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有興趣的壬戌涅璽再次沉迷她,信心十足的說:“那邊讓阿曲誤會吧,娘子遲早是爲夫的人。”
“呃…”白棲月的沉思,也不知一時無話還是在思索,沒錯,她就是在思索:“阿曲是殭屍,我怕阿曲看到你們會發生點什麼。”
她說得很委婉了,阿曲是殭屍自然是喝血的,而他脖子流血,阿曲肯定會控制不住的喝他的血,若是出了點什麼意外她可擔保不起。
“我們會發生點什麼?”明知故問的壬戌涅璽繼續逼近,白棲月面對他的三寸臉皮實在是無語,
“你能不能不要說話。”白棲月十分嫌棄的盯着他,暴力的推開他粗魯的幫他包紮,壬戌涅璽盯着她煽動的睫毛,被脖子上的痛意所折服。
“行了,走好不送。”
語罷,白棲月連推帶打的將壬戌涅璽趕走了,壬戌涅璽一笑便消失了,御靈獸在一旁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啃着灌木上的紅色果子,武玄傲鳳掛在他的角上曬太陽。
嘭!
突然一聲,格外顯眼的灰塵飛了御靈獸和武玄傲鳳一身,毛茸茸的身體都被弄髒了,兩個人看着橫空出現的棺材就知道一定是阿曲那個小鬼頭,大喊:“阿曲,你給我出來!”
並不知情的阿曲趴在棺蓋上曬着暖洋洋的太陽,並不理會火冒三丈的兩個人。
“好舒服呀。”阿曲感嘆,辛福的閉着眼睛享受着陽光浴,而不解風情的御靈獸默默的戳穿了事實。
“你在冒煙。”
“他是要把自己烤熟做成肉乾的節奏。”武玄傲鳳不約而同的配合着,阿曲渾然不知自己正在冒煙,直到白棲月看到這搞笑的一幕。
“阿曲,你在幹什麼?”看到冒煙的阿曲,白棲月快步走過來看着他滿頭大汗,“阿曲,你熱不熱?”
阿曲往上看了一眼自己冒煙的頭頂傻笑着:“不熱啊,暖洋洋的。”
白棲月看了看天,已經秋天了,這都城的秋天也不熱,像春天那樣暖洋洋的,可是冒煙這一事,難道是阿曲不能待在太陽底下?
“阿曲,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沒有。”阿曲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忽然恍然大悟:“肯定是我在洞窟裡待太久了,見到陽光纔會這樣,沒有什麼事了。”
阿曲的說法勉勉強強能相信,畢竟他是真的在洞窟裡很久了,白棲月見沒什麼事就進去繼續修煉了,而阿曲依舊辛福的躺在棺蓋上曬太陽。
“你說他會不會曬成肉乾?”咀嚼着果實的御靈獸目不轉睛的盯着前面。
“有可能。”武玄傲鳳慵懶的說。
有路過的靈力修煉者被這一幅畫面嚇到了,誰家會把棺材搬出來曬太陽,而且還有一個殭屍躺在上面,旁邊竟然還有兩個可怕的生物,這家的主人很大膽啊。
——入夜——
白棲月從外面帶回來晚飯,因爲她和白鶴與不合所以分開來住,一家人能有幾次碰面的機會。
其實呢御靈獸不用吃東西的所以在外面看門,而阿曲吃不吃都無所謂,所以餐桌上只有白棲月和武玄傲鳳。
問題來了,武玄傲鳳沒有手怎麼吃,他不可能趴着吃,所以需要白棲月喂他,白棲月將一塊肉送到他嘴裡,很嫌棄他身上的灰塵。
武玄傲鳳雖然有人喂他,但是他還是很不爽,這個餵飯人的態度是幾個意思,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武玄傲鳳,竟然這麼對待他。
白棲月用剛纔的筷子吃飯,完全毫不在意:“把自己身上的灰塵弄一弄,污染空手了。”
武玄傲鳳不滿的看着髒兮兮的身子十分嫌棄,之前毛茸茸的還挺好看的,現在一身是泥醜死了,都是阿曲那個小鬼,搬東西用得着這麼大力嗎。
“你幫我洗。”武玄傲鳳一說完,白棲月把菜塞他嘴裡,感覺有種蹬鼻子上臉的趕腳。
“自己洗。”
“我要是能自己洗還用得着你用那骯髒的筷子戳我嗎,我可是高貴的武玄傲鳳,你這種低俗的人類是不會懂得。”
武玄傲鳳驕傲的說着自己的身份,白棲月一怒把筷子折斷了,心中一陣驚惶的武玄傲鳳還沒來得及跑就被抓住了。
白棲月怒氣衝衝的把他往水桶一扔,使勁的用力搓,差點把他搓暈,幸災樂禍的御靈獸看着氣憤離開的白棲月,譏笑:“原來你也有這一天。”
兩眼冒星星的武玄傲鳳浮在水面上,抖擻着身上的水鄙夷的看着樂此不疲的御靈獸說,“想當初也是你主動的,要不是女魔頭同意,你現在也不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