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你。”喚都雲放開了她,凝眸注視着她眼中微掀的淚水,在決堤的那一瞬間用手指攔住了,“哭了不好看。”
聽到他這麼說的木遇破涕而笑,用手擦着眼淚說:“我沒有哭,只是眼睛出汗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我之前那麼對你不是我的本意。”喚都雲心疼的看着她爲自己之前的行爲解釋道歉,他也不知道就是突然的,可能是因爲背叛這件事所以被怨靈控制了心智。
“我知道。”木遇含淚的雙眸看着模糊的他,縱使是模糊,但是現在他就在她面前,不像之前的面前只是爲了殺人滅口。
“那我們回去吧。”喚都雲想握着她的手但是木遇也是第一次談戀愛只覺得這些都還太快應該慢慢來,而且他的毒還沒有解。
木遇紅了臉得跟他回去,而剛纔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葉良辰聳肩離開,沾沾自喜:還好他沒有感情不用爲紅塵擔憂。
——當夜——
白棲月再次修煉出來時,只看到阿曲和御靈獸,並沒有看到鳳棲寒的影子,阿曲從棺材裡爬出來問:“姐姐,怎麼一天都沒有看到姐夫?”
白棲月搖搖頭,她纔不要去找他,如果又像上次那樣她纔不幹,這種找人的事情根本就不適合她。
阿曲看着轉身進入房間的白棲月爲鳳棲寒感到失落問,“爲什麼姐姐不去找姐夫了?”
御靈獸把摺扇放在臉上遮擋皎潔的月光,“他沒有算到。”
阿曲疑惑的歪頭看着他,然後就蓋上棺蓋睡覺了。也許御靈獸說得對,但是鳳棲寒並不想白棲月來找他,因爲他現在在妄世府。
鳳棲寒只是來找壬戌涅璽談一談,卻沒想到青陽衒公報私仇,竟然帶人將他攔了起來,還執着的要關押他。
“原來你是卑鄙小人。”鳳棲寒展開翅膀輕而易舉的衝破了鐵牢,挑釁着:“青陽衒,有種你就上來。”
青陽衒被挑釁了,十分的惱怒,正準備追上鳳棲寒的時候壬戌涅璽出現了,並制止了他。
“我沒有說讓你擅自行動。”壬戌涅璽從房門裡出來,一雙比往日要清澈的眼眸猶如滿天星的夜空,栩栩如生。
青陽衒不得已放棄了追捕,鳳棲寒饒有興趣的落在了圍牆上,打趣的看着渾身怒火的壬戌涅璽,譏笑:“壬戌涅璽,讓白棲月嫁給你我真的有點不捨得啊。”
壬戌涅璽感覺到了醋的味道心裡十分不舒服,冷眸一擡,陰冷的殺意直直的向鳳棲寒掃射:“這都是她的決定。”
吊兒郎當的鳳棲寒突然笑了笑,故作一下子說漏了嘴來進行嘲諷:“我不會告訴你她嫁給你只是想修煉償琴。”
話音尚未落,而壬戌涅璽已經將視線落下了,鳳棲寒盯着他的手臂洋洋得意:“別忘了你的手臂還是她給的。”
“明天你就會聽到壬戌涅璽已經沒事的消息,不過以後可就危險了,女魔頭就全權交給我來負責吧,不用感謝我。”
鳳棲寒展翅飛翔,以後一句在天空中傳來,悠遠空靈,在夜裡實在是讓人容易誤會。
青陽衒今日雖沒有抓到鳳棲寒,不過壬戌涅璽被人當場挑釁的場面他也是第一次見,心情大好,“期待你的下一次反應。”
青陽衒從他的身旁走過,壬戌涅璽擡起自己的右手不由得握緊了拳頭,這個手臂當真是她給的,但是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搶走她,誰都不可以。。
鳳棲寒在回來的路上就如他所料的遇到了木偶和冥冢樓的殺手,借用翅膀可以懸空的技能躲避了刺殺,“冥冢樓的殺手,你們是壬戌涅璽派來的吧,爲了給他一個見面禮我就心慈手軟的放了你們,記住,一定要說是白棲月吩咐的。“
鳳棲寒對殺手們說完又對木偶說:“你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反正都得死這一次就讓你們死的乾淨,省得礙我的眼。”
語罷,鳳棲寒燃起鳳火揮向木偶,但是一個稍不留神沒控制火候,連殺手都被燒了,鳳棲寒看着他們如熱鍋上的螞蟻,故作驚訝的捂嘴笑:“對不起哦,最近有點上火,體諒體諒!”
鳳棲寒笑着說完隨後就消失在了月色明朗的夜裡,殺手們迫不得已的放棄追殺。
鳳棲寒回到相府偶然看到白鶴與偷偷摸摸的,爲了一探究竟悄悄地跟着才發現竟然只是爲了出恭,鳳棲寒笑哭在地上,不過看到白鶴與的下一個動作不由得跟緊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