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坐在沙發上,眼睛盯着牆上的電視機,長時間沒有說話使得阿蔡和安妮惴惴不安,
機場禁區,人頭攢動,女fans數量驚人。
“orient,你和那個二線藝人是什麼關係,據說未出道前就認識了,難道你們之間僅僅只有曖昧嗎......”
“orient,她是你的秘密情人嗎?”
“orient!對於這次的緋聞對象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你最近有和她聯絡過嗎?你們有進一步的發展嗎.....”
“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從頭到尾只是別有用心的人在炒作。”
他嘲諷輕蔑的笑,頭也不回的離去。
安妮忍不住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啊,桑榆姐,我們告他侵犯人權,不,告他擾亂大衆視聽。”
阿蔡對她使勁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再說這個話題。
我終於起身,拿起杯子去飲水器邊接熱水,一口氣喝了半杯纔將心暖和過來,“我放棄了,從今天開始,徹底放棄。”
“桑榆姐,你真的要放棄啊,”安妮可惜的說,“那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報紙上寫得再怎麼不堪,電視上播得再怎麼失實,都不及他那句“別有用心”傷我至深,我的委屈,心酸,難過沒有人瞭解,我將我的自尊和驕傲全部抵押到他的身上,結果我輸的如此慘烈,輸的如此萬劫不復。原來就算我和他在同一家公司,做同樣的事情,我還是無法靠近他,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我願賭服輸,從此以後再不會跟他安東隅產生什麼瓜葛。
“放棄就放棄!”阿蔡支持我,“鯊魚,你還有自己的工作,千萬不要傷心。”
“新專輯都取消了還有什麼工作?”安妮好奇的問他。
“雖然新專輯取消了,但是我今天接到導演通知有一部電視劇已經開機,鯊魚被定爲女二號,所以說過幾天我們得趕去江洲。”
“什麼電視劇?”安妮撇撇嘴,“怎麼會是女二號啊,我們桑榆姐做女一號差不多。”
“你懂什麼啊,”阿蔡將她頭猛擊一掌,“這個女二號還是我費盡心機求爺爺告奶奶的去爭取來的,你不知道董事會那邊的人多奇怪,一個個鐵青着臉彷彿我欠了他們幾萬塊,幸好導演堅持要鯊魚。反正江洲是著名旅遊勝地,我們就當過去散散心也好。”
“也對,這段時間我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也沒消停,不過現在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安妮拍了拍胸口。
晚上我服了比平時多一倍的鎮靜劑,睡得也不是很好,斷斷續續的做着夢,時而清醒時而夢魘。
我夢見慧生憂傷的站在牀前,柔腸百結的嘆息,蒼白的臉帶着對我滿滿的責怪,我想對她解釋,可是她不聽,老是跟我躲迷藏,最終帶着對我的失望飄然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