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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秦楊安攻晉陽,晉陽兵多糧足,久之未下。王猛留屯騎校尉苟長戍壺關,引兵助安攻晉陽。爲地道,使虎牙將軍張蠔帥壯士數百潛入城中,大呼斬關,納秦兵。辛巳,猛、安入晉陽,執燕幷州刺史東海王莊。太傅評畏猛,不敢進,屯於潞川。冬,十月,辛亥,猛留將軍武都毛當戍晉陽,進兵潞川,與慕容評相持。
————《資治通鑑?晉紀二十四》
註釋:潞川。今山西黎城、潞城之間濁漳河東岸。
晉陽城外。
深夜,秦軍帥營的燈還亮着,王猛在帳內走來走去,想着如何攻克晉陽。卻說楊安攻晉陽經月也沒有成效,自己來增援也有數天了,每日攻城傷亡很多,晉陽城依然久攻不下,這真是讓王猛頭疼。他走出營帳散步,不經意看到了將士們埋鍋造飯的土坑時,突然臉上露出笑容,連忙向帳內走去。
“請楊安、張蠔兩將軍來帳議事。”
“諾!”王猛的貼身侍從盧閔答道。
一盞茶的功夫,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魁梧,白麪短鬚的大將走進王猛的營帳來,這個人就是楊安。另一個叫張蠔,絡腮鬍須,身材微胖,大約有二十七八歲。
“不知使君招末將有何事相商?”楊安見過禮問道。
“是啊,王使君有什麼事情。”張蠔也說。
“楊將軍、張將軍快請!”王猛讓楊安和張蠔坐定,笑着說道,“我想到破晉陽的方法了。”
“真的!”張蠔瞪大了眼睛,“王使君您給俺說說吧,我想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想到。”張蠔說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將軍過謙了,”王猛說微微頷首,捻鬚說道,“我軍可以挖地道攻城。”
“地道?”楊安愣了一會,腹脹說道,“哦!原來如此!使君說說吧。“楊安迫不及待的說到。
“是這樣的,可抽出一千精兵分爲兩部,不分晝夜在晉陽城下打地道。爲了防止燕軍發覺,我軍更要努力攻城,轉移燕軍的注意。張將軍你率壯士二百,等地道打通時由地道潛入城中,在城內各門接應。”
“好計策!”張蠔興奮的說道。
楊安聞言,也頷首贊同。
“張將軍和楊將軍你們既然沒有意見,我們明天就開始吧。”王猛說道。
九月辛巳夜,也就是三天後,地道打通。張蠔等由地道潛入城中,收拾了哨兵後打開城門,於是秦兵蜂擁而入。等到燕軍反應過來時,已有萬餘秦兵入城。經過一個時辰的巷戰,燕兵漸漸不支敗退下來,秦兵則越戰越勇,斬殺燕兵無數。燕幷州刺史東海王慕容莊,見大勢已去從東門逃出,沒出二里爲秦兵擒獲,於是晉陽燕人紛紛降秦。
長安未央宮宣室殿。
“捷報!捷報!晉陽捷報!”報信的士兵大喊着跑向未央宮。
“陛下,晉陽捷報。”韓意高興的跑到宣室殿報告。
“什麼?”苻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尚書攻克晉陽。”韓意再次說了一遍。
“哈哈哈景略真是不負朕之所託。”苻堅高興的笑了起來,“晉陽一克,滅燕不遠了。”苻堅看着東方,幽幽地說。
“陛下英明。”韓意乘機拍了個馬屁。
“擬詔,嘉獎王景略!”苻堅頓了頓,臉上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繼續說道,“詔揚武將軍姚萇,率軍兩萬剋日增援東征諸軍,會攻潞川!”
“諾!”韓意低頭應聲。
揚武將軍府。
夕陽下,我正坐在花園的涼亭發愣,這段時間,我一有空就會來清心亭。夏天來還有花可賞,現在都快入冬了,到處都是落葉一片狼籍,沒什麼可看的。要問我我爲什麼來着,我也說不清楚,只感覺在屋子裡悶得慌,只有到這裡才感覺神清氣爽。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一隻大手搭在我的肩上,不用看一定是姚萇那混蛋,我見了他一般也是愛理不理。這段時間,他看我對他的態度很是不爽,因爲我的身體恢復了,一直想着把我怎麼拐上牀、可由於公務繁忙,再有就是孫怡纏着他,所以纔沒有得逞。管他的,逃過一天算一天。
“阿奴,你怎麼不說話?”他輕聲詢問。
“妾身沒什麼可說的。”我平淡的語氣裡透着不滿。
“爲夫所有的女人,沒有一個像你這麼沒規矩的,這是一個妾和夫君該有的態度嗎?”某人很自大,他以爲他是誰。
“我高興,我願意,不服將我賣了!”讓我一天到晚在他面前‘妾身!妾身!’的我都快瘋了,我要反抗。要是因此他一怒之下將我趕出府,我還真謝天謝地呢。
“當你給爲夫留下子嗣時,爲夫可以考慮。”某人很悠閒的說道。
“你!”這回換我抓狂了。我立馬站了起來,用手指着他,不知罵他什麼好,“簡直是混蛋!”
他拉下我的手,身子向我靠了過來。我感到了危險性,退到離他三尺以外,警惕的看着他,腦子轉了下,計上心來。
“姐姐,你來了。”我大聲說道。乘着他分神片刻跑出了涼亭。可是還是晚了一步,感覺身子一輕,自己已經到了某人的懷抱。我那個恨啊,爲什麼在這個世界總是受害者。我向上望去,他正一臉奸計得逞的看着我。
“我咬牙說:“放我下來!”
“阿奴忘了該有的規矩,當然要得到應有的懲罰。”他笑的一臉欠扁,抱着我向臥房走去。
氣死我也!這個變態簡直是我的剋星。我用兩隻粉拳不停砸向他的胸口,打了半天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是我的手疼得要命。天啊!讓我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