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一哼:“昭雪那個丫頭看樣子是被朕慣壞了,說話這般不知輕重。”
“好了,皇上莫要再生氣了,臣妾吃飽了,服侍皇上沐浴吧。”言貴妃笑着站起身,扶着慕容淵起來。
慕容淵沒有再說話,任由言貴妃扶着走去了。
李公公急忙撐起身跟上去,心中着實鬆了一口氣,看來如郡主所料這言貴妃是在試探自己…
靜靜的守在殿外,過了許多,慕容淵與言貴妃方纔出來。
“皇上,我們去歇息吧。”言貴妃扶着慕容淵說道,眼光卻似有若無的看了李公公一眼。
“好,愛妃說什麼便是什麼,走吧。”慕容淵拍着言貴妃的手,往內殿走去。
李公公眼光一閃,看了眼言貴妃的背影,又擡頭向不遠處的小德子使了個眼光,見小德子點頭走開去了,便跟着慕容淵和言貴妃往內殿走,到了簾子處停下,靜靜的等着。
內殿裡,言貴妃扶着慕容淵躺到了牀上,臉色一變,看向慕容淵:“快睡吧。”看慕容淵閉上了眼睛,又望看瞧去,心中暗想:看李公公的表現應該還不知她是主子的人…
“皇上,娘娘…不好了,外面走水了…”正想着,外殿突然傳來宮女略顯驚慌的稟報聲。
“大膽,皇上和貴妃娘娘已經安歇,如此大喊大叫,吵着了皇上和娘娘定治你們罪!”李公公朝着那宮女低聲怒喝。
宮女急忙跪了下來:“公公饒命,公公饒命…可是…可是…”
“發生什麼事了?”言貴妃走了出來,朝着跪在地上的宮女問道。
“回娘娘,左偏殿走水了。
慕容淵擡頭,心中猛然一驚,卻一時緩不過神來,只能眼睜睜瞧着那匕首襲來。
清安師太擡眸,眼光一閃,突然向襲來的宮女揮手,不知有什麼東西襲向了那名宮女。
那名宮女躲閃不及,只覺得自己的臉上被什麼東西扔到了,一個轉身,停了下來。
扔到她臉上的正是那隻盅蟲,盅蟲到了她的臉上迅速爬向了她的鼻子,進了她的身體,宮女搖搖頭,感到一陣頭暈,漸漸的,腦海變爲空白,身子也軟了,往地上倒去。
言貴妃見狀,眼光一閃,看向清安師太,飛身上前,與清安師太對打了起來。
“施主,苦海無頭,回頭是岸!”清安師太邊接着招,邊勸道。
“師太,什麼是苦海,理應由我自己說得算!”言貴妃邊回道,邊出了狠招朝清安師太襲去。
“施主,帶皇上先行離開!”清安師太避了開去,朝着道。
小德子急忙上前扶住慕容淵:“皇上,我們快走吧。”
慕容淵看了眼糾纏着的清安師太和言貴妃,點了點頭,由小德子扶着往外走去。
剛到外殿,便由宮人進來了,朝着慕容淵稟報:“皇上,左偏殿的火已滅,皇上和娘娘可以安歇了。”見稟報完,聽到裡面的打鬥聲,眼光一閃,擡頭往內殿看去,顯然十分疑惑的樣子。
慕容淵看向稟報的人,問道:“今夜御林軍是何人爲首?”
“回皇上,是姚統領。”宮人急忙回神,想了想回答。
慕容淵點了點頭:“快去將姚統領尋來,帶上他的御林軍一同前來,儘量不要驚動宮內其他人。”
“是,皇上。”宮人應了聲,便退了出去,雖然對內殿的打鬥聲感到奇怪,卻也知這不是他所能管的。
因爲所有的人都奉命去救火了,此時殿內除了慕容淵和小德子,還有內殿打鬥的清安師太和言貴妃,便無其他人了。
“皇上,我們先到外面去吧。”小德子扶着慕容淵,着急的道,若是清安師太被那言貴妃打敗了,那皇上便危險了。
慕容淵沉着臉,這裡是永安宮,不知還有多少蕭雲寒的人…若他們貿然出去,說不定便會遭了毒手…眼光一斂,問道:“朕在永安宮呆了多少時日?”
“回皇上,兩日。”小德子如實稟報。
“這兩日朕都有什麼表現?”
小德子微微一愣,隨即彎腰回答:“皇上這兩日對貴妃娘娘言聽計從…神情有些呆滯…”說着,見慕容淵臉色又沉了些,急忙道:“奴才斗膽,請皇上怒罪。”
慕容淵搖了搖頭:“扶朕出去吧。”吩咐着,便往殿外走去了。
剛到殿外,方纔那名宮人便帶着姚統領前來了。
“微臣參見皇上,皇上放心,偏殿的火已完全撲滅了。”姚統領半跪着行禮。
慕容淵看向姚統領,又看向他帶來的御林軍,心中微鬆一口氣,這姚江是他培養出來的,武藝極高,且絕對可信…急忙吩咐:“姚江,言貴妃試圖謀害正,幸得宮女相救,你快進內殿相助。”
“是,皇上!”姚統領先是一愣,後拱手應道,起身便往殿內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