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們人手不夠,就想看看你們有沒有需要忙的。”林雅琪看着地上躺着的這幾個人,覺得自己出來的有些多餘了,於是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王妃,您還是回到地牢裡吧,裡面比較安全。”其中的一個暗衛開口說道。
林雅琪點了點頭,“好,那你們自己多加小心。”
說完之後便回到了地牢之內。
看着管家還完好無損的躺在地上,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老人家,此事您如何看?”
“世態炎涼,看來他們是對我起了殺心了。”管家此刻的興中竟有了一絲解脫之意,終於不用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受罪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對你構成任何威脅的。”
“你怎麼會出現在此處?”孤冷凌看到林雅琪的身影也是格外的驚奇。
“後院失火,我便想到了這裡,所以就過來看看,倘若沒出事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倘若要是出事了的話,我也可以幫他們一下不是。”見到孤冷凌之後,林雅琪的心也放下來了一些。
孤冷凌點了點頭,“想的的確不錯,但是你不該來這個地方,此地十分危險,你快些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吧。”
“你確定不用我幫忙嗎?”他一個人在這裡,林雅琪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孤冷凌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對於他的這個態度,林雅琪覺得十分奇怪,他這纔出去一趟,爲何性情會如此變化?
她試探着問道,“孤冷凌,你今日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趕緊離開。”
從他的語氣中,滿滿的不耐煩,直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孤冷凌,但是什麼事情都需要證據啊,“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去盤州的時候醫治的那個小女孩,她現在怎麼樣了?”
聽完此話之後,孤冷凌的表情明顯有些緊張,糾結了一會之後纔開了口,“那個小女孩挺好的。”
此話一說完,林雅琪便把手中的摺扇抵在了他的脖頸上,“你不是孤冷凌,你到底是誰?”
他現在十分緊張,所以就連說話都有些顫抖,“我怎麼就不是孤冷凌了?你有什麼證據?”
“我們上次在盤州城的時候醫治的是個男孩,如果你是真的孤冷凌,你不會不知道,說吧,你到這裡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殺他。”既然事情敗露了,那個男人也就沒有在裝下去。
林雅琪雙手一用力,就瞭解了那個人的性命,不過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的這張臉和孤冷凌的爲什麼會這麼像啊?
仔細的研究着他的那張臉,從他的臉頰,林雅琪發現了問題,從他的臉頰掀下了一張皮。
“易容術?”林雅琪還真的是有些吃驚了,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親眼得見這種神奇的東西,這個可十分珍貴,所以自然是要好生收藏的了。
“你看什麼呢?”話說孤冷凌一進地牢便看到林雅琪蹲在地上專心致志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
聽到孤冷凌的聲音,林雅琪才緩過神來,“你看看,他多像你,差一點兒就把我給騙了。”
“別說,還真的挺像的,你是怎麼發現的?”孤冷凌看着那具屍體倒也來了興致,因爲他和自己此時穿着的可是一模一樣的衣服,倒也算是用心了。
“我問你個問題,你說我們在盤州城的時候救得那個小女孩怎麼樣了?”林雅琪饒有談了興致的看着他。
“那不是個小男孩麼?怎麼變成小女孩了?再說,我們自從回京之後就沒見到過那個孩子,我怎麼會知曉他的情況。”
他說完此話,林雅琪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纔對嘛,剛纔這個傻子告訴我,那個小姑娘挺好的,你說誰不能發現啊?”
孤冷凌點頭,“原來如此。對了,我還想問你呢,你爲何會到這兒來?”
剛纔自己已經說過一遍的話了,想到此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開口說道,“我在屋頂看月亮的時候發現後院起火了隨即便想起了地牢之事,有些不放心所以就過來看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既是如此,那好吧,你我便一起守在此處吧,今夜此處怕是不會消停了。”說着便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你想過沒有,爲何會這樣啊?”林雅琪對此事雖十分了解,但卻還是想聽聽他的看法。
孤冷凌搖了搖頭,“此事,我也不是很瞭解,同趙將軍在府中議事之時,聽到下人來報說王府起火,所以我便立即趕了回來。”
“那你爲何會到此啊?”
“我回來的路上有侍女說看到你朝這個方向來了,所以我便過來找你了。”
聽到現在,林雅琪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就是爲了過來保護自己的啊,還以爲他知道什麼隱情呢。
“你受傷了沒有?”孤冷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她,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明顯的傷口,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便開口問了一句。
林雅琪搖了搖頭,“自然是沒有的,不過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說一下,我剛纔進來的時候把門口那兩個暗衛給打傷了,你不會怪罪於我吧?”
“自然是不會,不過他們兩個聯手都沒有打過你一個人,還真的是有些說不過去。我自然是捨不得怪罪你的,不過他們是一定是要嚴懲的。”孤冷凌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嚴肅,一點兒都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下子,林雅琪可有些犯難了,自己剛纔可是和那兩個暗衛已經說過了,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但是他現在竟然說要嚴懲,那自己豈不是要失信於人了麼?不行,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於是她便試探着開口問道,“那個,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呀?這次就放過他們吧,畢竟事出有因,再加上我用王妃的身份脅迫他們,所以他們自然是不敢對我下狠手的,要是如此被治罪的話,那豈不是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