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白棲月看到這張畫報的時候簡直是要無語了,鳳棲寒看畫報上的白棲月跟她本人對比,“哈哈哈,這種畫風明明是把你畫醜了好嗎?”
白棲月一把搶過畫報,盯着已經笑到滾地的三個人,恨不得把縣令夫人一家給殺了,這一家人真是不死心。
鳳棲寒笑岔了氣,勉勉強強的扶着她的肩膀說,“女魔頭,如果你願意本公子可以幫你想辦法。”
白棲月鄙夷的看着鳳棲寒,只好和鳳棲寒再去縣令府,白楠宸看着穿上粉紅色長裙的白棲月透着少女的嬌嫩,不由自主的多看兩眼:“小月,你們又要出去嗎?”
白棲月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走着,鳳棲寒穿着墨色的長袍,莊重的看着白棲月。在白楠宸的注視下兩人走遠了。
考慮到白棲月的身份太招搖,而現在街上到處都是可見的士兵巡邏,鳳棲寒看着白棲月實在有些無奈:“你的身份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上馬車。”
鳳棲寒無奈的看着她,只好駕着馬車,不過還好沒有引起誰的注意,白棲月坐在馬車裡被鳳棲寒顛的好睏。
“你能不能有的安穩點!”白棲月大吼,真的提不起精神,如果被他這麼晃悠着遲早會睡着。鳳棲寒下了馬車讓白棲月下來。
白棲月看着縣令府莫名的又想到了昨天成親的樣子,真不知道鳳棲寒的餿主意會騙的了他們嗎?
鳳棲寒伸出手,白棲月蹙眉看着他就差被問出來,鳳棲寒無奈的把握住她的手,白棲月掙扎着不明白,鳳棲寒緊拽着她的手:“你不演一下人家怎麼相信我們是夫妻。”
白棲月考慮也許真的需要裝一下,纔會讓他們相信。兩人一進去縣令爺與縣令夫人就出來了。
“不知道兩位找誰?”縣令夫人看着牽着小手的兩人問。
鳳棲寒擔心白棲月一說話就露餡,主動說,“我們看到了畫報纔來的,這是我的妻子久安,是九歌的妹妹。”
縣令爺盯着鳳棲寒猛地想起,指着他大驚小怪:“你是九歌公子的哥哥嗎?”
“結拜兄弟。”鳳棲寒敷衍着過去,縣令夫人熱情的帶他們進去,白棲月趕快的甩開他的手責罵:“你幹嘛一定要說我們是夫妻,他們也沒懷疑。”
“聽本公子的沒錯。”
鳳棲寒再次拉着她的手一起進去,莞爾看到白棲月非常激動,又有少女的羞澀和緊張:“公子。”
聽到莞爾的呼喚,鳳棲寒饒有興趣的打量着一身女裝的白棲月,說:“小姐認錯了,這是在下的內人久安,是九歌的妹妹。”
白棲月附和着點點頭,還好聽了他的話,這莞爾小姐的眼光真是差,她已經穿的很女人味了好嗎,那個莞爾竟然還能看錯她是男的,難道她的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多了嗎?
兩人坐下,開始解釋這一切,全程白棲月都是附和的點着頭,她一說話就暴露還是不要說話了,而且她也不喜歡笑還是不要笑了。
經過一箇中午的交涉,莞爾一家人也不再追究了,就當這只是一場鬧劇,兩個人在縣令爺幾人的注視下幸福的走出縣令府。
一走出縣令府兩個人就跟賭氣一樣撒開了手,鳳棲寒嫌棄的看着自己的手說:“本公子的千金貴手竟然被一個鹹豬手握了這麼久。”
“一隻鳥也能有這麼好的待遇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不識好歹。”
兩個人雖然走在一起,但是中間隔着好遠路人不敢從他們中間過。兩人就突然鬧彆扭了,衆人也沒辦法。
——客棧——
“坊主,已經查到了。”音塵對着房內的滄玖月說,“無虛公子身旁的人查到了,叫做鳳棲寒,以前是無虛公子的寵物武玄傲鳳,鳳棲寒除了是武玄傲鳳的身份之外再無其他身份。”
“繼續說。”
房間內傳來滄玖月慵懶的聲音,音塵想了想說:“壬戌涅璽有重病在身,想要解毒就必須需要藥引子,而藥引子就是無虛公子。”
“這麼說壬戌涅璽只是利用無虛公子,不過看樣子無虛公子並沒有喜歡上壬戌涅璽。”
“屬下還打聽到一件事情。”音塵猶豫着,不知該說不該說。
“說。”
“今日無虛公子去皇宮找過壬戌臻,說是要和壬戌涅璽早點成親。”
“我認識的無虛公子可不是這樣的啊。”滄玖月自言自語道,她認識白棲月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猜不對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你先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