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零章 響亮的耳光

整個夜裡,北方丁汝昌指揮的三百公里戰線上,幾乎就沒斷過槍聲,最大規模在三百人的小集羣假衝鋒戰術,一聽到槍響就就地趴下,一啞火就又起身衝鋒,步兵的騷擾戰術在這蒙古高原上嚴格來說用處不大,但是由於入冬以後,這夜晚都是又黑又冷,俄國人的哨兵也判斷不了對面到底是多大規模的來襲之敵,所以,幾乎整條戰線上的對峙兵力都被牽扯了起來,雖然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對面的中國人根本就是在耍花樣而已。但是反擊的槍聲已經出賣了他們的位置,一通莫名其妙的火力就爆了過來。說炮也不像,沒炮那麼大動靜,說槍吧,比槍的威力要大的嚇死人,都是從天上落下來的,在人羣裡就開花,像是小炮的格局。擲彈筒兵第一次用於實戰就取得了極大的戰果,特別是在近戰中的使用,比機槍輕便,而且因爲它是曲射的,某些方面比極強殺傷力更強。這一次從陳兵到開戰的近兩個月時間裡,後勤部隊源源的將克虜伯天津公司的產品送到了前線,德國的軍火商人們發透了財。

其實這一次中俄戰爭,俄國還好一點,中國幾乎就是出人出錢,船是英國造德國造,陸軍的武器除了一部分在本國生產仿造之外,其餘的就幾乎是靠向德國人買。軍火商人們甚至與日用百貨商人們達成合作,將一船船的軍火送到中國來,運回去一些日用品物資回歐洲去賣,還順道去日本去收購一些物品,也算是爲亞歐之間的貿易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這種陸上對峙的戰爭,由於雙方兵員都是十分驚人,又是寸土必爭的國土防禦戰,所以時間上面不會是短短時日就能打完的。像西線的伊犁戰線就還行,雙方似乎有默契,每天上午小打一下,下午除了零星的炮火之外,就沒有大的行動了。似乎俄國人在等待着什麼,也許是國內的停戰指令,也許是其他什麼,總之,這一羣從土耳其那邊長途跋涉而來的哥薩克在擊落一艘中國人的飛艇之後,再也沒有什麼大的作爲了。當然,聶士成的命令是讓他們等,西安方面起飛的四條轟炸飛艇正在向伊犁趕去,算上飛行員熟悉地形和氣候的時間,聶士成的意思是十天之後,給老毛子的大後方一個痛快。這是國內全部的四艘正經用於轟炸的飛艇了,由於丁汝昌那邊的五條半路出家由偵察飛艇改造而來的載重只有九噸多的飛艇都能把伊爾庫茲克炸成那樣,這四艘載重量十五噸的飛艇一定能將俄軍囤積在當年三藏法師經過的熱海(伊塞克湖)周圍的輜重中心炸成一片火海。

丁汝昌的成功戰例就是在連夜騷擾的次日進行的,正當身在伊爾庫茲克坐鎮指揮的小尼古拉大公接獲連夜不斷的騷擾報告,其中恰克圖正面防線被一股三千餘人的蒙古騎兵踹營,死傷慘重,正在惱火的時候,丁汝昌也正在給飛艇轟炸大隊進行動員,休息了一夜的丁汝昌和三十名飛艇乘員都是精神抖擻,在後方庫倫休息了一整夜,起來收穫了棍布札布旗下的蒙古騎兵大勝而歸的消息的他顯得鬥志昂揚,盡然不嫌勞煩的一一與三十個人握了手致意,並且親自幫助地勤人員將一枚炸彈搬上了飛艇,並且上飛艇檢查了投彈口之後,興奮的說道:“你們放心去,這次不成咱們還有下次,五條飛艇怎麼也有八九千斤炸彈,統統的送給老毛子放炮仗,本大帥在地面上給你們鼓勁,你們成功了,咱們地面上也幹得有勁,回來給你們一一敘功奏保!”

轟然應諾聲中,第一次飛艇大規模轟炸拉開了序幕,當然,這只是丁汝昌一時氣憤下的突發奇想,卻不料就此竟然鼓動了兩條戰線的轟炸大比拼了。由於陸上防線準備的好,加上有擲彈筒和馬克沁機槍的短距防禦配備,後面還有遠距的87毫米行營炮,人數上又佔優,怎麼也不會懼怕對面的俄國人的。

是否反攻就看飛艇的轟炸成果了,當然,也要看上諭,進攻可不比防守,對方也有哈奇凱斯機槍,莫納辛甘步槍的有效殺傷距離也不短,所以,從愛兵的角度講,還是寧願守在防線裡,沒有極好的機會,輕易不能出擊。

飛艇在經過了幾乎一整天的航行後終於到達了伊爾庫茲克上空,黃昏的殘陽給了他們指引,對着大規模的建築羣扔炸彈就行了,加上一點點的判斷力和對地面建築物分佈的思索,飛行官很快就將飛艇飛到了毗鄰貝加爾湖,又有明顯的向北路線的建築密集區上空,第一顆炸彈試探性的丟了下去爆炸之後,軍人的奔跑和集結方向又給了第二次指引,所以,四十多噸炸彈幾乎全部傾瀉在了輜重倉庫上空,因爲完全想象不到這種攻擊方式的緣故,俄國人並沒有什麼防備的意識,一些炮彈箱甚至還是露天堆放,好將倉庫留給容易受潮的棉衣被等保暖物品。隨着嚴冬的臨近,這裡越來越不適合人類的活動了,更別說是作戰了。

四十多噸的炸彈純粹靠人力,依靠簡單的滑板設置扔了下去,除了飛行員之外,每個人都是累得筋疲力盡,然而看着底下熊熊的火光和沖天的煙霧,間歇還有冷槍和連串的引發爆炸隆聲而起,每個人也都是樂開了懷。在用唯一一部艇載電臺與地面聯絡並回報戰果後,趁着夜色踏上了回程。

來時容易,回時是很艱難的。因爲這個往返距離其實已經超過了理論上的最大航距,落地的時候是絕對回不到庫倫的,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靠近庫倫近一點,而且還不能走一絲的彎路,除了羅盤指引外,還要靠飛行員的經驗和判斷。

當然,從北方吹來的凜冽的寒風也能幫上他們一點忙。冬季的寒風除了帶來能凍僵人體的寒冷之外,還幸運的給了他們額外的動力,一路高速難返,興奮頭過了之後的孤獨感和疲累簡直能要了人的命,高空的嚴寒更是令他們呼吸都很困難。

好在這些人命大福大,在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飛艇也失去了動力,在恰克圖以南五十多公里處失去了動力,拋下了纜索就坐等地面的救援了,所有的人都攤倒在艇艙內閉上了眼睛,重重的呼吸着。

丁汝昌這下揚眉吐氣了,第一天吃的憋第三天一早他就找回來了,在連續第二晚全面騷擾之後,在判斷出對方炮兵的炮彈供應已經出了問題後,他的炮兵開始發威了。似乎是在與敵人賭氣或是嘲笑對手,他幾乎使用了與對手第一天相同的戰術,一個半的炮團近一百九十門大小火炮加上一個營的一百二十餘副擲彈筒,持續炮火攻擊了半個小時,將敵軍的防禦工事幾乎炸得一片廢墟,親臨前線指揮的丁汝昌一聲令下,以棍布扎布的三千蒙古鐵騎爲首的騎步兵集羣衝鋒開始了,這一次丁汝昌動用了他中軍大營及附近部隊的近三萬人,除開擔負炮兵責任的接近三千人之外,兩萬餘人的騎步兵擺出就要硬吃吃掉對面的楚庫柏興的姿態來。

俄國人當然不知是計,側翼的防禦兵力立即就上了當,紛紛向楚庫柏興方向靠攏。丁汝昌的戰術大獲成功,正面強突楚庫柏興的兵力是進退皆在掌握,要是敵方沒有援兵,就勢就能調集兵力,強行吃下楚庫柏興,要是側翼有援就立即轉爲佯攻,等側方的友軍的行動。他這股三萬人的部隊實在來勢太猛,對方根本想不到這一股大兵力盡然也會有佯攻的意圖。來了的援兵戰也不是,退也不是,不一陣就接獲了本方陣地失手的消息。

楚庫柏興原有兩個師的軍隊據守,其中有一個團的炮兵,這也是當日吃掉恰克圖的兵力的基地了。丁汝昌報仇的心思昭然若揭,戰至中午,丁汝昌的三萬人就在恰克圖突前的位置,對小城楚庫柏興形成包圍之勢。他的對面是對手的本方兵力和西線來援的一個師,加起來是四萬多人,只是被丁汝昌的炮火一直壓制着,疲於奔命的這個騎兵師在機槍的壓制下,無法組織起有效的衝擊,而城內的炮火又始終幫不上忙,這時候又傳來後方陣地被突破的消息,指揮官波拉圖基耶夫大校惱怒的失去了理智,盡然命令後撤,不管楚庫柏興的死活。

楚庫柏興的俄軍不敢出來也是有道理的,他們面對的是中方裝備最精良的三萬人,長短火力搭配合理,在小城外構築了臨時的簡易工事,沒有三五倍的人力,根本不可能吃得下來,如果貿然出城,那麼很有可能面臨部隊被打散,防線失手的危局。

丁老頭一怒之下的爆發,就爭取了這麼個有利態勢,到下午時,大部分仍是身着單衣的俄軍士兵也知道了伊爾庫茲克連環爆炸的事情,整個東部防線又被沖垮,楚庫柏興眼見就要落入敵軍之手,面對敵人的優勢火力,又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擊,一時之間士氣低落至極。

當天下午,波拉圖基耶夫師在面對搶佔了他的防線的一個清軍步兵師時,突然發現該部隊的戰鬥實力也是強得驚人,在八九挺馬克沁機槍面前,他的騎兵根本沒有任何用武之地,只得看着噴吐的火舌不斷的將自己的戰士擊倒。無奈的拋下被俘虜的友軍近一個團的步兵而北撤。

當天的戰事就是這樣結束了,對比起西線的沉悶來,北線儘管第一天有些狼狽,但是丁汝昌一到前線,就策劃了這樣一場攻勢,算是盡掃晦氣,所以士氣高昂之極。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一天的炮彈消耗量幾乎打光了前線的所有儲備,當然還有子彈,機槍殺人固然是厲害,不過吃起子彈來也不含糊,丁汝昌這一天這一揮霍,後勤部的人要跑斷腿,從庫倫不斷的望北方送消耗物資過去。

這種攻勢可不是每天都能打得起的,就像俄國人一樣,第一天揮霍得很,到了第二天就啞火,第三天就得捱揍,而且後勤的輜重中心也被炸燬,短期內看來只能處於被動挨打的地位了。好在清軍也需要時間休整,所以北線暫時的就安定了下來。

相對而言,西線一直維持着一種低烈度的持續的對抗,在第三天丁汝昌的攻勢開始全面啓動後,偵查飛艇曾經大規模的出動過一次,希望要麼能發現對方的小飛艇,報上一箭之仇,要麼就看看對方的後勤輜重中心的位置,熟悉線路,爲着以後的大規模轟炸作準備。由於丁汝昌在行動前並沒有將預案報給聶士成,所以聶士成隱隱有些不塊之餘,也不想學樣子做,他還是在等西安的轟炸飛艇。

所以他有點擔心西線的俄軍在接獲伊爾庫茲克的慘重損失報告的情況下,是否會將輜重中心後撤,又或者分散隱蔽,所以,在等待的日子裡,除了每天處理前線的瑣碎戰報,察看北京送來的邸報和報紙之外,就是每天命令飛艇不間斷的巡航,監視敵軍的後勤儲備地點的變化,當然,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尋找那個小飛艇並擊落。

天山南路的防備也沒有放鬆,庫車等城都有新的部隊派去,訓練原有的綠營使用新式武器,並組織起有效的防線。以防備敵軍繞過伊犁那固若金湯的三角防禦。

戰局在開始幾天的熱烈之後,就進入了僵持階段,其實也用不了多久,俄軍就會受不了的,因爲西伯利亞的寒風已經開始漸漸地向南吹襲而來,沒有棉衣禦寒,任何人也扛不過這個冬季,北路的小尼古拉大公指揮的俄軍肯定會有新的變化。

寒冷的氣息當然還沒有那麼快的欺凌到太平洋的海域,在考慮了五天,並且徒勞的掙扎了五天之後,西班牙人終於放棄了掙扎的幻想,菲律賓的局勢已經爲無可爲了,由於法律上來講中國和德國都已經對西班牙開戰,所以,政府方面已經不打算再派新的總督來遠東維持這個局面了。就在他們躊躇的時候,古巴方面又傳來一個噩耗,美國政府藉口保護在古巴的僑民和商業利益,正式向西班牙宣戰,一支美國艦隊已經向着加勒比海開進,同時還有二十萬訓練了一年多的陸軍,正在強勢介入西班牙在美洲的利益。

所以,五天後,在馬尼拉灣外徘徊的皇家海軍太平洋艦隊接到西班牙人的談判請求,隨船的廣東和福建兩省派出的軍隊也接到海軍方面的指示,要求他們隨時準備登岸,在一切準備停當之後,西班牙的全權代表登上了康熙號戰列艦,西班牙人表示願意將菲律賓的事務無償全權交給中國,條件是西班牙人要一個體面。

這個條件很容易滿足,於是陸軍登岸,海軍象徵性的炮擊了馬尼拉的城防,陸軍也展開了持續兩天的低烈度攻勢,西班牙人也裝模做樣的抵抗了兩天,在兩天後,西軍打出白旗,向大清帝國全權大臣劉步蟾投降,並且移交了馬尼拉的城防,同時被移交的,還有近四千名被繳械了的俄羅斯海軍士兵和將官,但是不幸的是,羅斯特拉夫中將在最後時刻吞服毒藥自盡。從馬尼拉傳回來的消息說,該人倒下的時候,特意調整了自己的身體姿態,使得頭顱始終朝向俄國的方向,真是應了中國的一句成語狐死首丘。

得到了安全保證的西班牙人分批搭乘英國的商船返回國內,等待他們的,是古巴潰敗的消息,對於這個帝國來說,輝煌已經永遠的成爲了過去。

當然,卡普蒂南的人在發覺馬尼拉城上升起了龍旗的時候,也狐疑的停止了進攻,派了代表入城,要求劉步蟾向他們移交馬尼拉的城防,卻不料劉步蟾冷笑着生硬的回覆了一句話道:“你見過揣進口袋的東西還有拿出來的道理嗎?”

卡普蒂南的人在暴怒之下強行攻城,卻不料很多的華人卻臨陣倒戈,同時在艦炮和城防炮火的打擊下,他們發現馬尼拉城離他們還很遠,廣東和福建的新軍臨時控制了這座城市,等待着菲律賓的,是下一輪的重建,方案當然早已有了,只是現在國家的重點不在這裡,所以看上去還稍稍有些零亂而已。

由於朝鮮的事務已經漸入正軌,所以唐紹儀被臨時徵召到了馬尼拉,署南洋總督銜,暫管呂宋事務,從國內陸續又派去一部分部隊,加上原有的華人,逐漸形成了一個混亂中的平衡格局,一切都還尚待釐定。

世界的輿論都被美西之間的古巴戰爭所吸引了,視線漸漸從日漸平穩的亞洲移開,這也讓我稍稍有空喘一口氣過來。十天後,孫文的醫護營抵達了庫倫,逐漸開始着手培訓原有的軍醫隊伍,而德軍的步兵團在抵達伊犁後也開始進入了實戰,直面他們未來的敵人俄國人,這些人都興奮的很。

聶士成等待的轟炸飛艇也抵達了伊犁,偵察的結果顯示,敵軍在原熱海基地西方三百公里處又修建了一個輜重中心,並且分散了一部分儲備,所以,維持二十多萬大軍的輜重被分成了兩處,顯然是吃了虧之後的應對措施。但是飛艇來了可不能白來,除了轟炸伊塞克湖之外,敵軍的炮兵陣地也成了重要目標。北線有了那麼大的戰果,西線可不能這樣毫無作爲,最近聶士成常常有這樣的想法,似乎聖眷有所降低了,他越來越感覺到毅郡王和醇親王這兩個皇上的兄弟正在軍中越發的顯眼,毅郡王在海軍更有影響一點,而醇親王在新改的新編陸軍中也是實力非凡,他倒不是怕什麼,本來他就是從一個提督上來的,早年家裡窮的叮噹響,他一片赤子之心,從哪裡來回哪裡去也沒什麼,就是稍微有些自危而已,以前的功勞早已換成了顯爵高位,出兵放馬還是要努力爭勝纔有出路,以前讀兵書時名將常常慨嘆仗越打越小心,他到如今是真有體會了,自古名將,誰不是許勝不許敗呢?

所以,他還是想打出點微風來的。雖說看不出來皇上扶植這兩個王爺起來的目的就是針對自己的,但是就算爲自己,這一仗打下來自己是總攬全局,可不能讓丁汝昌把風頭全搶光了。

所以,他很快的就組織了一次突然的大規模出擊,三地同時出兵,總兵力達到了十五萬人,在一艘飛艇作指揮艇,一艘作機動艇,另七艘飛艇全部卸裝充作轟炸艇的空中支援和地面三個炮團近四百門大小炮火的密集攻勢下,全線出擊向對面的兩百多公里長的漫長戰線上發動全線出擊。

是役大獲全勝,在始終有一艘飛艇空中指揮下,俄軍的防線習慣了每天的小打小鬧,大部份精力都被牽扯去防禦後勤基地,並後撤輜重的情況下,突然之間面對如此大規模的進襲,措手不及之下,所有炮位全部被炸燬,防禦工事也被密集的炮火摧毀,隨後而來的就是步兵集羣衝鋒,全防線七個師十萬餘人,團以下建制幾乎全被打亂,重火力被毀率達到七成以上,幾乎組織部起有效的防禦,從中午的步兵接戰開始,俄軍死亡數字突破萬人,受傷三萬一千餘人,被俘八千多人。聶士成也給了俄國人一個教訓,就是中國兵家早就說過了的,圍攻切忌悶圍,悶悶的每天小打小鬧,這就給聶士成突然之間出其不意打了一個大場面!

這是從未有過的大勝,俄軍四十多萬人,有接近十萬人在這兩次攻勢下喪失了戰鬥力,海軍又是全軍覆沒,殘酷的現實給了自大字狂的尼古拉二世一個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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