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野人用手中的烤肉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金男人,示意他扒光身上的衣服。八 一中文 w八w網w八.網8中1中z一w .文c八o m
下一個就是他了,火正旺到好處,也許烤熟他用的時間會更少。
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求他們放過他,而這羣野人的嚎叫聲更烈了。
金男人已經癱倒在地,被女食人族揪着頭,像狗一樣爬入旁邊的樹林,不一會,樹林中傳來那個女人毫無遮掩的叫春聲,原來是這樣,食色性也,這羣野性未泯的食人族也不例外。
林外火堆旁邊的人們已經產生了去意,一羣男人圍定了火堆,一人一泡尿,火堆滋滋地冒起一股白煙,一個身材強壯的領揮揮手,大聲地招呼人們離開,並安排兩個人,在旁邊拽起殘缺不全的死屍,往我們來過的方向走去。
領衝林中喊了幾聲,林裡的叫聲停了一頓,那女的嘴中不清地嘟噥了些什麼,不一會叫聲又起,比剛纔更甚。
那個金男子也許正在使出渾身的解數,以此來取悅敵人,比起被人啃掉來說,這活累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尾隨着那兩個拖屍的人往來時的路上走去,他們像是完成什麼儀式,走得很虔誠,他們去幹什麼?
很快,他們到達了我和小月棲身的那棵樹下,小月正在樹頂上熟睡,我看到那隻柳條筐子在樹上一動不動,裡面微微地傳出鼾聲。
兩個男人往四周看了看,我趕把自己藏好,如果他們敢擡頭,我會在他們出之前結束他們的生命。
他們看了一會,似乎想起自己的任務。擡起那具半拉子屍又往前起,最後,他們站在了懸崖邊上,下邊就是深達數丈的水潭。
兩個人喊着號子把手上的東西蕩起來,扔到了潭中。不一會兒,只到下邊傳過來一聲沉悶的落水聲。
他們側耳聽了一下,臉上是失望的表搖着頭,把手上的血跡在肚皮上擦了擦,轉身往回走。八一中文??w網w八w一.八8說1zw.
我打算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尾隨着他們,去他們的老巢看看。
但是,再一次經過那棵樹的時候,他們突然立住身形,弓下腰,無聲地潛伏在一棵大樹的下面,像兩隻惡極了的野狼突然現了草叢中的一隻小白兔。
是小月,正試圖從一丈多高的樹上下來,柳條筐子被她扔在了樹下,大口朝下扣在那裡。
她本來後,現我不在身邊,這茫茫的黑夜,可能把她嚇壞了,本能的驅使下,她要下來找我。
可是那棵樹太高了,她在上邊選擇了好幾種姿勢,開始是背靠着樹枝,想往下跳,兩手背到身後抓着樹杈,胸脯幾乎要把身上的衣服頂破。
想想不行,又反過身去,面朝着樹幹,手抓住一根樹枝,撅着屁股先把下半身垂下來,她這樣一折騰不要緊,急壞了樹下藏着的兩上野人,這樣的天生尤物他們哪裡見過,早已躍躍欲試,按捺不住心頭的狂喜。剛纔領讓他倆來送屍,還老大的不意,現在看,簡直上個美差!
她在樹上吊了好一陣子,最後下定了決心,手一撒人落了下來,正好砸在那隻倒扣的柳條筐子上,把筐子砸扁了,她也跌倒在地。
等站起來的時候,兩個野人齜牙站在了她的面前。
方纔的墜落,她上身的衣服不堪重負,終於如願以償地扯開了,她臉色白,不知所措地看着兩個黑黝黝的男人,他們的目光被她胸前的風光吸引,眼中冒出一股綠光,嘿笑着向她走來。
他們不想聲張,把同伴們引來的話,也許一頓美餐會讓某些人先嚐,誰會那麼傻。
一個人伸出魔爪,半僵硬地朝她走去,小月往身上摸了摸,她的安零刀還在樹上,現在手上只有指甲。八一中文網 w w說w一.小8小1 z w.
我悄然出現在他們兩人的身後,衝小月豎起一根指頭。她臉色一緩,出現了笑容。
這令他們大感快慰,美女的笑容迷人而妖冶,讓我看了都有點不舒服,這不是純粹的勾引麼?
她像個酒吧女郎,也許把身邊那棵樹當做了鋼管,手扶在上邊,一擰身子,衣服的敞口儘量咧開,我,我真他娘地受不了了,一會看我怎麼收拾她,當我的面也敢這樣。
最初的驚懼過去,看到我的出現,小月心落在肚子裡,她的勾人表現讓那兩個人忘記了身邊帖近的危險。
我躥到他們身後,一人一下點住了他們的穴道的時候,兩個人嘴上的涎水還還不想落下來,他們臉上掛着的諂笑逐漸僵硬,一動也動不了。
小月忽然一閉眼睛,身子一軟靠着樹幹癱坐下去。
趕緊躥到她的身前,扶住她的腰肢,她好半天才半眯着眼睛看着我說,“死貨。野到哪去了。”
“我就在這裡啊,一刻也沒有離開,只是想看看這兩個死貨想幹什麼,再看看你對他們有多大的殺傷力。”我嘿嘿地笑着說。
“看來不錯,這兩個傢伙都忘了北在哪裡了。”我說。
一股自信的微笑重又浮上了她的臉龐,她一扭身,雙臂抱住我的脖子,“老公,我要。”
“你你……你要什麼?在……在這裡?”我示意那兩個傢伙。
“當然了,這兩個傢伙是人麼?你不介意在兩隻狼的面前做些事吧?”
她臉色潮紅,一副把持不住的樣子,“我被你害死了,這種場合,我可是從……從沒想過。”說着,我看了看那兩個人,他們直愣愣地看着我們,眼珠也不會轉了,我的點穴功夫會有這麼厲害?連眼珠也動不了。
再往遠處看看,那裡一片漆黑,但是有人聲逐漸地近了,是這邊投屍的人遲遲不回,他們來找了。
“那好,戰決!”我說。
“隨你了,”她手忙腳亂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呼吸已經失了方寸。
果然是戰決。
當我們收拾利落,把她的安零刀交到她的手上,拎着那隻扁筐躲到了一邊的時候,十幾條黑影也到了方纔的地方。
領現了兩個僵立在原地,不回頭,不說話,也不理他的人時,不滿地衝他們喊叫着,他們還是不動。人們都現了不對勁,圍着他們奇怪地觀察,手在他們的肩頭摸了一下,又嗖地抽回,好像這種症狀會傳染。
金男人也在其中,他們神萎靡,那個女人摸着其中一個人的頭,眼神中少了些暴虐之色。
這個況出乎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人好好的,卻一動不動,看樣子又不是裝出來的,一絲恐懼的表瞬間出現在領的臉上,他與那個女人商量着什麼,她也沒看,點點頭,一揮手,另有幾個人抓住另一個面相慘不忍睹的金男子,往潭邊走去。
他們的意思我看清楚了,也許領認爲,他的手下出現這種從沒見過的症狀,一定是投入潭中的祭品不足以顯示他們的誠意。
男子嘶聲尖叫起來,這種尖叫不久就朝着水潭下飄去。
對於吃人族來說,水中那條從不顯示全貌的大魚,同樣也是吃人的大魚,如同他們的圖騰,我也大概明白了,爲什麼他不這麼久了也沒有越過水潭到東面去。
他們等了一會,領一揮手,一羣人來到了潭邊,也不說話,齊齊了把身上的草葉子摘下來,並排站於崖邊,每人深吸了一口氣,一躍跳入潭中。
一陣水聲,“撲通撲通”地傳上來。然後就是聽不懂的話語聲,聽得出他們都很興奮,在享受一般。
“老公,我知道了,”我們站在崖邊,方纔他們站過的地方,“他們要洗澡,必先餵飽了水中那條魚。”
“真他娘會享受,吃肉,泡澡,還有性服務。”我說。
她不明白我最後的話,不過也沒有深問,“我們做什麼?”小月說。
“做什麼,我想最先要做的,是你得把久我的補上。剛纔那種戰決,我不習慣,你得補上才行。”
這種場合是很新奇,剛纔在那兩名野人面前,雖然草草了事,她還是達到了快的頂峰,現在,俯視着潭下一羣忘乎所以的野人,她似乎更加投入,叫聲很高。
不久,我聽到潭下的嘻笑聲忽然沒有了,於是警覺起來,但是她緊緊抓着我的手,示意我再努把力,看來完不成任務,就算是敵人衝到前沿,她也不會放過我的。
我要看仔細,這羣食人族是個什麼底細,再着小月並沒有什麼拖累之感,若是六角忠縣爲,我會更大膽一些,我們藏好,放他們過去,他們肯定聽到了小月的叫聲,滿心的疑惑,要看個究竟。
僅存的那名金男子一點逃跑的意思也沒有,他順從在扛起一個被我點了穴道的人,另一人被別人扛起,他們四下搜索着,往山下走去。
我和小月相隨着他們,走了不下二十里山路,再往前就是一片大海了,寬闊和海面根本望不到對岸,這裡就是爪哇島的最西端了?
前邊是一片開闊地,只生着一叢叢的茅草,他們不走了,因爲在森林的邊緣是一個山洞。
他們扛着那兩個人,魚貫而入,吵吵嚷嚷着,不一會又在洞中生起了一堆火,洞口人影晃動。小月問,“老公,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除了那事,做什麼我都沒意見。”她狠勁地在我的胳膊上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