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袁佑一句“他的人,不是那麼好動的吧”,着實把朱經理嚇出了一身冷汗。
Wωω¸ ttκǎ n¸ ¢ Ο 這竇睨晚手裡有權他就不老實,也學着人家包小蜜,但是竇睨晚的身體實在是不行,只能在經濟上滿足這小蜜。小蜜就不甘寂寞了,上酒吧玩,正好遇到了朱經理。
朱經理雖然已是中年,但面容陽剛,身子骨也好,兩人就勾搭上了。
小蜜給朱經理透露了一些從竇睨晚那裡聽來的信息,朱經理則滿足小蜜的某些需求,可謂狼男狽女,一拍即合。
但是好景不長,兩人的事情很快就敗露了,竇睨晚知道了事情,但他還使壞,給小蜜不少虛假的消息,讓朱經理損失慘重。
朱經理也不傻,也猜測到事情敗露了,但是那幾條虛假消息帶來的後續影響實在太大了,經濟漏洞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朱經理卻一籌莫展。
這事,他一直保密,幾位東家完全不知道,卻被眼前的少年“大師”一語道破,他怎能不驚?
“天機不可泄露,居士但憑我吩咐即可。”
袁佑不再多說,而是開始思考,斬殺惡虺需要考慮的因素。
朱經理紮在一邊,一言不發。
首先是竇睨晚承受的國運,在竇睨晚出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發現竇睨晚的官運早斷了,一直都是靠着惡虺氣運吞食他人的運勢維持着。
“天都不幫你!”袁佑暗道。
接着就是用什麼方法好了。
惡虺既然是蛇種,那麼鑽心釘還是合適的。
另外,這次和破壞玄縣縣長王詠星那會不同,那會兒破壞的就是一個民脂民膏造起來的別墅周圍的格局,現在可不同了,惡虺出自這竇睨晚的祖墳!祖墳是什麼地方?那是華夏兆民的信仰所歸,也是幾代人的餘蔭,破壞起來難度極大。
尤其是這竇睨晚家的祖墳,既然是惡虺格局,勢必吞噬了不少附近陰宅的氣運,更是難上加難。
又想了一陣,袁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中露出自信的神采。
“就用它了!”
隨後袁佑留了朱經理的號碼,給他發過去一份材料清單。
朱經理看了兩眼就頭皮發麻,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這會兒,他其實心中還是抱着“寧可信其有”、求一個心理安慰的心態。
夜晚,一道身影在竇睨晚的祖墳前來回竄動,每個墳前都取走了一抔土。
一小時後,子夜時分,袁佑站在月光之下,面前鑄造了一個混凝土祭壇,一條黃土堆成的蛇。
這條蛇可不是隨便捏出來的,而是按照取土的墳頭復原出幾個土堆,然後根據氣機的流動堆出它的形態。
竇睨晚的祖墳格局是惡虺,擺出來的自然就是毒蛇了。
接着,袁佑又用鑷子從塑料袋中取出一物,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是一個……世界防AIDS組織推薦使用的東西,學名叫保險橡膠套。
“這傢伙搞經濟的怎麼這麼耿直……我叫他拿個‘逗你玩’的離體組織,他給我拿來一堆生殖細胞是什麼鬼……”
這倒是冤枉朱經理了,朱經理倒是想讓竇睨晚的小蜜弄幾根竇睨晚的頭髮呢,可竇睨晚是戴上的假髮,朱經理就讓小蜜隨便弄點竇睨晚身上的東西,結果……就這樣了。
“湊合着使吧!”袁佑嘆口氣,把此物投入一瓶無色的藥劑中。
這藥劑是用老狗的狗牙、狐狸的毛等熬煉出來的,這些生物都有回家的本能,狐狸死前也必須回到自己的巢穴,即使回不去也會頭向着巢穴悲鳴而死。袁佑取這些生物追本溯源的特性,要禍害整個竇睨晚一脈。
接着,袁佑把藥劑灑在黃土堆成的惡虺之上,整條惡虺竟然變成了黑色!更可怖的是,這條黑虺似乎擺動了一下尾巴!
看着惡虺一副似要掙扎逃脫的樣子,袁佑拿出一副非常迷你的弓箭,拉開弓,搭上箭,直接射在這條蛇的三寸!
蛇的弱點,三寸之處是脊柱,七寸則是心臟所在。釘上三寸,蛇就動彈不得;釘上七寸,必死無疑!
袁佑現在用的法術,在上古時期,有着赫赫兇名,無數人聞之膽寒。
釘頭七箭術!
上古時期,強大的部落之間有衝突,有精通命理的巫師就發明了這種巫術,借用一個傀儡,使之與敵方首領產生氣息聯繫,以此詛咒敵酋。
到後來,後人就發展出了釘頭七箭之術,包含一切詛咒精要,任敵方如何隱藏,實力如何,只要七天,每天射一箭,敵方便受盡折磨而死,端是狠毒。
在釘頭七箭術下,甚至有術祖飲恨。
現在袁佑準備分成三支箭射殺竇睨晚的祖墳惡虺,一支在三寸,困住它的行動;一支射在尾部,連掙扎的可能都斷絕;最後一支,直刺心臟,斷絕一切生機。
這弓用的是水牛角打磨出來的,而箭是改造後的鑽心釘。
第一箭射出,效果就開始出來了。
這晚,竇睨晚的兒子竇大少正在酒吧勾搭美女,突然跑進來一個大漢,氣急敗壞地要揍竇大少這個勾搭他老婆的小白臉。
竇大少驚恐地叫人,卻沒人來救他,直到他被揍得頭破血流,倆保鏢才跑進來,說是廁所門壞了,二人都被關在廁所,一直撞了很久的門,卻沒有人來整修,最後好不容易纔撞開。
竇大少一聽就罵他倆坑爹了,你說你倆沒事兒一塊去上廁所幹什麼?攪基麼?
再說逗你玩大叔,大晚上正睡得挺好呢,突然老婆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說他沒臊,把他嚇得不敢動彈,過了一會才發現是在說夢話。
草!逗你玩大叔暗地罵了一句,你這婆娘,怎麼夢得這麼準呢?
醒來以後還有一個問題,他睡着了以後肚子疼能緩解下來,但一醒來,肚子疼又開始了。
於是,一夜的鬧肚子,直到他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竇大少頂着熊貓眼回來了,遇上了也頂着熊貓眼的竇睨晚,二人相視苦笑。
然後,竇睨晚在辦公的時候,竟頻頻出錯,有一項工程,分明是有一家建築公司給了他很多錢,他卻派給了另一家隨手投標的皮包公司;明明是一項利民又利了他自己的工程,他愣是不
批;好容易瀏覽個立足於外國的某網站,卻不小心把電腦連接到了外界的顯示屏……
竇大少在酒樓白吃,不慎跌下樓梯,滾得新傷疊舊傷。
晚上,時運不濟的竇睨晚和竇大少回到了家,不敢再出去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當晚,袁佑又是一箭,射在了黃土黑虺的尾部。
次日,給竇睨晚塞錢的公司發現自己沒有中標,就去調查了一下中標的公司,卻發現是一家皮包公司,直接就怒了,去了風紀調查委員會,匿名舉報了竇睨晚,委員會一看這還得了,堂堂副市長竟然跟皮包公司有聯繫,立馬出人調查。
而竇大少呢,感覺徒步走實在太危險了,乾脆開車出去,一路飆車,感受着飛一般的感覺,不禁閉上了眼。沒想到就是這一閉眼,就出事了!“砰”地一聲,把人家的車給撞了,本來看車以爲只是普通人,料也不敢索賠,沒想到人家是省裡的大人物,他剛報出自己父親的身份,人家一個電話就打給了上頭。
好嘛,這下連調查都省了!直接就抓起來!
一陣調查之後,風紀調查委員會發現了諸多漏洞,當場提審竇睨晚,一樁樁案件都浮出水面!
夜半,月光下,袁佑看了一眼惡虺,發現它還有氣息蟄伏在體內,似乎只是進入了睡眠狀態。
“毒蛇果然是毒蛇,果然有死而不僵之勢!只怕他的利益鏈正在想辦法撈他出來……這毒蛇若是殺而不死,必成大患!”
帶着一絲不忍,袁佑硬了心腸,最後一箭射在了黑虺的七寸。
那黑虺竟微微掙扎了一番,最後發出輕微但刺耳的聲音,斷成了數段。
此時,在建業的某座拘留所裡,竇睨晚彷彿看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不斷地慘叫,甚至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不斷往牆上撞。
看守的人被吵醒,冷笑一聲,不耐煩地喝道:“你鬧什麼!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都是裝瘋賣傻,求一個保外就醫,然後……哼哼!你們的同夥就來救你們!”
說罷,看守把耳朵堵上,繼續睡覺。
但竇睨晚沒有停下,一直在撞牆,後來就沒了聲息。
“真有耐性!”看守等聽不到慘叫了,看了一眼表,發現這傢伙叫了一小時了。隨後,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震撼性的消息傳出,建業副市長竇睨晚在拘留所畏罪自殺。
但是小道消息說,竇睨晚死前,眼都沒閉,撞了一夜的牆,慘叫着死去了。
朱經理聽到消息,一股寒氣從腳底透到了頭頂,後背不自覺地出了一層汗。
他給袁佑打了一個電話,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竇睨晚……你……?”
袁佑淡淡地說了一句:“朱居士,你可知,人怎樣才能活得久?”
朱經理閉嘴了,袁佑沒承認,但也沒否認,這就說明了一切。
沒有任何猶豫,朱經理給了袁佑一張卡,裡面是五位數的錢。
不敢欠賬啊,這位少年“大師”有一百種方法讓他生不如死,卻沒有人能查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