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田王不明白了,“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這樣的軍隊倒是頭一次遇到。八一小說網??w小w網w說. 81zw.”我們忙問怎麼了,能讓田王看不透的事,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大家也都很感興趣。
田王說,“原來在夜裡,事突然,我根本不知道白荊會有這麼多的家底,天亮了纔看到。從他們撤退的動靜來看,白荊的海船不下兩百隻,爲什麼不直接掩殺過來,反倒亮亮相就走呢?”
“您都看不懂,我們又怎麼能明白呢?”蘇將軍說。
“說說你追擊捏裡寧的事吧,是個什麼形?”
“我們這次沒有現捏裡寧的影子,但是他手下的的支小隊,被我們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真夠他們一嗆。”蘇將軍道。
原來,在我們進城的時候,捏裡寧的十幾艘哈蜜瓜船,看到我們兩艘停在海上的大船,以爲遇到了肥羊,過來騷擾,本打算沾點油水的,誰知道雙方一碰,就被我們打了個落流水。
“那你們怎麼知道他們就是捏裡寧的人呢?”我問。
“是一個叫白來的,沒等我們問,就通報了自己的來頭。”孟將軍不屑地笑笑說,“他以爲,我們一聽到捏裡寧的名頭,會嚇得尿褲子呢。”
“我們把白來追着,往南逃了上百里,心中惦記着王的吩咐,半夜就往回趕,這不,正好趕上解圍。八 一中文 w網w八w一.說8八1zw.”
原來白來,就是那個在媽了巴子島上扔下弟兄,駕船逃掉的人,也就是白荊在王宮裡問道的那個人,與捏裡寧的人混在了一起。
可是我明明看到昨天夜裡,捏裡寧去過白荊的王宮,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明白的事太多,爲今之計……”田王沉吟着說。
“王,你說怎麼辦,我們去做就是!”我們紛紛表態。
“那好!”田王下了決心,“我們兵分兩路,一路走水路,兩艘船一齊出動,去南邊的海上,尋找白荊的海軍,連同捏裡什麼寧的海盜,一起找!”
“找到了怎麼辦?”白荊的實力,我們都已經看到了,再加上個來無影去無蹤的捏裡寧,田王不會是瘋了吧?
“找到他們,正好試試他們的斤量,白荊合作不成,以後對抗是少不了的,而他所侍的無非在是手裡的這點家底,我們要對他進行懲戒,面對面的交鋒是遲早的事。從常理上說,我們剛剛受到了他們的一次騷擾,他們不會想到我們會這麼快打上門去,我們就找上門去,尋機殲敵!”
“那,第二路呢?”
“第二路,人不在多,但是要精幹,要再次潛入白荊的羅哈茲城,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不讓他消停,一個好睡也不讓他睡成!”
事不宜遲,立刻分兵,我們的兩艘大船,在田王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向南開拔。八 一中文 w網.
第二路,只有兩個人,夠精幹的,就是我和六角。
臨行前,包括田王在內的好多人主要是放心不下我們,田王說,“去的人多了,目標太大,所以只派出你們兩個。有個女人在旁邊,會好掩護,不會讓人懷疑。”
小月接話道,“有六角姐姐在旁邊,田哥哥才讓我們放心,六角姐姐你看好他,敢對其他女人多看上一眼,你就從腦袋上敲他哦!”
我雖然不大意,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主要是這次的分兵,擺明了三位將軍是隨着田王去打大仗的,真刀真槍面對面,那個麼……肯定是大場面,而我又是帶着老婆進城,這和觀光又有什麼區別?
畫說,“哥,六角,這次再進去,不比上次了,你已經在白荊那裡露過一次臉了,六角還好一點,你們就兩個人,要多多自己保重!”
我倆與衆人辭行,看着他們起程出以後,才駕着昨天從碼頭上弄來的小船,直接去了碼頭上。
“現在,我們是漁公漁婆了。”我搖船的本事一直沒有見長進,六角是旱地的鴨子,所以還是我來駕船。邊搖船緩緩前行,邊對她道。
六角身上穿着一件十分樸素的衣服,以前沒見她穿過,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弄來的,穿在身上略顯得緊繃,不過把她完美勻稱的身體完完整整地勾勒出來,看上去別有一番風韻。
她戴了一隻遮陽的斗笠,臉上紅撲撲的,滿是興奮。
上次我去南海,看得出她也想去的,但是最後讓給了姜妹妹,這次,又能與我單獨出行執行任務,她顯得十分的興奮。“我一直就想過這樣的生活的。”她說,眼睛望着前邊。
碼頭上只有三名白荊的人在巡邏,他們應該都是一開始白荊帶來的人,我們離遠了聽他們正在說話,我們聽得懂。
“白將軍這下麻煩大了。”一個人點了一支菸對另一人說道,他們關係好像不錯。
“都是自找的……”
我們小船一靠岸,其中一人便衝我們擺着手,“嘔,你們!”
我極不熟練地將船向着他們靠過去,一人問道,“看你們這麼眼生,懷疑是白將軍緝拿的人,幹什麼的?”他問我們。
這下怎麼辦?我一開口,肯定會露餡,說話吧,他們那些人整天在一起,彼此早就很熟悉,我一說母語直接就亮明的身份,說本地話吧,我哪會呢?後悔沒把宋奎帶來。
可是這次進城不是去談判的,宋奎連拿刀的膽量都沒有。
實在不行的話,把我逼急了,一劍一個結果了你們。邊想着邊搖着船,我的笨拙動作惹得他們一陣嘰笑,“一看你就不是常駛船的主,說……幹什麼的?”兩個人靠了上來。
四周有幾條小船,看樣子是剛剛從海上回來,他們不去盤問那些人,反倒盯着我們不放,夠賊的!
“唔他系挖、拖拉魚回來、阿啦累奴拿衣、逼它一捆——”六角說出一段連我都聽不懂的話來。
什麼意思?我琢磨着,哦,大概她是在和這兩名軍士說,我們剛剛拉了一船魚回來,她太累了,讓我給她拿着衣服。
那兩個人也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側着耳朵問道,“你在說個啥?怎麼聽不懂呢?是遠處來的吧?哪個小部落的?”
他們拿着大邦人士的口吻,問了一串話,六角只管烏里哇拉地衝他們說個不停。
我這下了,敢把她派出來,還有這個妙處,提刀能戰,關鍵時候話說還能應個急什麼的,當然還能照顧我的戰鬥中的個人生活,不至於去打野食了!
我崇拜地看着六角,行!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