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與老僧在一起時候,孟將軍就帶了那位軍士返回來了,我有心在他的身上試一試剛了到的玉佛手功,暗暗地力,一道無形的力道在五六尺外直奔孟將軍的肘部,他一抖手道,“咦?怎麼回事,怎麼麻了一下。八一小說網??w說w說w網.網8 1小z八w一. c一om”我聞之大喜。對此功更是認真地學了起來。
孟將軍對我說,金礦場晚上也不收工,一大羣的奴隸徹夜不停,奇怪的是這裡也沒有人監工,他們還能這樣自覺。
老僧笑笑說,“金場可是千里馬國的國有礦場,沒有誰敢動它的主意。至於那些奴隸,完成了在這裡的勞作,他們大概就能抵清久下的債務,回到原來的平民身份,當然是日以繼夜了。”
我看到孟將軍和那位軍士的懷裡鼓鼓的,再一次施功,一大塊狗腦袋似的金塊從軍士的衣服裡滾落出來,“哈,果然有夾帶!”
老僧說,“時間不多了,你們還是早些打算着,練一練那個任不錯吧。”
任不錯現在無處可去,屋中有六角、柳眉和劉妍侍候着細蘭,他就站在了門口,我招招手讓他走過來,對他說,“交給你一個任務。”
我指着軍士手中的金塊對他說,“你把這個帶回去,交給我們的田王,然後再回來,聽明白了沒有?”
他點點頭,接過了軍士手中的金塊,我接着說,“去回,現在是酉時將過,我要你在子時回來。回不來,你老婆細蘭就讓那個矮壯奴隸搶去了。”
孟將軍對我說,“是不是對他的要求太過了一些,你給他的時間太短了。”
我不理他,任不錯接金在手,飛身消失在了夜色裡。“不能對他太寬鬆,還有個幾天,他就該上比鬥場了,一切到那個時候再見分曉。”
柳眉和劉妍從屋中走了出來,她們嘟嘟噥噥地,我一聽,原來是說晚上太沒有意思,相比來時的踊躍,我知道這次的出行比她們的預期有了很大的出入,現在是六角值夜,於是我對她們兩個說,“要不,我也帶你們到金場去看看?”
“好啊,好啊,老公萬歲!”
孟將軍說,“深更半夜的,別再惹出什麼事來,不然我帶人陪你們去?”
我說,“這事就不勞孟將軍你了,我能應付。八一中文網 w說w說w說.小8小1說z八w小.說”心說,帶你去做什麼?去做燈泡?
劉妍和柳眉馬上回去做準備,很快就出來了,劉妍拿了她的魚腸劍,柳眉當然是她的如意銃,兩個人都有些急不可待的樣子。
這座大寺,雖然年代久遠,看起來有些陳舊,牆面的漆也有些脫落,但是仍然能夠看得出它當年的氣派,我們三個人在寺院裡轉了一圈,山門處的大門已經關閉了,從那裡是出不去的,再說我們也不想引起寺內人的注意。
我帶了她們兩個,繞過了僧人聚居的幾排禪房,來到了後院牆處。這裡是沒有後門的,牆有不到兩丈來高,牆外就是黑黝黝的樹林,劉妍在黑暗中閃爍着眼睛說,“老公我們怎麼出去啊?”
我說這好辦,不就是一道牆。說着飛身縱上去,柳眉在牆裡對我說道,“你的功夫又見長了。”我知道這就是玉佛手功的效果,老僧在教我玉佛手功的時候,曾經在我的身上打通了幾處關鍵的穴脈,現在的我可不是以前的那個只能跳一丈高的田將軍了,去做個飛賊,那一定是世界上身形最敏捷的。
柳眉站在下邊,仰頭看着我,我想了想又返身跳了回來,“我想起來了,我出去有什麼用,得帶上你們啊。”
說着,我把胳膊從柳眉的腋下穿過,摟到了她的胸前,“老公你幹什麼啊,就在這裡?”柳眉紅着臉低聲說道。
“嘿嘿,要是你願意的話,在哪裡我倒不在乎。八一中文網 w八w網w一.小8 1一zw.”說着,腳下一躍,兩個人的身子輕飄飄地落在牆上,“要知道這麼容易,我就把你們兩個一塊抱上來了。”
我們三個到了寺院的牆外,現在這裡是另外一番景象,蟲聲低唱,一片寂靜,劉妍把她的魚腸劍拽出來,用劍光爲我們照亮,三個人向着金礦場的方向快步走去。
巨大的礦坑中點起了一堆一堆的松明子,礦坑的上空瀰漫着一片混沌的煙氣。我們現奴隸們正在把彩集到的碩大金塊用揹簍集中在一起,柳眉說,“乖乖,這得值多少錢呀!”
“能娶一國的漂亮女人做老婆。”我說。
“你居然還有這種想法,”劉妍不滿意地說。我們慢慢地接近了他們存儲金礦的地方,這裡是一條寬闊的大道,路邊有圓木壘起的路障,路障的後邊不遠處,我們看到了手持長槍的軍士,這是我第一次在礦場看到武裝力量,他們的裝束與細蘭父親的城堡裡的人不大一樣,與我們看到的那些荷蘭人也絕不相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千里馬國的武裝了。
我們到達的時候,正是這些鑫礦集中裝運的時候,這些天,金礦已經採集了不少,他們正在組織着把礦物裝車,順着大道運往他們的目的地。
軍士們的戒備還是很嚴密的,十幾輛大車,轅上的高頭大馬靜靜地等待着出的命令。
就是不一劉妍說,“老公我還沒有金手鐲。”柳眉也說,“我也是。”
我知道她們的意思,都說女人愛珠寶,這個我豈能不知,“可是你們已經每人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寶石手鍊了。”
“可是我說的是金的。”劉妍看着我說。
“那好,爲了你們開心,我就是做一回強盜,又有什麼不可以。跟我來。”
我們踮起腳尖,繞過了那些站崗的千里馬國的放哨軍士,兩個裝完了車的奴隸正往回走,他們見到我們三人也不吱聲,只當我們是空氣人,我說,“不用怕,要知道,我們是平民,很有身分的!”
正說着,就聽身後不遠處傳過來一聲悶哼,隨後一個人重重地倒地,人聲大譁,很快一股蒙面持刀的黑影就出現在我們的眼前。
靜靜的停在那裡的馬車很快就騷動起來,馬嘶聲不斷,看守金礦的千里馬國的軍士與來人打鬥在了一處,柳眉說,“是怎麼回事?”
我說,“可能他們來人的老婆們都急需要一副金手鐲了。”說着把腰間的承魂劍拽了出來。
看得出來人是做了充分的準備,人人蒙面,讓人看不出身份,他們也算準了每次看押運送金塊的人有多少,此次投入襲擊的人數整整是他們的兩三倍,幾乎就在雙方一接觸的瞬間,那些毫無防備的軍士就紛紛倒在了地上。
劉妍一拉我的衣袖說道,“況不清楚,你還打算去趟這次渾水?”我一想,點頭,我們伏在了暗處,看他們如何行事。
來人很快就控制了現場,幾個受一重傷的千里馬國的軍士,正倒地**,幾個人持刀走過來,對準他們的胸口一馬刺下,血濺當場,軍士們再也不動了。
他們這是在殺人滅口,這時,一個礦場的奴隸比暗處出了一聲尖叫,他從藏身的地方跳起來,撒腳就跑。
一把亮閃閃的短把彎刀從他的背後飛來,一下子插到了他的後背上,奴隸一聲不吭,一頭栽倒在地。
有人低聲地說了句什麼,他們扯起了馬繮繩 ,趕起了十幾輛大車,向着正西方的大道上駛去。
“你們想不想跟上去看個究竟?”我問她們。
“爲了我們姐妹七個的金手鐲,我說得去看看。”柳眉說。
此地不宜久留,這是是非之地,走得晚了被人家當做了強盜就不好了,我們三人也不回寺中,沿着大道一路追了下來。
事生得太過突然了,我一時都理不清個頭緒,在千里馬國的地面上,有誰會這樣膽大包天?從他們蒙面的樣子看來,我有兩個懷疑。一是這裡附近擁兵自重的城主、奴隸主,二就是那些無所不做的荷蘭人。兩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不願意把自己的選中暴露於人前。
前邊的人將馬車趕得飛快,我們在後邊只能隱約地看到車後飛起的白色的塵埃,直到天光大亮的時候,我們看到他們把十幾輛馬車駛進了一處濃林密佈的山溝裡。
眼下,我們的行蹤不容易隱藏了,因爲他們放慢了度,還在沿途留下了暗哨,當然,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們是不知道的,當他們的暗哨突然高聲尖叫起來的時候,我拉了劉妍和柳眉轉身就跑。
我們身藏在路邊的草叢中,看到一夥人飛快地從我們的眼前跑過去了。
這次劉妍眼尖,她拽了拽我的衣服說道,“荷蘭人,果然是他們。”
在我們藏身的正上方,有人站在那裡,嘴裡大聲地喊叫着,對同伴指着我們,從他的那個位置,我們三人的行路徹底暴露了。
很快,一大羣人就向我們這裡奔跑過來,我這個氣呀,玉佛手功不是吃素的,揮手之間,那個人就從三丈高的石頂翻身墜落,重重的摔進了我們腳前的草叢裡。
後來柳眉對我說起了這件事,她說,“你當時用的是什麼功夫,也沒見你甩出去什麼東西,怎麼她就中招了?”
我笑着得意地說,“如今我還用甩出去什麼東西?只要我願意,沒有什麼是我做不到的。”
柳眉表示不相信,我走到離她一丈遠的地方,一揮手,她手上拎着的如意銃就飛到了我的手上,“再若不信,看我解你衣帶試試。”說着暗自運功,柳眉說,“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