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子祁看不懂久安鳳她的做法,明明剛纔還是非常的暴躁,但是現在卻是十分的冷靜。而且她剛纔的那句話卻讓人有產生一種恐懼。
壬子祁看着久安鳳沒有什麼的,但是他注意到了久安鳳正伸着自己的右手慢慢的靠近白棲月的脖子。
她紫色妖冶的指甲在不斷的變長,顏色也變得十分的深。她的手一點點的從白棲月的背後爬上去,像是在撩人,而實際上卻是致命的假象。
“默子笙,你就安心的上路吧,不用感謝我。”
久安鳳欣慰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她的手就已經到了白棲月的脖子上,壬子祁暗叫不好,輕手輕腳的拿出了劍。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劍的鋒芒恰好就照在了久安鳳的臉上,久安鳳警覺的往壬子祁這裡一看,壬子祁見自己敗露,特意的在她的面前晃了一下。
“妖孽!”壬子祁清冷的說着,聽到造孽的久安鳳馬上就火冒三丈,她不允許別人說她是妖孽!
壬子祁看着馬上就要動手的她,看了一眼沒有鎖上的窗戶,一個快速的跳躍就破窗而出,久安鳳輕易的就上了他的當。跟着出去了。
壬子祁藉助輕功來加快自己的速度,久安鳳則是緊追不捨,而且她那修長的指甲不斷的對壬子祁發起攻擊。
壬子祁一邊逃跑一邊躲避,但願他能爲白棲月拖一點時間。
但是他忘記了還有阿依,阿依看着兩個人衝出去了,大雪掩蓋着一切,阿依錯把壬子祁看成是白棲月,便以爲久安鳳追的是白棲月。
爲了讓白棲月失去戰鬥的信念,就去劫持了李娘和李錦珠。
李娘和李錦珠在房裡取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着阿依破門而入,李錦珠害怕的趕緊躲到了李孃的身份。
李娘看着來者不善的阿依訕訕的後退,隨着阿依越往前走,李娘越往後走,李娘很快的就沒有退路。
“你要幹什麼!”李娘顫顫巍巍的問完了這句話,阿依就快步的上前一記手刀打暈了李娘,李錦珠看着李娘暈倒也不驚嚇的暈倒了。
阿依沒想到兩個人這麼的手無縛雞之力,趕緊找來一捆麻繩,把她們綁在一起了。
阿依並沒有帶着兩個人走,而是留在這裡等待着久安鳳回來。
而另一邊,久安鳳追着壬子祁出去,追到一半發現自己上當了,準備放棄的時候壬子祁擋在了她的面前,久安鳳並不認識他,同樣的壬子祁也不認識她。
久安鳳認爲他是一定和自己槓上了,拿着劍對着他很是不高興,“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今天來阻止我想要幹什麼?”
久安鳳認真的盯着他,雙眸只有憤怒和滿腔的怒火。壬子祁不屑的冷笑一聲,壬子祁的冷笑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呼嘯的寒風中久安鳳卻聽得一清二楚,這讓久安鳳捉摸不透,但也更加的沒有耐心。
“你究竟是誰,想要幹什麼!”
久安鳳不耐煩的說,隔着紛飛的大雪她並不能完全看清他的臉,只能模模糊糊的分辨出他是一個男的。
壬子祁這次沒有回答,也沒有冷笑,而是拿着臉直接的衝向久安鳳。
刀光劍影被飄落的鵝毛大雪遮擋,久安鳳只看到那些雪花被一陣風捲起,然後一陣瘮人的冷意猛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久安鳳不過稍不留意就差點被壬子祁中傷,久安鳳下意識的提劍抵擋住了壬子祁的攻擊。強大的力氣讓她在厚厚的積雪上陷下去,被迫的後退幾米。
久安鳳承受不住壬子祁的力氣,因爲壬子祁是男子,力氣本就比久安鳳大,更何況他的武功還在久安鳳之上。
久安鳳見自己根本就打不過壬子祁,於是橫生一技的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指甲。壬子祁沒有料到她還有這一招,措不及防的就被她的指甲弄傷了臉。
冷峻的臉上出現一條細長細長的傷口,而且沁着血,壬子祁饒有興趣的用手抹了自己的血,不屑的嘴角一挑。
“沒想到你也會這樣,那就住怪我不憐香惜玉了。”壬子祁說完還別有意思的笑了兩聲,久安鳳聽得清清楚楚。
久安鳳爲自己的能力感到驕傲的時候,壬子祁出其不意的一招讓久安鳳瞬間敗下陣來,久安鳳半跪在地上,吐出的一口鮮血染紅了她面前的積雪,積雪很快的就融化了。
久安鳳再也不敢掉以輕心,認認真真的再起來對付壬子祁,現在的局面來看,久安鳳是不敵壬子祁的,但是久安鳳她就不信以她的能力不能打敗壬子祁。
壬子祁在她爲自己計劃得意洋洋的時候,趁其不備又是一招,久安鳳這次只感受到冷風然後就是鑽心的疼。
久安鳳受了重傷是已經不能和壬子祁打鬥了,壬子祁看着她居高臨下高傲的說:“這是我欠她的人情,現在還清了,所以你不用知道我。”
壬子祁說完就走了,而久安鳳知道他是一個男子想要報仇根本就不知道是誰。久安鳳只能看着他越走越遠,然後不見。
壬子祁回到客棧,看到白棲月還沒有出關就沒有去打擾她,經過李孃的房間時,看到阿依就在裡面坐着,而李娘和李錦珠被綁着,還被打暈了。
壬子祁好心的在門外提醒她,“你要是在不去救你的掌門,你們樓蘭很快就要又換新掌門了。”
聽到他的話阿依沒來得及看是誰就衝出去了,壬子祁輕而易舉的便支開了阿依。走進去給她們送了綁就走。
而衝出去的阿依看到她不遠處朦朦朧朧的有個人躺着,驚訝的大喊:“掌門!”
阿依衝出去十萬火急的帶久安鳳回去,處理傷口的壬子祁就像是戲外人一樣看着阿依火急火燎的安頓久安鳳。然後又氣勢洶洶的來到他的面前把大夫叫走了。
“這位公子,您已沒事那大夫便借我用一下。”
壬子祁聽着阿依是這麼對他說的,阿依還是很有禮貌的,不像久安鳳暴跳如雷的。怎麼說不都像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壬子祁解決了事情,相信久安鳳不會再有什麼小動作,於是就找了匹馬冒着風雪如梅林。
壬子祁一路都是快馬加鞭,在出了小鎮之後就遇到了一批軍隊,他看着分外的眼熟,靠近了才知道是自己的手下。
“請太子恕罪,屬下救駕來遲!”部下柯覃從馬背上下來,單膝下跪的抱拳請罪。柯覃是壬子祁的得力部下,一直保護着壬子祁的安危。
但是這一次柯覃被害未能即使保護壬子祁,纔會讓壬子祁掉隊遭遇追殺。
壬子祁騎着馬看着柯覃和他身後的軍隊,冰冷的說:“去梅林。”
“是!”柯覃回答,隨後就跟在他的後面向着梅林而去。
——客棧——
壬子祁走後不久白棲月就閉關出來了,卸下後她竟然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成功晉級,她的償琴已經是五重天葬巖了。
升了一個等級就是不一樣,白棲月覺得償琴拿着更加的順手了,而且也更加的輕盈了。
白棲月沒有看到李娘就出去,她不知道過了多久,然後找到李娘,李娘看到她出關了激動的問,“子笙,你沒事吧!”
白棲月搖搖頭,然後看到李娘和李錦珠的手腕有被勒過的痕跡,狐疑的皺眉,還沒有問什麼李娘就馬上收回了手。
“李娘這麼緊張一定是出了什麼事,白棲月冷漠的問,雖然讓人感到淡漠,但是李娘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
“這是什麼?”
“你在閉關的時候有個人突然出現打暈了我們,然後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我原本想告訴你的,但是你在閉關我就沒有說了。”
白棲月看着李錦珠瑟瑟發抖的肩膀說:“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的。”
李娘感動的點點頭,白棲月想起自己還沒有完成皇榜上捉拿男子的任務。於是就匆匆的出去了。
白棲月撐着傘一個人走在無人的街上,積雪幾尺厚,一踩下來便是不得已的凹陷下去,十分的難走。
白棲月走着,還在看不見人臉的雪天不氣餒的尋找着,她沒走多久男子就自己出來了。這對應了一句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棲月警惕的拿出東皇太一,做好着隨時準備戰鬥的準備。這一次東皇左一沒有出來,應該是白棲月閉關幾日,心神漸漸的穩定。
男子看着白棲月見到他永遠是刀劍相對,都不能好好的說話,“你說你怎麼就對我有這麼大意見呢,我又沒對你下手,又不礙你的事,你怎麼就一直追着我不放呢。”
男子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白棲月捉拿她有兩個原因,一是爲了確認他是不是自己的父親。二是爲了直接成爲朝廷命官,不用幾經周折的去參加武林大會。
不過白棲月的理由男子根本就不知道。男子看着她準備動手了,扔出毒蛇就跑了,白棲月看着很快就不見人影的男子並沒有追上去。
但是他聽到了男子一句挑釁的話,“想要捉到我就來梅林找我,我一定送你一個很大的見面禮。”
男子會這麼說就是說他一定會去參加武林大會,那麼白棲月直接參加武林大會還要浪費時間抓他幹什麼。
白棲月臨時決定還是腳踏實地的好,然後就放棄了追捕任務,馬上回去收拾東西準備趕路。
而男子就在燈塔上看着她,男子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的離開了。久安鳳沒有完成任務,只能讓他出手。久安鳳果然是一個花瓶,中看不中用。
男子樂此不疲的到了客棧,看到大夫們都擠在一個房間,竊竊私語的討論着怎麼處理久安鳳的傷口。
阿依着急的在一旁看着,男子知道都是一羣凡夫俗子,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阿依警惕的拿劍相對。
男子看到阿依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並不怕,還很客觀的說:“你要是真的衷心於她就把這些趕走,礙了我的眼我就不能保證能讓她毫髮無傷。”
阿依對他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看他這麼信心滿滿就把所有的大夫都請出去了。男子在他們走後就關上了門,連阿依都不能進去。
阿依念在他可以救久安鳳的份上就隱忍着他,若是他不能救久安鳳,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直接動手。
阿依想多了,男子看着久安鳳身上的傷真是讓他感到羞恥,傷她的人是一個凡人,而她是靈獸還是惡魔魘的部下。這麼弱不禁風的就被一個凡人打傷了,她不覺得醜惡魔魘都覺得醜。
男子凝聚一股靈力輸送到她的體內,久安鳳的傷口很快的就痊癒了,而且還長出了新的手臂。
久安鳳很快的就醒過來,驚訝的看着自己又回來的手臂十分的激動,那滿足的笑容那她瞬間變成一個小孩子。
而恰恰相反,男子最討厭的就是看到這麼幼稚的行爲,沉下眸子說:“這次任務失敗可以原諒,接下來我要你阻止默子笙,無論她做什麼你都竭盡全力的去阻止她。”
久安鳳想到默子笙又想到打傷她的那個男子,想問男子打傷她的那個男子是誰,但是想到自己竟然被打傷了,他一定不高興。害怕着又不敢問。
男子看她猶猶豫豫的,面無表情的說:“不要在意外界的東西,你要做的就是阻止默子笙,用盡一切阻止她!”
男子看着她很不自信的點頭,突然大聲的喊:“知道嗎!”
久安鳳被嚇得一個激靈,很快的如搗蒜般點頭,男子看着她半信半疑的,但還是走了。
阿依透着門看到男子走了便迫不及待的推門進去問:掌門,你沒事吧!”
久安鳳搖搖頭,沉醉在自己的手臂回來的喜悅之中,阿依看着她的手臂懷疑那個人的身份,但是礙於身份她還是沒有問。
“馬上啓程,我們要參加武林大會。”久安鳳吩咐着,阿依問:“掌門,默子笙的事情還要處理嗎?”
“不用,馬上啓程。”
久安鳳完全是忽略了男子剛纔說的話,她並沒有做到阻止白棲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