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隆跳離灌木叢,腦袋靠在木欄上,眼神通過木樁之間的間隙順着聲音的來源望去,卻是看不見女人的身影,而木樁之內不遠,卻是修建得有一個簡易的小木屋。
小木屋離木門不遠,而靠近木樁外圍的土上,很多地方,都是長的一些齊人高的雜草。
圈地裡面,熙熙攘攘看不到太多地方。
巴隆貼着木樁,藉着木樁和園內雜草的掩飾向圈地的後面搜尋,想找一個矮點的地方竄進去,而走了幾十步卻是發現,這些木樁卻均是差不多高,最後,巴隆只好在一個距那木屋較遠的木樁前停下。
巴隆將腰上的長劍取下,握在手裡,然後後退幾步,向前俯衝,雙腳在木樁上飛踏兩步,整個身體騰空而起,輕身落在了木樁另一邊的土地上。
準確的說巴隆是落在了齊人高的雜草中。
巴隆用劍將前面的雜草兩邊分開,探出一條路來,這時是三月中旬的天氣,雜草肩頭,已經隱約可以看見一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那木屋距離巴隆約有七八十米得距離,從這裡聽去,也不在聽見裡面的聲響,巴隆心想,或許是喬治.奧巴馬叫來守圈地的人,可卻不知爲何叫一個女人到這裡來,聽這說話,應該還有另外一個人纔對。
但此刻巴隆哪有心情去管這些,他只是在一干雜草中探出道來,便向着圈地深處走去,沒走多久,隔着雜草,巴隆已經隱隱約約看到前方變得敞亮了起來。
巴隆抖了抖身上的毛草葉子,加快步伐,雙手分來擋在面前的最後幾株雜草,便是看到,這圈地裡廣闊的土地上,都已經是被開墾過的痕跡,土壤翻開,露出土層淺黑的顏色,這是西歐大
陸特有的黑土,這種土壤大多是由植物的根莖枝葉腐爛之後參雜在土壤裡,帶雨水發酵,之前植物中的有機物便存留在了土壤裡面。
而黎明鎮後山也就屬這後面的土地最爲富饒,而之前所見密密麻麻被分割的小土塊的地方,不過均是一些瘦土而已。
現在這塊肥土上,綠綠蔥蔥已經長滿了綠芽,從這頭到對面接近山林木樁的地方,都是長着這個東西。
巴隆蹲下,仔細查看,卻是並沒有發現這是什麼異常的東西,而主要的是,他不認得這個。
“也許以馬洛的閱歷他應該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巴隆心想,於是便從土壤裡拔了幾顆小幼苗,再按原路回去。
路剛走到一半,巴隆的好奇心確是涌了上來。
或許他應該去那小木屋裡看看,也許能從他們的嘴中得出巴隆想要的東西。
巴隆三步化作一布走,幾十米的距離,幾秒鐘過後,便來到了小黑屋唯一的窗下,小木屋的門窗都是反鎖,裡面的聲音比起剛來的時候已經要小了很多,不過巴隆依然能夠聽到裡面的輕微的響動,即使是屋內的人故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小木屋裡,巴隆聽到的是一男一女兩人的喘息聲,男的喘氣如牛,女的嬌.喘噓噓,偶爾還有幾句淫.語笑聲,但均是壓得很低。
不會這麼倒黴吧,巴隆心想。
不過好奇心害死人。
略略做了一些思想鬥爭,巴隆還是把眼貼了上去,從窗戶的間隙巴隆看到,小木屋內,正對着窗戶的地方擺放着一個小牀,而此刻小牀之上,兩個一絲不掛,白溜溜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在牀上翻滾着。
我靠!巴隆
心底罵了一句,想不到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天大晝的,躲在小屋裡幹這麼回事。
巴隆的視線沒在牀上做過多停留,便移開了,小木屋裡,由於封閉的原因視線比較暗,巴隆看到了一些藏在牀下的食物之類的東西,還有一些收割作物用的鐵器,而地板上,胡亂扔着正在牀上運動的兩人的衣物。
讓巴隆驚訝得是,這女子的衣服卻並不是平常女人哪像隨意便宜的衣服,看起來更像是一般貴婦的着裝。
而男子的是一身普通士兵的鎧甲,以及一柄破舊的青銅短劍。
“或許現在進去問他們並不是時候”,巴隆心想,反正喬治這鎮長是別想做下去了,到時候就是問他也不是不可以的。
巴隆從窗沿下退了下來,正準備翻過木樁出去,這時,木樁外面卻是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不一會而,馬蹄聲停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貝蒂,貝蒂,你這個臭婊子,在哪裡,快跟老子出來”。
來人的聲音正是喬治.奧巴馬。
“快下去穿好衣服躲起來,快”,屋裡女人的聲音也同時響起,然後房間裡又是傳來了一陣混雜的聲音。
“你他媽大白天的把大門反鎖了幹什麼,快來給老子開門”,喬治上前一看,大門從裡面緊鎖,心中憤怒起來。此刻喬治的氣勢哪裡還有早上在巴隆面前的半點懦弱。
“馬上就來了”,那被喚作貝蒂的女人從小木屋裡叫了一聲,接着又道:“人家在午睡,馬上就來了”。
而此刻巴隆,已經悄悄走到了木樁的另一邊,輕身一躍,便輕鬆翻出園外,竄進林中,身影消失在混亂的灌木叢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