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滅白荊!”田王說道。八一中文網 w說w網w網.說8說1說z小w.
達瑙島,作爲我們航程中的一個停留過近一個月的地方,銘記在每個人的心裡,它荒蕪、富有,沒有人煙,但是它埋藏着一個故事。
如今,我們正整理船隻,清點人數,準備離它而去,繼續我們的征程。
原來的時候,龜船上共有一百一十七人,獨木船上共有七十一人,合計一百八十八人。收了徐氏三姐妹和六角,去了護送金船的三十七人、三狗和他娘,現在我們的總人數是:一百五十三人。
除去非戰鬥人員,老夫人、姜婉清爹、我爹、畫、小月、姜婉清、齊雪,田王一般況下不必參加戰鬥,那麼我們的戰鬥人員是一百四十五人。
田王說,我們去作戰,不是去觀光,兩艘船上的花花草草的都扔到海里,對付白荊,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去征剿,沒必要偷偷摸摸。
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我們兵臨媽了巴子島。田王把我們兵分五路,可以吧,一百四十五人還能兵分五路。
三位將軍和我各帶一路上島,每支隊伍三十人,剩下的二十五人由田王率領坐鎮海上,保護大本營。
我們分析,白荊現在的人數不會比我們四人帶領的單支隊伍多出多少,頂多也就剩四十來人的樣子。
我和三位將軍約定,不論是誰,遭遇了白荊,立刻纏住,不容他脫身,並放響箭報信,另三支隊伍立刻起來支援。八一中文??w網.
馬了巴子島的地形我不是很熟悉,我選擇了漫長海岸線的中間地段上島,十五名弓箭手十四名削刀手,沿着島上森林的邊緣向正東方向前進。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已經深入到了媽了巴子島的腹地。島上多山,一路之上,我們有專人負責察看沿途,搜索人跡,一個年輕的軍士邊走邊對我說:
“將軍,我們滅了白荊以後,到哪裡去?”
“這要看機緣了,其實我們田王早有大致的目標,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們,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白荊,滅不了他,我們就不走了。”我說。
“奇怪哈,我們到了島上這麼久,連個當地人都沒有看到。”軍士又說。
“這裡不像我們華夏,物阜民豐,技術達,我們已經能夠駕船跨過大洋到達這裡。而這裡的人還都是以各個部落散居各處,也許他們還在望着錫海興嘆,不知有個什麼達瑙島、媽了巴子島呢。”
“可不是!達瑙島上的主人就是一羣野猿。”
“猿羣的領還是我們上個朝代的一個孤兒。”
大家邊走邊說,忽然一個軍士道,“快來看!”
我們前面都是無路的大山,只在右前方向是一道天然的隘口,這是我們前進的唯一通道。八一中文??w中w中w八.文8一1 zw.
黃昏時分,我們沿着隘口中的險道沒有走出多遠,山頂上就傳過來厲聲的詢問,“是誰?誰在下面?”
軍士們有一點緊張,但是走在前邊的蘇祿已經回答了:“老子是誰你都聽不出來,奶奶的,還能有誰?詐詐唬唬的,小心把追兵引來!”
出現人聲,說明我們已經接近了白荊的人,沒想到他們會隱藏得這麼深。
這裡出現了一個被幾條河流環抱的孤零零的小島,島上樹木叢生,島前的河上是一座簡易的小橋,看得出小橋是剛剛搭建起不久,建橋所用的樹木斷口還很新鮮。總算看到了人羣活動的痕跡,除了白荊,不會再有其他人。
剛纔我們混過來的那個人可能是白荊布下來的暗哨。
我把十五名弓箭手和十名削刀手埋伏在木橋外兩側樹叢中,他們的任務是阻擊從橋上逃躥的敵人。
自己帶了蘇祿和另外三個刀手,準備強行過橋。我告訴一名弓箭手,一會如果橋上打起來,立刻射響箭,每隔半個時辰射一支,給我們的援兵指引方向。
天色已經很黑了,橋頭的一個窩棚裡忽然火光一閃,有人點燃了火把,一個哨兵在窩棚外邊 晃來晃去,還有兩個人影子在窩棚裡賭博。
我們走近了,哨兵喊起來,“什麼人!”
“能有誰?白將軍派我們出去巡邏,剛剛回來!”我們五個人腳步未停,哨兵慌了,回頭衝窩棚裡喊,“有派出去巡邏的麼?”窩棚裡說,“不曉得哦,先過來一個問問。”
棚子裡的話音還沒落,外邊那個哨兵已經被蘇祿和另一個軍士撲倒,我和另兩個人一腳踢翻了窩棚,那兩個人被窩棚蓋在下面,手胡亂地扒開亂草,一露頭,就被兩名軍士一刀一個結果了性命。
“白荊在哪裡?”我問那個哨兵,他被緊緊地壓在地上,嘴裡沾着沙子,噗噗地吐着,不說話。
蘇祿一刀把砸在他的腦袋上,低聲喝道,“不說?砸死你!”
他頭上頓時腫起老高“哎呀,別打別打,還能在哪裡,在後邊睡覺!”
遠處隘口上忽然有人扯着嗓子大聲喊叫起來,“不好了,有人來了,有人來了!”我們剛剛騙過的暗哨在高處出了信號。
現此同時,我們在橋邊埋伏的人“哧”地一聲射出了一支響箭,寂靜的山谷立刻沸騰起來。
就我們五個人摸黑衝進了樹林,這樣更好,讓白荊不知道我們來了多少。
在林子裡繞來繞去的,才現兩間用白木板搭成的房子,上邊有火燒過的痕跡,看來是白荊把燒剩下的木房子搬到這裡來了。
我們踢開一間房子的木門,裡面地上有剛剛被踩滅的篝火,上邊架着一隻鍋,裡面燉着的野鴨剛剛熟,還冒着熱氣。沒有人。
另一間屋子裡是一張牀板,上邊扔着幾件衣服,我認出有一件,就是白荊穿過的大黑外套,還有一件男人的內褲,上邊粘着污漬。
衣服下簌簌地抖着,我過去用手撩開衣服,下邊是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看眉眼,應該是當地的住民。
這個白荊,到了這個地步,還忘不了享受。
我們旋即從木屋裡衝了出來。看樣子,白荊以爲我們不會再來打擾他,打算在這裡過一段平穩的日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跟了過來。
可是,他們去哪裡了?
一定不會走得太遠,我們在島上搜索的時候,三位將軍的人馬也到了,一百多人,只在島後面的河邊,現了一片雜亂的腳印。
還有幾隻木船的半成品,白荊和剩下的人跑了,也許他早就現了我們的足跡,已經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女人和鴨子都被蘇祿帶了過來,現在她只是穿了白荊的大外套,赤着腳。
我抓了一支鴨腿放在嘴裡大嚼,說,“鴨子吃掉,女人帶回去,讓宋奎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