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榮國裡,容易安此時正忍着對自己弟弟的不滿。在衆人的心目中,即使衆人縱然知道容易安不是什麼善茬,但是面對他時候卻不會太過的有壓力。
而容易和卻不一樣了,他的桀驁不馴一直都呈現在衆人面前,面對皇家那種壓迫,衆人心中都是有不滿的,只不過沒人敢拿出來說。
容明御讓容易安爲主,容易和爲輔。放佛就是皇上對待他們二人的態度,而在衆人心裡,四皇子殿下一直也都比五皇子適合那個位置。
在安排事情的時候,容易和不甘落後,也主動去做一些事情,但是他感覺到辦事的人對他相比較容易安有些怠慢的時候,大發雷霆,甚至於當場讓一個官員重傷。
容明御一氣之下,讓容易安全權負責這次大比,而容易和也不用插手了。容易和不敢抗旨,但是他卻時不時的讓手下的人制造出麻煩給容易安。
頻繁的動作一下,縱然是容易安也不再能面對容易和那張臉的時候平靜相待了。
“這些幼稚的把戲,別再拿出來丟人了。”容易安說話也不客氣,對着給自己製造麻煩的弟弟也沒有以前的好臉色。
“呵,憑你,能管的住我?”容易和突然不想和自己這個一向以僞君子面對世人的哥哥好好說話了。
容易安聞言看着他說道:“你我是同胞兄弟,何必如此。”
“同胞兄弟也不是用的一個心,也會分心。”容易和看着自己哥哥說道:“先祝願哥哥能夠好好的完成父皇給的任務了。”
說完他便走了,容易安看着容易和離去的身影,讓人去查最近自己弟弟時不時遇到了什麼人,聽
了什麼不該聽的話。
聽說容易安與容易和兩兄弟最近似乎離心了,其實還是有幾個人很樂見這種情況的,柔妃聞言嗤笑道:“蠢貨。”
這麼經不起挑撥離間,柔妃沒有想到這皇家還有這樣“單純”的人。容易安和容易和沒有以前那樣好了,很多人都看在眼裡,只不過不管怎麼說都還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即使這樣還是讓許多人看着不舒服的。
紅鸞向來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她想知道的,多數還是有能力知道的。這次皇上讓兩兄弟一起去主持大比這樣的大事,必然會牽扯到許多,這是離間他們二人最好的時機。
柔妃也不見得看德貴妃每日裡傲氣心裡能夠痛快,這次紅鸞讓她做的事情,他自己也是願意的,看着時機,柔妃變讓人去挑撥離間,一次不行兩次,總有哪根刺會刺痛容易和的,他的暴脾氣自然不會一直忍着的。
看到這樣的結局,柔妃笑盈盈的去了德貴妃的宮殿,看着有些鬱結之氣的德貴妃笑道:“姐姐這是怎麼了?臉色可不好看,可是看過太醫了?”
“多謝妹妹關心,本宮無事。今兒有些不舒服,妹妹先請回吧,本宮想歇着了。”德貴妃看着柔妃那章笑盈盈的臉,心裡更是不痛快了,直接下了送客令。
柔妃也不好多呆,立刻說道:“那妹妹便不打擾了,姐姐早些歇着吧。”說完柔妃行了一禮便帶人離開了,待她走後,德貴妃一揮袖把桌子上的東西散落在地,剛出去的柔妃聞聲立刻笑了,縱然她如今盛寵仍舊又如何?有兩個兒子傍身又如何?過得不還是不順心。
柔妃走後沒多久,容易和便來給德貴妃請安,德
貴妃看着拉着他說道:“事情母妃也聽說了,這事也怪不得你,只是現在的朝廷上的人都草木皆兵,你近日便收斂些吧。”
“過了這段時間,母妃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德貴妃看着這個安撫道。
容易和聞言立刻搖頭:“母妃,這事兒您別問了,我不做便不做了,您不用去替我求情,弄不好讓父皇煩了。”
德貴妃見他堅持變沒有再說,即使都說容易安比容易和好,德貴妃的心卻一直都是偏向容易和一點的,就因爲他這爲她着想的心。
後宮的事情,縱然皇帝不關心,他想知道還是可以知道的一清二楚。容明御去了柔妃的住處之後,摟着柔妃問道:“去了德貴妃那裡了?”
柔妃聞言佯裝幽怨的說道:“陛下在臣妾這裡,怎麼能想着姐姐呢,這臣妾可就不依了。”
容明御聞言笑問道:“那依愛妃所言,朕要怎麼樣跟愛妃你賠不是好呢?”
“皇上,這您怎麼能問我呢,臣妾也不知道的。”柔妃柔聲說道,只是手上並不安分,總是到處點火,容明御正直壯年,哪能經得起這樣的挑撥,沒多會就是一翻翻雲覆雨。
容易安對一切都不擔心,反而在王府裡與寒越靖一起對弈,寒越靖看着棋盤上旗鼓相當的黑白子,笑道:“人生,天下都如這棋局,落子無悔,四皇子殿下可要專心。”
“正是。”容易安聞言點點頭,執起手中的子,便落下,寒越靖看着那落子的地方,也執子道:“落子無悔!”
看着棋盤裡的棋子,寒越靖笑道:“承讓了。”
容易安看着棋盤搖搖頭,笑而不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