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邊調侃,一邊與大船上的敵軍廝殺,三十個人,雖然都到了這一條大船上,但是在人數上不得不說還處於劣勢,軍士們在姬將軍的帶領下,佔據了甲板通往底艙的出口,而黃岩則與我一起,拼命砍向從另一條船蜂擁而上的敵軍。八一中文??w一w w文.八8中1網z w八.
船的利己損人上散落了匆忙間丟棄的金塊和各色珍貴的石頭,沒有人有功夫去俯身揀拾,一名荷蘭人剛剛把兩隻手扒在了船舷上,就被我一劍削掉了八指,他帶着兩隻拇指慘叫一聲跌落下去。
他們的那條大船在碼頭裡打着旋兒,怎麼也挪不動窩,船纜繩在水底下牢牢地抓住了它。
一羣人跳下水去,他們現了水底的秘密,揮着舅亂砍一氣,黃岩在混亂中再一次舉起了如意鋶,卻被我一把奪下,“你小子,用別人的傢伙不心疼,給我省着點。”
我怕他把火彈再一次射到對面的船上去,那樣的話,船就報廢了。
“將軍,我們都快頂不住了,你還不讓用!”黃岩對我不滿,我說,“你看看誰來了?”
碼頭之外,幾隻黑乎乎的高大船影越來越近,人影晃動,有蘇將軍的聲音在上邊響起,“田縱,還在不在?”
我們的援兵到了,戰場上的局面立刻就扭轉過來,蘇將軍的幾條來船一下子堵塞了碼頭的出口,大船齊頭並進,與我們剛一出黃海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我對他的船上回應道,“蘇將軍,來得正好,我們都快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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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把他們交給我們,你去休息一下,來來,你老婆在這裡,”
我一看,六角和柳眉也在蘇將軍的大船上,人們潮水似在從各船上跳入水中,向着敵人的唯一的一條船起了衝擊,軍十們舉着刀槍,嘴裡高聲吶喊着,從那條大船的四周同時進攻。
敵方的抵抗很快銷聲匿跡,我看到有十幾個荷蘭人——這是他們最後的倖存者——跳了船,直接落入水中,有的剛剛擡起身子,就被一擁而上的軍士們砍倒,剩下的人沒命地衝出混亂的人羣,向着木屋後邊的密林中跑去。八 一中文 w一w一.
“黃岩,那些人就交給你們了!”他應了一聲,揮手帶了些人,也鑽到了樹林中。天不亮我們的戰鬥就結束了,荷蘭人費勁搬到船上的東西再一次回到了我們的手中。
我們拖了兩條船返回的時候,黃岩等人只推推搡搡地從樹林裡押出來一個人,他站到了我的面前昂挺胸,用一隻沒有鞋子的腳拼命地對押解他的軍士連踢再踹,脾氣還不小。
到達主島的時候,天色大亮,田王正坐着小船,在兩名軍士的帶領下,研究荷蘭人夜裡出沒的暗道。
暗道是沒於海平面之下的,人從外邊潛下去之後,只一擡頭就到了裡面,往上就是那處密室,密室的地面上凌亂不堪,金銀珠寶扔了一地。
“他們可真是沒有花功夫經營這裡。”田王說。
那名唯一的俘虜脾氣大得很,誰問話都不理會,反正連宋奎在內,我們沒有一個人聽得懂他的話,孟將軍說,“砍了算了。”田王搖搖頭道,“殺俘虜可不是我的習慣,等走的時候,我們帶上他吧。”
說完對我們一使眼色就走了出去。我對黃岩擠擠眼睛說,“看好他,就讓他在這裡替我們守着,不得放鬆。”說罷又欺負荷蘭人聽不懂我的話,低聲對黃岩說,“一會,你留兩個人在這裡,好好看住他,注意繩子不要捆得太緊,一會有屎有尿了儘管去解決,”
黃岩笑了,“田將軍,你說得太多了!”
我笑笑,帶了人也走了出來,一會,黃岩也出來了,我問他,“都安排好了?”
他說,“比你想得周到,連鞋子都給他準備了一隻。”
田王準備馬上起程,這處地方雖然得天獨厚,但是地方太小,更主要的是這裡已經沒有了挑戰,他是決意要動身的。八一中文網 w w w八.說8小1八zw.
從麻六家開始,這些荷蘭人就與我們扯不斷的聯繫,到現在爲止,他們在這片海域上的勢力基本上肅清了。我和田王、幾位將軍對這羣荷蘭人的活動持相同的看法。
他們是一羣遠離本土的探索者,除了種地的事不幹,其他的營生沒有他們不做的,搶劫、搶財寶、搶鹽、搶人,並且有固定的根據地,有固定的分工,有人搶,有人賣,賣完了有人往家裡搗騰。
這裡也沒有什麼讓我們牽掛不下的,軍士們把密室中的,過來逐一裝船,這件事只用了一小會,然後就去請示田王什麼時候走。
田王說,“我們的嚮導走了?”
一名軍士剛剛裝完船,額頭上抹着汗說,“早走了,我們從上邊幹活,他從下邊溜了,還帶走了我的一隻鞋子。”我們一看,他正有一隻腳赤着。
姬將軍說,“你這個小夥子就是想不開,既然送人鞋子,爲什麼還只送一隻,將來讓人家傳出去,不說田王的手下都是這樣小家子氣?”
“將軍,你可是冤枉了我,我是把一雙鞋子脫在那裡了,誰知道荷蘭人匆匆忙忙的,只取了一隻,又怎麼怪得了我?”
田王笑着問,“一個人也不缺?都到齊了?”
“不缺,除了原有的人,另增加軍嫂十幾個!”
“那好,時間不早了,人也齊了,我們還不出等什麼?上船。”
這段時間我們拿捏得恰到好處,荷蘭俘虜偷了我們給他備好的那條小舢板,會不會心裡還把我們罵了個遍,這羣廢物,終於讓他成功脫逃了。
這會,估計他已經與他們那兩艘破船上的人會合了。我們再不走,在海面上失去他們的蹤跡,就不好辦了。
大家按各自的位置上了船,田王一聲令下,我們的船隊駛離了石堡。
天氣非常的好,一絲風也沒有,我讓一位身手敏捷的軍士爬到了凌波號高高的桅杆上邊,從那裡搜索對方的船隻,在他的指揮下,我們的船隊走走停停,與對方離得近了就停下來扯會閒蛋,遠了再趕一趕,就這樣,慢慢地向着正西方而來。
上邊的軍士不時地向我們報告,“王,他們現在只有一艘大船了,那一艘不知去向。”
一會又說,“田將軍,對方加了,我們是不是也追一追?”
田王說,“這事別總是告訴我,告訴幾位將軍就成了。”
我說,“呃……我夜裡累着了,你就告訴隨便哪位將軍就成了。”說着一頭鑽進了龜船上自己的艙室。
進去的時候,幾位老婆們正圍着畫,把我帶給她的那隻皇冠戴在畫的頭上,你一嘴我一嘴地說着話,一進去,小月就說,“哥你看,畫姐姐戴在頭上,是不是很像一位女皇?”
劉妍也說像。
“小月,你這話說得不妥當,什麼叫像?本來就是麼。你們都不要吵嚷,現在我是來參見女皇的。”
畫不好意思地說,“姐妹們取笑我也就算了,現在又多了個你,再說,這破玩藝兒我就不要了。”說着,伸手摘下來就要扔。
我忙用手阻住道,“你不要,燕舞鶯歌資格要呢?小月?我看她戴這個不合適。”
小月一聽假裝不高興,“哥你是不是說,我就算頭上戴了什麼金貴東西,一看也就是個丫環呢?”
“哎——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我說着一頭倒了下去。
我的這話讓小月惱羞成怒,她大叫着衝上來,嘴裡說着,“老公,我就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丫環怎麼着?丫環照樣收拾你!”
說着一躍跳將起來,騎到我身上,做勢揮拳要打。齊雪說,“小月,你中了計了,難道你看不出來,他現在沒正事兒了,正想找一個人搓吧搓吧?”
小月聽了猛然醒悟,掙扎着想要逃離,卻被我兩隻鐵箍似地胳膊緊緊地抱住道,“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我對旁邊的幾位說,“你們可都看到了,這次絕對不是我強迫的!”
小月也半推半就地在上邊喊道,“救命呀,有人使壞啦!畫姐姐,你不管他麼?”
畫說,“剛纔是誰吵嚷着說要教訓他來着,唉,我現在也沒有辦法啦。”
我說,“聽聽,女王說了不管,你這個小丫環,今天就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吞吧。”
像是知道我這屋裡要有事做做,只感覺船身一停。
姜婉清跑過去,一把把艙門拴死,對我們說道,“哥,小月姐,我把門都給你們栓好了,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你們兩個有什麼恩怨,現在就是兩清的時候,我與幾位姐姐絕對不拉偏把,你們打啊,打啊。”
打?對付小月,還用我動手麼?連腰帶都不用我自己解。
在她們幾個的鼓動下,小月也上來了脾氣,咬牙切齒地衝了上來,紅着臉說,“ 纔不管你們怎麼說,俗話說,臉皮厚,吃不夠,臉皮薄,吃不着,今天本夫人豁出去了!”
“那你就吃了他吧,快點,讓我們看看手法利落不利落!”說話的是劉妍。
這時船身忽悠一動,是桅杆上的那名軍士再一次下達了開船的命令,隨着船身在波浪中的一起一伏,小月的身體也一**地起伏了起來。到後來,那些說着頑皮話的老婆們都不再吱聲,這幾乎是我們一家人在牀上游戲時的慣例,一開始雞一嘴鴨一嘴,到最後就一個人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