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畫還是頭一次聽我說這個,她有些不明白。八一中文??w網w中w文.八8一1文z文w網.網c八om
我也意識到了,忙對她說,“也許你還不知道,從現在往後,再過兩千年,你和我還是夫妻,我們今天在一起,你不覺得我們是早就認識麼?”
“……有的時候,我會認爲自己是在胡思亂想,你說人有上一世和來世吧,有些時候我想到這些,常常認爲是自己一廂願的,今天才知道,原來你也會這麼想。”
“你都想到過什麼呢?”我問。
她把身子往我這邊靠了靠,一字一句地說,“以前小的時候,你和我搶吃的東西,我還生過你的氣,你知道嗎,氣得不行,心說從哪來這麼野小子,專門和我作對!可是後來突然自己意識到,我的快,原來就和你緊緊的聯繫在一起,那種風馳電掣一般的感覺,自己生怕把自甩了下去,再也體會不到這種快,於是、於是想緊緊地抓住你不放……你說說看,那是種什麼感覺呢?”
我笑笑說,“我想這個你應該會明白的,是不是有一種神仙一般騰雲駕霧的感覺?快活得想大聲地叫出來才行?”
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莫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呢。”
“當然是真的呢!我每次都有這種感覺。”
畫把手在我的胳膊上摸索了一會,擡起眼再次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麼,用眼神鼓勵她。
可是她想了想,轉口說,“唉,我打錯了算盤……時候不早了,我再呆下去,姐妹們該有微詞了!”說着起身要走,我一把拽住她,有些依依不捨,她對我笑着,有些無可奈何,“誰讓姐妹們多呢,”說完伸過溼潤朱脣,被我含在口中嘬弄了半晌,終於起身去了。
“好夢。”
“你可不要睡,等着我去叫一個人來。”
不一會齊雪上來了,我說,“齊姐姐你就不必了,身體彆着涼。八一中文網 w小w說w網.小8一1zw.”拉她在搖椅上靠了下來。她說,“怎麼,我是老太婆了麼?”
“哪裡哪裡,只是夜色已不早,我怕你着涼。”
她嘆了口氣道,“我有好些日子沒有和你在一起單獨呆一會了。今晚,每個人連的個時辰都分不上呢。”
“所以說嘛,女人做什麼,也別給人做二奶,不划算啊,性價比不高,獨守空房。”
齊雪與畫性格有不一樣的地方,我一邊說了兩個詞,想來她是不知道的,可是並沒有問我,她說,“這種漂泊的日子挺好的……只要我們每天能看到,這種日子,我不敢想在鄉下,有多事的公公婆婆在旁邊,老人們會不會看得過眼。”
我說,“好在田王等幾位老人,都是豁達開通的人,這是我們做晚輩的福氣。”齊雪在外邊 呆的時間不長,走的時候,她站起來,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聽了聽,我問她聽什麼,她笑笑,“我聽到裡面像藏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回去睡個踏實覺,”最後她又問我,“讓誰來?”
今晚註定是個與老婆們談心的日子,除了與畫在一起時我意馬心猿了一回,剩下的時間,我竟然心靜如水,這麼好的夜色,與心愛的人在一起,談天說地,共守一盞明珠,幾顆朗星,是不是也挺好。
船雖不動,但仍微微起伏,遠處顯得更黑,幾艘大船靜靜地泊在水中,不時傳過來輕微的夢囈。
人生總難免會有不盡人意的地方,比如此時此刻,佳人在懷,可是友人不在,蛇丹散着幽靜恬淡的光輝,像歲月一樣悠遠。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嗆然而泣下……”
“老公,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思,意境十分了得!”姜婉清對詞曲一類有獨特的感悟,我腦海裡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這幾句後人的詞句,完全不會讓任何人想到我是在抄襲,可是我不想給她解釋。八 一中文 w網w w八.網8網1文z w文.文
這麼美妙的夜晚,我不想去討論與我們無關的東西。
“我要把這詞譜了曲子唱給你聽。”
“別別,千萬彆着,你聽聽就罷了,唱出來一定充滿惆悵和無奈,我不須要這個。”
“那你再給我來一高興一點的。”
“我成麼?舞動刀槍棍棒還在行一些。”我說。
“能,你一定能,我感覺你今晚一定能,看看我,你難道不高興嗎?”
“高興。我就是賭錢輸了千千萬,股票賠了萬萬千,只要一看到你,我立刻就什麼都忘了。”
她把臉湊了近前,鼻息可聞,她的脣色淡淡的,臉龐潔淨無暇,唯有一雙亮眸,在不錯眼珠地看着我。
“雲想衣裳花想容……”真不知道李白那小子是怎麼想出這樣的詞句的,一定是個討女人喜歡的傢伙。我定睛看了看姜婉清,她似乎聽得癡了一般。
時到如今,我早已忘記了是何年何月,不過,這還重要麼?
姜婉清是七個人裡面最後一個出來陪我的,其他人都回去睡着了,她纔出來,因而今天晚上,我與姜婉清在一起的時間會比別人長很多。
和她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我竟然得挪動腸刮肚地把以前學過的詩句都回想了一遍,甚至連幼稚園中背過的簡單古詩都過了一遍篩子,但是,我感覺到能夠拿來對她念的還是少之又少。
沒有哪一句詩適合我對姜婉清的感覺,也沒有哪句詩能恰如其分地概括她恬淡靜雅的神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就這樣在甲板的上邊靜靜地坐着,一張搖椅裡擠了兩個人,後夜的微涼也就不算什麼了。
“我現在很擔心徐潔他們兩個,不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過得好不好。”姜婉清說。
“我想肯定錯不了,也許他們現在也像我和你們一樣,正在某一處地方,緊緊地擁靠在三起,徹夜不眠。”
“最好如此,希望他們沒有事。”說着,姜婉清似乎有些累了,把頭靠在我的肩頭,微微地閉了眼睛。我說,“不然你就回去睡你的吧,我自己在這裡守了後半夜就行了。”
她說,“那怎麼行,有我在這裡,至少會知道你夜裡涼不涼。”說着她更緊地往這邊擠了擠,自嘲道,“雖說是擠了一些,但是感覺還是不錯的。”
蛇丹就放在我們的身邊,像是一顆璀璨的明星由天宮落到了凡間,我們就在它光芒的籠罩下,慢慢地進入了意識的混沌狀態,這些天,也真的是很乏累了。
我再次夢到了姬將軍,還有徐潔,她這次是穿了那件豹皮短裙,正在平原王府的後園子裡,與姬將軍切磋箭技。
“好!”我對姬將軍出色的表現大聲地叫好,可是兩個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我在旁邊,依舊自顧談笑風生。
我再一次大聲地喊了一句,他們依然故我,像是看不到我在旁邊。
難道我們現在是在兩個時空?
我有在旁邊輕輕地推了我兩下,我睜眼,看婉清正一臉關切地看着我,蛇丹的光靜靜地灑在她的臉上,她低聲說,“你做夢了?”
我的意識回覆過來,對她點點頭,“我夢到了他們,但是我喊了兩聲,誰也不理我。”
她笑道,“要理你就怪了,這不是做夢麼。”
“可是人們都說做夢遇到的事是相反的,我夢到他們在平原王府的後邊比射。”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說他們兩個現在也不在一起呢?
姜婉清想了想,柔聲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其實,夢有的時候也不是反的。比如今天中午,我就夢到晚上會和你呆在一起,你看這不是我們就真的在一起了?”
可是她白天在小月的面前一直沒有承認與我單獨在艙中過,於是取笑她,“中午你睡覺了麼?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呀?告訴我,你都夢到了什麼?讓我看看夢到底是不是反的。”
“哎呀,我都告訴你不是反的了!”
“難道就只夢到了這麼一點,難道就沒有點別的事?”
“你這傢伙可真壞。”姜婉清的臉不打自招地紅了。
“壞又怎麼樣,我又沒對別人壞過,我這是連田王都認可的權利。”說着,我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姜婉清一動不動,任憑我把手掏到她的衣衫裡面去。
姬將軍夫婦兩個的失蹤之後,我總是悶悶不,今晚這樣的興致真的是突然而至,她也明白這點,不想多說一句話,生怕哪句話會破壞了這樣的氣氛,但是姜婉清的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
“真討厭!”她輕聲地嘀咕了一句。我一愣,一隻手正在剝去她肩頭薄衫,此時不由地停了下來。她半隻渾圓的肩頭在蛇丹的映照下白如凝脂。“你說什麼?”我問。
她把一條胳膊從我的身後抽出來,嘴脣嘟着,把衣服整好。“真討厭,又來搗亂的了!”
我向着她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心中一動,明明在離我們百步開外的海面上,出現了一隻黑色的小船。
我明白了姜婉清的話,安慰道,“哈,我終於知道夢是反的了,今晚的過程一定不是你白天夢到的。”
她在我的胸前搗了一拳道,“你還有心思。”
“不過,還好是反的,姬將軍他們到底沒在平原王那裡,是不是他們倆摸上來了!”我低聲對她說,“沒關係,等有了時間,我讓你美夢成真!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