監視我們,很快,我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既然小道上爬不上來,他們就採取了這樣的方式與我們站在同一個水平上,這回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別想瞞過他們的眼睛了。
小月對他們的做法極爲不滿,“還給不給人一點**了?晚上睡覺了怎麼辦?”
姜婉清答道,“看來只好不用脫衣服了,”
“那多不好,不脫衣服怎麼能睡得好呢,這些人也真是,我們一沒錢,二沒糧,還這麼緊追不捨的。”
我也沒有辦法,反正人家手裡有主動權,想幹什麼我又水下去制止他們。
姜婉清和小月並沒有閒着,她們沒同我商量,就試着往身後的峭壁上爬了爬,兩個人一前一後,相互拉幫着,一會的功夫倒爬上去了不小一段距離。
我一回頭,現那些正在驛木臺的勞工們也放下了手裡的活,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半山腰,“肯定是這些人被兩位女子驚人的膽量看呆了”,我這樣一想就覺着不對,按理說那些監工的荷蘭人不會允許勞工們這樣怠工,誰知他們也像着了迷似地,站在那裡仰着脖子看。
“喂,你們別光顧了爬山,”我對着兩個人喊,她們回頭看了好半晌,明白了我的意思,原來是自己爬山的姿勢吸引了敵人大部分的眼神。
我的喊聲立刻招來了敵人的一陣猛烈的攻擊。也許他們是在怪我多事?
兩隻鸚鵡衝身而起,向着半山裡飛上去,她們已經坐在直上直下的地方,離我兩三丈高的有一塊突起,她們的四隻腳露在外邊,正在休息,我眼看着兩隻鸚鵡向她們飛上去,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爲這時,荷蘭人一邊搭臺子,一邊派人再次衝了上來。八 一中文 w網w一w網.小81zw.
好在那條小道一目瞭然,一次上來的人也不會太多,但是那座臺子卻是慢慢地升高,很快就會與我站立的這個地方持平,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再高過我這裡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而我毫無辦法,只能被動地應戰,心裡面還在不停地擔心豐姜婉清和小月兩個人,她們爬那麼陡峭的山,萬一有了危險可怎麼辦。
我正在與山下的人纏鬥不休,突然從頭頂上扔下來兩樣東西,我一看長的圓的都有,一看就了。
圓的是一隻大個的菠蘿,還在地下滴溜溜地打着旋兒,我抓空跑過去一看,除了外殼是好的,已經有汁水從摔裂的地方滲了出來。
長的是兩隻香蕉,竟然還有五六支用刀削長了帶尖的木箭,箭尾竟然還上夾着羽毛,一看,光彩閃閃,是鸚鵡脖子上的毛,它們衝上去這麼一會兒就交待了!
我知道,這一定是小月和姜婉清支援我的,我還就此知道了她們現在很安全,不禁勇氣大增。
那把差點讓我砍廢了的弓就扔在腳底下,我先顧不上吃東西,把箭盡力地向着不遠處的木臺上射去。
準頭還不算差,他們連滾帶爬地跑了下去。
有了吃的就有了力氣,形勢終於對我們好了一點點,上頭幾聲喊,隨後一條用藤草擰成的繩子慢慢地從半山腰順了下來。
小月和姜婉清可算得上是一支奇兵了,她們的功勞不小,有了機會我一定好好地犒賞她們一回。
又是那羣鸚鵡,我正在美滋滋的,幾隻鸚鵡突然飛到,半懸在空中,利嘴對準了草繩的中間部分一頓亂啄。
“哎……哎……我說你們……真他孃的不夠意思!”
上邊小月和姜婉清半晌沒有動靜,但願她們還能想出一點別的辦法。八一中文??w一w w文.八8中1網z w八.
按理說她們都能爬上去,我也不會有問題,但是別忘了,她們爬的時候,有我在這裡抵擋住荷蘭人的進攻,輪到我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幸運了,這不可能。
我這裡的一舉一動,木臺上的荷蘭人立刻就會知道。不過現在我不慌,我看出他們沒有遠射武器,於是明目張膽地爬到了那塊大石頭上,四腳朝天躺了下來,眼睛盯着山腳下,只要他們有所舉動,我就賞他們幾枝木箭。
姜婉清和小月不時地把木箭扔下來支援我,我喊向她們,“怎麼樣,有出路沒有?”
過了一會,姜婉清說,“有——”
“那怎麼還不走?”
“往哪走啊?”
“你不是剛剛還說有出路麼?”
“這裡有吃有喝的,還有起居室,這還不算出路?”我聽了無語。
晚上,她們再一次把要根草繩垂了下來,這次我吊籃地爬了上去。
這裡是一隻小小的洞口,裡面黑黝黝的,不過我一眼就看到兩個散着粉紅色微光的人影子,洞子並不大,不過她們正躺在一塊乾乾淨淨的石板上,上邊鋪着厚厚的乾草。
“來吧老公,你也累了一天了,來歇歇。”小月向我揮着手。
我哪有這心思,底下敵人什麼動作還沒有搞清楚。
我見她們沒有事就問她們,“東西是哪裡來的?”姜婉清來了精神,她說,我去帶你看。
小月守在洞口,姜婉清帶我摸黑穿過一條石縫,石縫窄窄的,她正好能穿過去,我說,“看來……我還不能吃的太飽了,不有點麻煩。”
姜婉清走得很熟練,她興奮地對我說,“老公你知道麼,這條通道還是我現的呢!”
外邊很黑,一小塊巴掌大的地方孤零零地長了兩株香蕉樹,一棵菠蘿,剩下就是一人高的蒿草,一棵樹早被她們放倒,躺在草叢裡。
看來我們的資源並不是太多,這點東西早晚會被我們消耗殆盡。
再往旁邊看,我的心立刻就涼了,根本無路可通,這裡只有一個用途,當外邊的山洞失守之後,我們可以最後到這裡來躲一躲,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從外邊的山洞裡我們還能看到遠處的山林,而在這裡,恰似一方天井,我們就是井底之哇。
回來之後,我與她們商量,由她們死守在這裡,我出去再想想辦法,如果三個人都在這裡,早晚吃幹抹淨,她們沒有異議,因爲這裡居高臨下,小小的洞口邊只要有人往下扔石頭,根本就不會有誰能爬上來。
再說,我出去之後,石縫後邊的那兩棵香蕉還能多支持她們一陣子。
姜婉清依依不捨地拉住我道,“哥,你得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會不會一去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說。“不會的,在洛陽城我都沒有丟下你,何說這裡。”
小月知道我的決定是唯一正確的選擇,她倒沒有說什麼,只是說,“天亮還早,不如你先歇歇,一會再走。”
說是讓歇歇,其實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分別在即,此行不論結果如何,找不找得到出路,我都得回來與她們在一起。
這裡只有我們三個人在,她們也不知羞恥,姜婉清扭捏着道,“哥,你看……”
我說,“不用看,必須的。”
她緩緩地脫了上衣,原先只在她領口冒出的那抹微微的粉紅光現在更有亮了一些,我把手摸了上去,姜婉清身子抖了一下,口中輕輕**了一聲。
小月坐在洞口,轉過頭道,“妹妹,意思一下就成,他馬上就要下去,別把他弄得腿軟就,不好了。”
我說,“沒關係,這算什麼。一會你也跑不了,”小月笑了一聲,說道,“妹妹你更不能貪心,得留點精神給我,”說着她就起身走了過來。
姜婉清也笑了。
臨走的時候,我再三地叮囑她們,一定不能兩個人同時睡着了,不然讓人摸上來就麻煩了,她們連連點頭,兩隻死在我們的腳下,它們身上出的現在也是微微的淡綠色光。我有些明白了,是還除了人會看到紅光,其它會動的律是綠光呢?“實在不行,這兩隻死們也可以一人一隻拿來充飢。”
她們奇怪地說,“咦,我們並沒有告訴你鸚鵡的事啊。”
我們把草繩放下去,我溜到下邊,木臺之上有幾個人,正面向着我們這裡,一動也不動,看起來是睡着了。
我不心動他們,躡手躡腳地從他們的木架下經過,誰知狗立刻就叫了起來。
兩條黑影從暗處向我衝了過來,沒想到它們出的也是紅光,眼睛是微紅的,伸出的舌頭也是,我的夜視能力幫了我的大忙,一劍準確無誤地砍倒了一條狗,另一隻夾着尾巴,“喔喔”哀叫着跑開了,不過也驚動了值夜的荷蘭兵,他們的營地立刻騷動起來。
我穿過一片剛剛搭建起來的木寨,假山他們從船上運來的圓木,再加上石料,木寨已經初具規模,看起來,他們要把這裡當做一處堅固的據點。
我在暗處,他們也在暗處,但是我看起他們來如在白天,很容易躲開他們人羣集中的地方,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我的計劃是,到達姜婉清和小月她們第一次洗澡的地方。
小月告訴我,翻過這座山,那邊的一條河,她看着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