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沐蘭卻不想讓自己在他的吻中太過沉淪,只淺嘗片刻,便毅然推開了他。
東陵無絕有些不滿的看向她,眼底因氤氳着情yu而越發深邃醉人,###的脣揚起一抹邪魅,低啞着聲道:“你確定,這是伺候,而不是折磨朕?”
沐蘭輕笑一聲,低頭在他耳邊道:“如果您覺得不舒服的話,我不介意您叫出來。”
說着,脣再度落下,吻向他的耳垂,脖頸,輕咬住他性感的喉結。
她臉上泛着迷人的羞澀潮紅,卻吻得極其投入,撩人的舌滑過他的皮膚,帶給他視覺與感官的雙重刺激。
感覺到他喘息微微有了異常,沐蘭心裡也涌起一絲興奮與成就感,脣舌繼而移向了他胸前敏感的茱萸。
東陵無絕深吸了口氣,享受着她脣舌間的柔軟。以她的驕傲,卻願意這般取悅於他,她心裡應該也是有他的吧?
沐蘭微閉着眸不敢看他,只傾情於撩撥他的渴望。因爲坐在他腿根處的緣故,她已經敏銳的感覺到了他那處的熾熱膨脹。突然想要體驗一把書中經常描寫的那種###,於是,一邊繼續吮吻他胸前的敏感,一邊將手滑向他結實的腹肌,探向被薄薄布料包裹着的灼硬。
柔軟的小手竟大膽的握住了它,那一瞬,東陵無絕只覺全身血液涌了上來,整個身子繃緊到了極點。
“幫我脫掉。”他粗啞着聲命令着,有些受不了她這樣溫吞的撩撥,只希望她快些進入正題。
沐蘭如他所願的將他的長褲褪下,沒有了布料的阻礙,那駭人的男性象徵在她眼前一覽無餘。
今晚,他是最後一次屬於她,只屬於她一個人。不管前世有着怎樣的糾葛,纏綿這一場之後,一切都將了結。
沐蘭將手握住那處灼硬,在他因興奮而眯起的鳳眸注視之下,張口吮住了它。
溫暖柔軟的感覺帶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東陵無絕不敢相信的睜眼看向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然而,身體與心理上卻沖蝕着一股強烈的滿足。
情不自禁發出的男性低亢的###無疑是一種最好的鼓勵,沒有經驗的含吮卻讓東陵無絕體驗到了另一種極致的歡愉,他幾乎剋制不住想要掙脫手腕上的束縛,將她狠狠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感覺到他體內的歡愉即將到達一個臨界點時,沐蘭突然停了下來,擡手抹了抹連在他身體與她脣角的一縷津液,擡頭看向他,嫣然笑道:“好了,到此爲止。”
驟然的抽離讓東陵無絕彷彿懸在了天堂與地獄之間,那種強烈的空虛感幾乎能令人抓狂,偏生這女人竟這般惡劣的向他宣告“結束了”,這他哪能接受?
“乖,繼續……一會就好。”只當她是一時頑皮,東陵無絕那雙火熱的眸子交灼在她身上,低聲要求着。
“可我突然不想做了。”沐蘭欣賞着他這般渴望的模樣,卻偏偏不想讓他如願。有時候,求而不得才更令人難忘,不是嗎?
“你……”此時此刻,東陵無絕想殺她的心都有了,原本以爲已經可以確定她對他的情愫,卻原來只是一場捉弄他的遊戲嗎?
下一秒,他原本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突然鬆開來,一把摟過眼前正張揚自得的沐蘭,將她打橫抱起,幾步便轉到了屋內的牀榻上。
“啊……”沐蘭還未來得及適應那失重感,整個身子便被他壓覆在了榻上。
東陵無絕大概真的等不及了,幾下便扯掉了她身上的抹胸和褻褲,強橫的捉住她一雙足踝,將她往他身前一拉,在她的折磨下早已灼硬如鐵的渴望強勢的抵上了她的柔軟。
“等等,我們的孩子……你不能強來。”沐蘭被他這樣直接而強烈的方式嚇到,立刻將肚子裡的孩子搬出來當擋箭牌。
這句話果然成功的讓東陵無絕恢復了一絲理智,看着眼前不着寸縷的###身體,脣角忽然勾起一抹邪肆,道:“誰說朕要強來了?剛纔你伺候得這麼賣力,現在,換朕來伺候你如何?”
這樣危險的笑容讓沐蘭心裡頓時敲起了警鐘,隱約覺得他是要做什麼不尋常的事。
東陵無絕卻不給她思索和抗拒的機會,突然擡高了她的腿,放置在他肩上,握緊她的纖腰,迫使她挺起身子迎向他。
這樣的姿勢立刻讓沐蘭###了臉,剛想要掙扎,他卻已埋首她腿間,吮住了她的柔軟。
之前爲他做那樣的事,純粹是爲了取悅他,卻不代表她也能接受他對她做同樣的事。
“不,東陵無絕……你別這樣……”沐蘭扭動着身子,也不知是想擺脫開他,還是想擺脫開那種瞬間舒適感。
“你放心,朕不會像你那麼不負責任,定會讓你盡興爲止。”看到她在他的脣舌攻略下繃緊扭動着身子,連聲音也微微有些顫抖,東陵無絕竟也感到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她不是不想給嗎?他就非讓她親口求他要他不可。
沐蘭這才發現,自己身體的敏銳度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抑制力,嘗過他帶來的歡愉,此刻的這種刺激無異於一把大火,徹底點燃了她身體裡潛藏的渴望,一聲聲愉悅的輕吟不受控制的自她口中溢出,漸漸的,無需他的扶持,她自己便情不自禁的昂起了身子,迎合着他的###。
突然,東陵無絕放她放了下來,失去了他脣舌的撫慰,身體裡立刻焦灼空虛起來。她有些不安的伸手想要尋找他,卻只覺一個滾燙熾熱的身子瞬間將她擁入了懷中。
“這種滋味如何?”東陵無絕撕咬着她的脣瓣,低啞着聲問着。身下,那處早已憋到快要崩潰的灼硬再度抵上了她,藉着那片溼滑,輕輕摩挲着她。
“嗯……”沐蘭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難捺的挺身迎向他。她承認她之前是故意想要折磨他,不過,親身體會過才知道,這種慾求不滿的滋味的確很不好受。但,她也有她的倔傲與矜持,叫她親口承認她已經yu火焚身,這還是有些讓人難以啓齒。
然而,東陵無絕豈肯這麼輕易放過她,縱使他自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額角也滲出了汗水,卻依舊按捺着,道:“你這是想要朕嗎?把你的感受說出來,朕便如你所願。”
沐蘭只覺自己的臉像要燒起來一樣發燙,只固執的搖了搖頭,心裡盤算着或許她該主動一點,翻身把他給吃掉。
只可惜,她的力道在東陵無絕面前簡直如同螞蟻撼樹,瞭解到她的意圖,東陵無絕愈發的不肯罷休,灼硬的渴望輕輕撞擊着她,引得她情不自禁的顫粟。
“做都做過了,還這麼難以啓齒嗎?”東陵無絕在她敏感的耳根上啄了一口,戲謔道:“或者,你想說到此爲止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