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突然出現在馬匹面前的手同時抓住了馬匹的馬腿,尖銳的指甲掐進粗糙的皮裡,鮮血直流。
馬匹擡起前肢嘶吼着,隨着地上的傀儡出現的越多,馬匹更加驚惶,用四肢不停的碾着那麼令人作嘔的傀儡。
“吼!!”
傀儡怒吼,一個猛撲撲到了馬匹的身上,張開血盆大口用力的刺進肉裡,見狀的傀儡越來越多的撲到馬匹的身上,多處手上的馬匹垂死掙扎幾番,嘭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沒了動靜。
傀儡們如飢似渴的撲到馬匹的身上,不停的掠食着,因爲馬肉而相互起了爭執相互殘殺着。
一直在馬車內的白棲月熟睡着,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而傀儡們分解完馬匹將目光落在了車內的納蘭淺染。
白棲月手腕上的鐲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嗅到了味道的傀儡們小心翼翼的上前,生怕裡面有詐。
當一個大膽的傀儡翻開紗簾時,看到了細皮嫩肉的白棲月躺着,噁心的口水混着粘稠的血液從嘴角流下,着實讓人反胃作嘔。
睿哲傀儡們的距離越來越近,白棲月手腕上的玉鐲顫動得更厲害了,幽綠色也越來越弄,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竄出來。
傀儡們有些疑惑的看着玉鐲,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當傀儡們刺探好了情況,帶動大批人馬向着馬車而來。喚都雲按照預料的出現,但他不是來救白棲月的。
喚都雲看着急不可耐的傀儡,揚起得意的笑容,“該怎麼解決想必也不用我再說了。”
語罷時,喚都雲便消失了,這樣一來就輕輕鬆鬆的除掉了一個絆腳石,沒人能阻止他了。
喚都雲一走,傀儡們邪惡的笑着踏進了馬車,當傀儡們伸手去觸碰白棲月的時候,她手腕上的玉鐲顫動得猛烈,隨後竟是一道耀眼的光芒,形成一個巨大的靈力層,將傀儡們都震碎。
這樣一來,傀儡們不敢輕易上前道,但是白棲月是個很好的獵物,靈力等級高,又是細皮嫩肉的,味道肯定不錯。
不肯罷休的傀儡們再次蠢蠢欲動,不打草驚蛇躡手躡腳上前,當他們膽戰心驚的掀開紗簾時,白棲月的玉鐲並未有什麼異常,便放心的上前。
當他們再次將手伸向白棲月的時候,玉鐲猛地顫動着,又是一道強烈的靈力層將它們震傷。待白煙散盡後,一個雙手持劍的女子一腳踏在了垂死掙扎的傀儡上,提劍一放,便是一劍封喉,傀儡抽搐幾下便死了。
剩下的傀儡見情況不妙想悄悄地離開,但被女子發現後,連個全屍都沒有。
女子看着滿地的狼藉哈哈大笑,“一羣垃圾也配動我的人,不自量力,告訴你們的大佬,不要輕易的小看一個人的能力。”
女子也不知道和誰說,只見滿地都是屍體,她又不可與屍體說話。
透過幽冥之鏡觀察的喚都雲惱怒的拍案而起,他原本以爲能借此機會除掉白棲月,卻沒想到她的身邊竟然還有一個厲害的人物,真是大意了。
而此時的女子霸氣的掀起紗簾,見熟睡的白棲月突然很興奮的叫醒她,用力的拍打她的手:“小月,醒醒,小月!”
女子拍的用力,白棲月漸漸醒來,但是眼前的女子讓她猛地驚醒,快速的拿出九重凝霜劍指着她,劍上的寒氣令女子髮指。
白棲月蹙眉盯着她汗顏的臉,深邃了眼眸凜冽道:“說,你是誰?”
女子聽到這個問題傷心的抽泣着,白棲月深邃的眼眸透露着絲絲怒氣,女子一見便不敢再有什麼舉動,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搖晃着:“小月,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你媽啊!”
媽,是什麼鬼,一個古代人會這麼說嗎?
白棲月嫌棄的瞥了她一眼,抖開她的手出了馬車,眼眸微眯的盯着荒無人煙的幽冥之都,腳下的屍體散發着惡臭讓她眉頭一鎖。
“你最好馬上離開這裡,不然就會被這裡的屍氣污染。”白棲月好心好意的提醒她一句便離開了。
女子馬上拉扯着她的手,見她誤會了急忙解釋:“小月,我真的是你媽啊,你媽是不是叫木遇,我就是木遇啊,你看我們長得多像。”
木遇還特意的對比一下,白棲月面無表情的懷疑她是不是神經病,要不要送去神經病院治療一下。
見她還是不信的木遇有些着急了,扯着她不讓她走說:“小月,我真的是你媽啊,你怎麼就不信呢?”
死水一潭的眼眸冷不丁的突然打量着木遇,這麼仔細一看似乎好像在哪見過,只是她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