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離遠看着他們兩個的樣子好像也不像是在生氣啊,所以就放下了心了,慢悠悠的跟在他們的後面走着。
不過此刻,趙雲舒就沒有那麼高興了。
“孤冷凌,我就不明白了你爲什麼就看不上我啊?難不成那個商賈之女真的就比我好麼?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把你搶回來。”趙雲舒惡狠狠的說着。
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恐怖的信息根本就不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有的。
趙府
回到家後,趙雲舒垂頭喪氣的坐在了椅子上,滿臉的不開心不用人問都能看出來。
她的貼身丫鬟玲花見狀連忙開口問道,“小姐,您這是怎麼了?誰惹到您了?我去給您報仇去。”
趙雲舒擡頭看了她一眼,然後開口說道,“孤冷凌欺負我了,你去給我報仇吧。”
“鷹王殿下?他又怎麼惹到小姐您了?”玲花一臉無奈的看着她。
“我今天到王府去找他,竟然看到他和一個女子在一起,那個女子若是大家閨秀便也罷了,她竟然就是個商賈之女,而且聖上還給他們賜婚了,真的是要氣死我了。”趙雲舒說着還生氣的拍了拍桌子。
“誰允許你去找他的?”一個渾厚的聲音從後堂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趙雲舒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即便站了起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爹,我這不是聽說他從盤州回來了嗎,而且還受了傷,所以就想去看看他。”
“人家現在有了自己的王妃,生死如何輪不到你來操心。”趙謙有些生氣的說道。
趙雲舒撇了撇嘴,有些委屈的說道,“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小就喜歡凌哥哥,你怎麼就這麼反對我和凌哥哥在一起呢?”
看着女兒這副委屈的模樣,在鷹王府定是受了不少委屈,自己也就不忍心在說他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着說道,“舒兒啊,不是爹不願意讓你們兩個在一起,只是這落花有情流水無意,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個人說算的啊。”
“可是,我就是喜歡凌哥哥。”趙雲舒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但是聲音卻比原來小了很多。
趙謙見有效果,便繼續同她說道,“他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王妃了,你就應該和她保持距離,要不然的話,是要被人家說閒話的。”
趙雲舒咬了咬牙,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和凌哥哥在一起,其他人說什麼我都不在乎,他們既然願意說閒話,那就讓他們說去,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這句話可着實把趙謙氣的不輕,就連身體都有些顫抖了,“你,你這丫頭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別人說的話呢?孤冷凌當年親口說過,他這輩子都不會娶妻,可現在聖上賜婚,他表面上不情願,但是這心中卻是十分樂意的。”
隨即說道,“今日*你去他府上,想必也看到那個女子了吧?有線人來報,他自從遇到這個姑娘開始,就天天和這個姑娘同進同出,恨不得每天都在一起,其心中所想,還很難猜嗎?”
“可是,那是聖上下旨定下了這門婚事,說不定他只是在裝裝樣子呢?也未嘗不是。”趙雲舒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中卻早已動搖了。
這麼多年青梅竹馬,孤冷凌的脾氣秉性,她又怎麼會不知呢?不過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些猜想,對這些都只是自己的猜想,沒有真憑實據她就不會死心。
趙謙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他家的這個丫頭什麼都好 ,就是對待感情太過於執着,這也不是一件好事兒,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只能讓她越陷越深,他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這麼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於是便開口說道,“爲父該和你講的道理都已經說了,你要是就不聽那爲父也沒有辦法。”
“來人,將小姐送回房中,沒有我的允許,她不準跨出大門一步。”說完之後,趙謙便轉身走出了大堂。
對於自己爹爹的這個做法,趙雲舒自然是不認同的,如果她每天都待在家中的話,那豈不是就沒有機會在見到自己的凌哥哥了?無論如何,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爹,你不能這麼做?難道我就一點兒自由都沒有了嗎?”趙雲舒問道。
趙謙聽到此話之後,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滿是無奈,嘆了口氣之後開口說道,“舒兒啊,爹希望你可以明白爹這麼做的苦衷,爹這麼做可都是爲了你好啊,這段時間你就在房間裡好好休息吧,爹會盡快給你找一個好人家,然後風風光光的把你給嫁出去。”
“爹,你不能這麼做,爹我和你說過了,我這輩子非他孤冷凌不嫁!爹!”
趙謙聽着她說的這些話,卻頭也沒回的就離開了。
趙雲舒看着他漸漸消失在門後的背影,心中就別提有多難過了。
“玲花,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纔好啊?”趙雲舒一臉無助的看着她。
此事,玲花也比較爲難了,那畢竟老爺都已經下令了,自己又怎麼敢違背老爺的命令呢?
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說道,“小姐,莫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在家中待上幾日,老爺見你聽話一定會放你出去的。”
“可是,那個女人可是天天都陪在凌哥哥的身邊啊,我要是不去豈不是讓她得逞了?”
“小姐,我們不急於這一時,俗話說得好,磨刀不誤砍柴工嘛,我們養精蓄銳,然後好給她致命的一擊,讓她再也沒有翻身之地。”
聽着玲花說的話,倒也有道理,畢竟父親現在正在氣頭兒上,自己一味的和他對着幹也不會有什麼好處,還不如等父親的氣消了然後在做決斷。
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時候,忽然傳來了嬤嬤的聲音,“小姐,老爺讓我帶您到房中好生休息,您可別爲難老奴。”
趙雲舒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嬤嬤回去歇息吧,我自己回房便是。”
說完之後,趙雲舒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