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我旁邊,想都沒想,“一段傷心的往事,還去提它做甚?我不去那裡,因爲蒙恬將軍已經不在人世了,我要開始新的日子,就是隨着你走,你去哪,我去哪。
沒料到她這樣的堅決,而我在做這樣的決定的時候不能不多想想我那幾位老婆的想法,我這才離開她們幾天,就又帶回去一個,從爪哇島出來,我帶了一個習拉,還半懸在那裡,好在沒有誰刻意提起這件事,這回我怎麼說?
“但是……你知道,我的老婆不少,五個呢,哪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我不敢這樣就把你帶到她們跟前去,換句話說,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全看她們的意見,再說,是你硬要以身相許,我……我也沒辦法。”
“原來你說的都是真的啊?”我的話絲毫沒有讓她感到沮喪,反而像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似的,“你倒說說看,你是怎麼把她們騙到手裡的?”
我遲疑着,因爲我拿不準我是不是騙她們到手的,可是看她興趣盎然的樣子,只好長話短說:
“呃……這事誰騙誰呢?大老婆是個不錯的,我們很早就認識,從小在一個胸脯子上吃奶,二老婆麼。本來是大老婆的使女,一次我在外邊生病,大老婆派她去照看我一晚,誰知我燒糊塗了,她冒充大老婆,與我睡到了一處,這算誰騙誰呢?”我問她,“不過她人也不錯,暗戀我好久才下決心這樣的。”
“三老婆呢?怎麼來的?”她手放在我那裡,“不說就別怪我哦!”
“有一次,我們的王遇到的危險,在洛陽城,我去救他的時候,在洛陽的大街上遇到了她,她也不錯,沒什麼壞心眼,很乖巧的。”
她眨着眼睛想了想,“沒你說的這樣簡單,大凡女人,最 願意與別的人共事一夫,如果不是她們湊合,那隻能說明你很出色……嗯,希望我的選擇沒有錯。”
她選擇什麼了?我真不明白,我的小弟就算答應了,可我並沒有答應她啊。
“四老婆是個外族人,她是東瀛人,也不錯的,我們原來是敵人,在一起打過仗的。八一中文??w八w說w .八8小1網z網w八.說c八om”
“然後你把她俘虜過來了。”她猜測道。
“不,我差點沒讓她養的野狗把我拆了,只是後來我我們雙方的戰鬥中,突然生了海嘯,然後我們分別只剩下了彼此,在一處荒島上生存了好長時間。”
“這麼說,還是你把她俘虜了呀!”靠,六角那次比她現在還不可理喻,女人都這麼不講理麼?
她已經在忙着問我大老婆的事了。
聽完之後,她說,“那我只好做六……”
“停!第六個現在還在那裡接受五位老婆們的考驗,沒有最後通過呢。”
“噢,你打埋伏!說,到底還有沒有另外的?那我只好做小七了!”
這樣好,以後連個週末都不要過了。
我們正說着,門聲響,一個人探頭往裡一看,看到我們赤着身子擁在一起,尤其是當他看到那把寒光閃閃的寶劍直豎在地板上,一下子大叫起來,扭頭想跑,我早就起來了,當聽到門聲的時候,我已經一躥下牀到了他的近前。
他的叫聲未及完全出口,已經被我一下子點了穴道,身子一挺往後便倒,我的挾他,拽進門來,只聽“當”的一聲,一塊鐵牌子落在門內。
剛把他輕輕地放在地上,門外就有人問話。劉妍還臥在牀上,對着門外說了句什麼話,於是外邊就不吱聲了。
她看到了地上的那隻鐵牌子,剛剛掉下來的,“這種日子我受夠了,讓我給你當小七吧,我沒有怨言,心甘願的。”
我現在考慮的是,怎麼把她帶出去,即使我老婆們不能容她,我也要幫她脫離這個鬼地方。八 一中文 w w一w一.小8一1zw.哪怕是看在蒙恬的份上。
“眼下人多眼雜,我們晚上再出去。”
兩個人把門拴死,相顧而笑,這事跟唱戲的一樣,誰知道在萬喇國的妓院裡還能碰到她呢。
剩下的時間有些不好打,想不到萬喇國人們的夜生活也這麼豐富,時間已經到了戌時末的樣子,可是外邊仍舊人來人往,看樣子還得再等上一等。
“也不能這樣乾坐着啊,太會引人懷疑的。”她看着我說。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得弄出些動靜來才行。”
“嗯,我們這裡有躥房檐兒聽動靜的,因爲到這裡來的有些無賴,會搗亂,會賴着不走,前些日子就有個姐妹,被嫖客玩完以了後又虐待了半宿,半邊身子都掐紫了,好懸沒把命搭上。”
“我知道,那麼,我們就弄出點什麼動靜來也好。”
剛剛我沒能仔細看看她的身材,現在正是機會,“我老婆們的身材都是萬里挑一的,”我說。
卻見她靜靜地把身上僅有的一件小褂兒也退了下來,站在了牀上,站在了我的面前。她讓我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
活脫又一個齊雪,只不過長年不事體力,身子看上去有些嬌弱無力,更讓人覺得應該把她救出去。
我打定了主意,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目前眼下,我們要弄出些動靜。
被我點了穴道的那小子背朝着我們的牀,一動也動不了,我們弄動靜。她比我大上兩歲,懂得怎麼樣讓我高興,我限不得早幾年碰到她纔好,一張錦牀被我們弄的“吱呀、吱呀”響個不停,似乎要散了架一樣。
我問她,“這個萬喇國,你瞭解多少?”
“將軍,你能一心二用?”她臉色微紅,嬌喘連連,不停地挺動迎合。我卻不管這些,我問的就是我急於知道的。“說話也是動靜,”我停下對她說。
“別停,別把我扔在半山腰!我可是告訴你。”
萬喇國,地處婆羅洲正中地帶,這裡地勢高,幾條大河都是從這裡流向四外的小國,該國佔有地利,常以此要挾四方,稍有不從,便以截流、往河中投放污物、甚至投毒威脅,再加上萬喇國佔有馬辰港,財富積累,可敵四方,因些這國中人,氣焰直衝九天,要把天都捅破了。
劉妍說,這些天,萬喇國正不知忙些什麼,聽妓院裡管事的說,國王已經四外派出了使者,到各國去遊說,說是來了什麼勁敵,要搶盡各國的寶貝,女人只要是年輕的,一律帶走,受盡折磨,九死一生,要求積累馬上派兵,共同對付敵人。
“他們所說的敵人,該不會就是你和你那個王那些人吧?”劉妍問我。
而我卻顧不上她的話了,身下大動,恨不很將她戳穿,她也緊張起來,也不顧牀下人有,叫聲不斷。
院子里人聲漸漸稀少,我們推開窗子,打開一道細縫,只看到院中幾盞燈靜靜地燃着,那些搗亂的兵也話早就走了。再遠處就是一片昏暗。
我一拉劉妍,兩個人悄悄從屋中走了出來。她換了一身利落點的衣服,腳下穿了一雙薄底軟鞋地,走起路來沒有聲音,她緊張地對我道,“不管出現什麼況,老公你不許扔下我。”
我逗她,“誰同意了你就這樣叫我。”
她一笑,就說,“至少你小弟弟已經同意了啊。”嗯,我看也是這樣子,它對這個劉妍,絕對不會有意見的。
我們穿過院中的通道,藉助着路邊樹蔭的遮擋慢慢地往前走。
“大門出不去的。”她提醒我。每天這個時候,大門就鎖死了,拴一條兇惡大狗,一有動靜就狂吠不止,我們離得那裡遠遠的,後門處,有兩個看門的正靠在那裡聊天,熱火朝天的,旁邊也有隻狗。
我們悄悄來到東邊的大牆下邊,牆高倒是不高,我一躥就可出去,可是如今我帶着劉妍。
將魚腸劍拔出來,插入一尺高的磚縫之中,像插女人似地,如此插了四面,一剜,一塊磚出來,剩下一個登腳的地方。如此在牆上挖出一溜腳窩。
我又潛回她的房中,從牀上割了一條帶子,返回拴住她腰,我站在牆頭,拽動帶子,助她爬上牆去。
抱住她輕輕往下一跳,我們已經在牆外了,聽聽院內仍無動靜,她有些激動,摟緊我的脖子,沒鼻子沒臉地暗中吻我,“謝謝,謝謝!”
“你是自己爬出來的、這就謝我啊,我那會在牀上累得虛脫了,也沒聽你說一聲。”
“不是沒想謝,是沒功夫謝哦,人家那會也忙着,還要陪你說話呢。”
我們來到街上,偶爾有值夜的人,手持長槍,三人一隊走過,在寂靜的街道上留下一陣不很整齊的腳步聲,流動哨,劉妍說以前很少有這種況。
這樣回去,我怎麼和那些人說,說這個劉妍?說我來逛妓院?一邊起着一邊想,腳步一慢,就聽劉妍說道,“從這裡往東,拐兩個彎就是王宮。”
“想不想與我去王宮裡看看?”我問她。
“嗯,我們進去再出來,這樣你回去就可以說,是把我從王宮裡帶來的。”
從哪裡來的並不重要,如果她願意我這樣說,我就這樣說。不過王宮,我一定得去,有些事得搞清楚,知已知彼,百戰百勝麼。
再說,這麼久了,田王也沒有消息,一切由我做主。只是這個劉妍,可能會給我添麻煩,她是正宗的非武林人士。
我們悄悄的,朝着王宮迂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