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後,寧義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孤冷凌一臉茫然的看着兩人,“你們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且說與本王聽聽。”
“王爺,這件事情說了您恐怕笑不出來。”
“你且說。”孤冷凌有些好奇的看着寧義。
不得不承認啊,世人都會有好奇心,越是這麼吊着他的胃口,他就越想知道。
寧義看了一眼林雅琪,得到准許後纔開了口,“那個知府可是看上王妃了,欲納王妃爲妾呢,屬下剛纔可是看到自從王妃下車之後,那個樑有生的眼睛都長在王妃的身上拔都拔不出來,還摸了王妃的手,那個知府簡直就是個色*鬼投胎。”
“你說什麼?將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孤冷凌下意識的站了起來,走向寧義。
見狀,寧義連忙跑到了林雅琪的身後,“王爺剛纔是你逼着屬下說的。”
孤冷凌看向她,“此話當真?”
林雅琪點頭,“那是自然,還送了我個扳指。”
說着便將手中的扳指放到了桌上。
“這個狗官,本王現在就去殺了他。”孤冷凌說着便提劍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被林雅琪拽了回來,“你要做什麼?你現在可是奉旨放糧,不可如此衝動。”
“他竟敢納本王的王妃爲妾,別說殺他,誅九族都不爲過。”此刻孤冷凌的心裡別提有多憤怒了。
“那就暫且記着,等日後一併算賬。眼下的這個機會再好不過,怎可輕易放棄?若我們用正常的手段來查要查到哪年去?”
“此法行不通。”孤冷凌想都沒想就說出了口。
雖然林雅琪說的的確有道理,這的確是眼下最好的辦法,可是此法實在太過於冒險,何況還是她心愛之人,更不能拿她的清白做賭注,他賭不起。
“你先下去,”
寧義自然知道說的是自己,“是,屬下告退。”
寧義離開後,房間中就只剩他他們兩人。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林雅琪覺得他的目光有些不對。
孤冷凌走到她的身邊,擡手將她攬到自己的懷中,“你當真願意用自己當誘餌引他上鉤?”
“這是現在最好的方法了不是嗎?”
“他剛纔摸你手了?”
林雅琪點頭。
“這個狗官,本王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孤冷凌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殺氣讓林雅琪覺得心中一震,沒想到這個男人生氣起來竟然這麼可怕,看來以後還是少招惹他爲好。
“王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想先回去歇息了,這段時間舟車勞頓也沒有好好的歇息過。”
孤冷凌很顯然不想這麼輕易的就放她走,“本王請你前來自然是有要事相商,這麼急着走做什麼?難不成你真的對那個樑有生動了心?”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林雅琪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看上他?他的年歲都能趕上我爹爹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怎麼會看上他這種貪官,難不成就爲了一個翡翠扳指?”
“本王自然不是這個意思。”看到她真的有些生氣了,孤冷凌連忙解釋道。
聽他如此說,林雅琪的臉色纔好看一些,“那不知,王爺這麼晚召民女前來所謂何事?”
“你家是做糧米生意的,此處離你家也不是很遠,所以本王想向你家糧鋪買糧,價錢隨你開。”
沒想到,自己當時隨便想的一個噱頭竟然成真了,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笑容,“你怎知我同那樑永生是這般說的?”
“本王又沒親耳聽到,自然不知。”
孤冷凌現在一聽到樑有生這三個字就覺得心裡彆扭的不行。
“此事不急,你我帶來的糧食還夠難民食用一段時間,眼下還是先把這些貪官懲處了纔好。朝廷已經撥下不少錢款,如若此時你向皇上上折撥款買糧朝中大臣定會參你辦事不利,得不償失。明日我書信一封請王爺派人送到我家中去,我爹看到後必定放糧,至於錢款嘛,就算你不給我也無礙,你的玉佩還在我手上,這玉佩可比那翡翠扳指值錢的多。”
聽到玉佩,孤冷凌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你倒是貪財。”
對此,林雅琪到是不以爲然,“那是自然,我可是商賈之女,做的就是生意,若不貪財那不成做慈善的了嗎?”
仔細想來,她說的也並無道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所以便應允了下來,“如此也好,此事本王明天便派人去辦。明日*你同我一起到城中走走,聽聽這樑知府爲官如何。”
林雅琪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這也沒有別,她就問出了口,“孤冷凌,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剛纔可是吃醋了?”林雅琪滿眼戲謔的看着他。
聽完此話,孤冷凌的眼神中明顯有些閃躲,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此時的尷尬,“我可是堂堂的王爺,怎麼會吃他的醋。”
看着他此時的表情,不用猜搜知道結果了,這個王爺到是越來越可愛了,林雅琪的心情大好,“如此甚好,那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不準走。”孤冷凌抱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緊了一些。
不知爲什麼,林雅琪總覺得今天晚上的孤冷凌有些奇怪,但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奇怪在哪裡。
“王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會被旁人說閒話的。”
王爺這個稱呼總覺得很生分,若想改變現狀,那這個稱呼定然是要改的,“從今以後你不準在叫我王爺。”
林雅琪一時也想不到除了王爺外合適的稱呼,於是便開口問道,“那叫什麼?我總不能直呼姓名吧?那可是會被殺頭的。”
孤冷凌思考了片刻後開口說道,“叫夫君。”
啊?!
林雅琪覺得自己的腦子在聽到這兩個字後瞬間就短路了,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如此叫,不合適吧?你我的婚約遲早是要解除的,我怎能喚你夫君。”
“誰人說要解除婚約了?那可是聖上賜婚,誰敢不從。”孤冷凌義正言辭的說着。
“可是你昨日明明...”林雅琪話還沒有說完,孤冷凌便俯身覆上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