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荊說話的時候,又若無其事地把大廳中觀察了一遍,那些轉眼就消失了的女兵,唯一的進口,應該是在窗簾的後面,除此之外,我沒現有什麼地方能夠藏身。八一小說網??w小w網w八.說8小1 z小w .說c一o網m
白荊說,“我不知道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如果我們能摒棄前嫌,兵合一處,共同治理此國,豈不是更好?這裡有數不盡的黃金,遍地的美女,足夠我們享用幾世。”
從地上站起身來,活動一下有些麻的腿腳,“這倒是個好主意,”我晃着胳膊,走到窗戶旁邊,“黃金,我倒不是十分喜歡,只要有美女就行,”說着,已經來到窗簾的旁邊。
突然用右手中的槍尖一撩那條窗簾,厚呢子的面料,好重。簾子的後邊就是與旁邊一模一樣的牆壁,看不出有什麼不同,貓貓腰,從下往上看去,還是沒什麼現。怪了。人都跑哪去了?
白荊哈哈大笑,“這更好說,田將軍還有這樣的愛好,正經不枉此生,多了不說,一天一個女人供你享用,在我這裡不成問題,一個月也不會重樣。”
我說,“那就這樣說定了?”
“能化干戈爲玉帛,幾個美女算得了什麼!不知,田將軍能否做得了主?”
“能倒是能,只是只憑你空口一說,我便答應,是不是有點倉促?怎麼也得容我仔細考慮一下。八一中文??w一w一w八.說8說1說z w說.小c說o說m小”
白荊那隻好眼珠一轉,“有道理,不知道田將軍要怎樣考慮,一個晚上夠不夠。”
“夠了,夠了,只是我臨來的時候,與下邊及外邊的人商定,一個時辰之內必須出去,不然他們鬧將起來,恐怕有礙於我們……呃……化干戈爲玉帛的事。”
時間剛剛到了一個時辰,我不知道蘇祿他們怎樣了,想着下去看上一看。至於什麼兵合一處,鬼才和你兵和一處,不過藉此機會,好好地打探一下王宮的虛實,纔是我的真實目的。
“你不會是找個藉口開溜吧?”我不去看白荊臉上因傷疤而變了形的笑容,“哪能呢,我還想着回來考慮一番呢。”
“那好,”白荊站起身來,“你們兩個,送田將軍下去一趟。”
兩名華衣女子喏了一聲,目送白荊起身,順着旋梯走了上去,待他上去之後,旋梯的入口緩緩關閉。她們衝我躬一躬身,“田將軍,請吧。”
這次王宮之行,除了知道了白荊就是蒲端國的國王之外,沒有進一步的收穫,我不能就這麼走。八一中文??w網w一w . 8說1zw.
兩位華衣女子在前邊帶路,領着我從來路返回。
兩個人款款在前領路,“如果能與她們在一起考慮一晚,也不錯,”正想入非非,她們已走下樓梯,往旁邊一拐。
“還讓我走水池?”走到扇形廳的時候,我問她們。
其中一個女子衝我嫣然一笑,“不。”她一指廳角的一條從頂部垂下的厚呢料簾子,“從這裡。”什麼時候這裡又多出一條窗子,淺灰色,神神秘秘的。
“怎麼走?”我問。
“出去以後,只須按將軍進來時所走的路線,即能看到將軍的手下。”一名女子說着,掀起呢簾,簾後,是一道石門,“希望將軍不要讓我們爲難,不要失信,安排了手下,請即刻返回。”
我一步邁出門外,石門無聲地在身後關閉,再看,居然看不出一絲痕跡,我這才現,自己站在了剛剛進來時走過的那條通廊之內,因爲我看到了一左一右兩道門邊的紅銅燈柱,妖冶的裸女造型,夜明珠在她們的手上邊熠熠生輝。
但是,我不知道往哪邊走,因爲兩邊是一模一樣的門,這時,一邊的門開了,先前領我們進入一樓大廳的兩名女子,出現在門邊,我向着她們走去。
“哈,兩位妹子,衣服穿得挺快啊,沒着涼吧?”我問她們,每天迎來送往的,如果進來一位客人,都要她們從水池中送入內廳,也太繁瑣了些。
依我看,她們的身份應該是低於兩位華衣女子,她們沒有說話,把我領進了水池大廳,我的十幾個人正在大廳裡急得團團轉,有人不時地扒在水池的大理石沿上,往池下看。我進來時,蘇祿正直起身來看到我。
“田將軍,你,你怎麼從外面進來了?”
“你們會齊姬將軍,先回去報知田王,蒲端國的國王就是白荊,”我附在蘇祿的耳邊低聲說,兩名領路的女子站在我的身後,兩手扣在身前,這時我只覺得身體觸到一件硬邦邦的東西,蘇祿把我那把劍塞進了我裹着的浴巾裡。
“那你呢?不回去了?”
“白荊想拉攏我們,我得探探他的底再說,另外你告訴姬將軍……”
兩名女子走近來,說道,“田將軍,可以了嗎?”這是下了逐客令了,蘇祿他們起身想走。
“等等,”一位女子道。
“還幹什麼?”我問她時,她的一雙秀目正盯住我身前的浴巾。
“呃呃,着什麼急,一會進門,我會脫掉的。”我說着,把手伸到浴巾之內,把蘇祿塞給我的我那把寶劍拿了出來。既然讓人家看到了,真實性大方一點,不能讓人家瞧扁了。
那女子一笑,“不是,只是這水門專爲防止有人帶鐵器進入,我實是爲將軍着想。”
蘇祿他們走後,水池中的石雕荷花只轉了幾圈,我就忘了蘇祿他們是從哪道門中走出去的,此大廳的設計,任哪都是一樣,我承認,我也分辨不清。
一切照舊,兩位女子又要拉我下水,我說,“爲什麼不走我剛剛出來的門?”
“我們這裡的門都是單向的。”她們簡短地說。荷花的轉動一停,她們就站在大理石的水池沿上,向我伸出手來,“將軍,請。”
沒辦法,一天從這道水門之中再多走上幾遍,我也不嫌厭煩,我問她們,“是不是每個來客,你們都這樣接待?”
“不是的,只有危險的和心存敵意的客人,我們才領他走這條道,一般的熟人,纔沒有這麼麻煩。”這麼說,這個白荊,戒備心還是蠻強的,“那,那我還是對他心存敵意好了”。
此次入水,與上次大同小異,不一樣的是,當我又進入到那個扇形的窄廳中時,我現,這回不是上次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