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的時候,國王拉着我的手——他本來想拉畫的手的,可是我沒讓——他拉着我的手問,你們什麼時候還來賣魚?到時候就來找他,他會命令手的一班文臣武將,每人買我們一船魚。八一中文??w一w八w文.中8八1網z網w中.文
我笑着說,“好好,多則半月,少則十天,我肯定還會來的,這買賣太划算了!”
我們依依不捨,灑淚而別,當然說的是那國王。
畫一直說快些走,我不好違拗她,不然的話我還想多在這裡盤桓幾天呢。
接下來就是拔絲羣島,但是不知道是地瓜拔絲還是蘋果拔絲,用的什麼糖,怎麼會是這麼個名字。
拔絲羣島名副其實,一拉溜的小島露出海面的都是一溜桌面大小的小嶼,上邊稀疏地長了些海草,每座小島間隔不過十幾步。
小月又閒不住了,她想下去,我想想不同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有個海漏把她漏下去怎麼辦,她滿臉的不高興,還是畫說了她幾句才做罷,我現在一點也管不了她了。
龜船的優點是運行平穩,任你有多大的風浪,它都能如履平地,這倒適合有畫跟隨的航行,艙室一下子住進來七個人,一點也不擁擠,當初在建造它的時候,也沒考慮到會一下子住進這麼多人,一進來她們就忙着打掃各處,除了畫和齊雪之外所有的人都投入了勞動,用不了多久就打掃一新,躺在牀上,真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這裡面陰陰涼涼的,多少天來我們第一次高以愛這樣的待遇,動力艙裡和另外的幾間艙室裡都住了人,旅行是寬敞的。
三天後,我們到達了南海的區域,南海,離我們並不遠啊。開疆擴土的事,從來都是老百姓打前站,人們來得多了,這裡就是你的了,事後,只要官方來認證一下就是了。
在我們這個年代,南海,幾乎還沒有其他種族的人到達這裡,海盜,只是如風一般一刮過去,他們看不上這裡的哪一寸海水,他們是來搶劫的。八一中文網 w一w八w小.81zw.
劉邦躺在他的大殿上坐享其成,我來替他維護華夏的海疆,想想,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曾母暗沙,潛藏在海水水面之下三十來米的地方,沒有風浪的時候,站在船頭即可看到水下蒙了一層藍紗似的海底,似乎一伸手就能撈到底下的貝殼。
我們在曾母暗沙的上方停留了一會,人們都站出來到甲板上,眺望遠處的景色,姜婉清說,“想不到我再一次到這裡,還是喜歡得不得了,你們看,這裡多幹淨啊。”
小月不甘示弱,她說,“我看這裡的水很淺的,站下去也許只到裡吧,”她比劃了一下。我忙說,“彆着,你下去十個人也剛剛露個腦袋。”
“要是遇到個海盜多好啊。”小月說。
“等海盜來了,把你抓了去做壓寨夫人就好了,也省得在我們的眼前鼓譟。”畫笑着道。
晚上的時候,我有一點想畫,多少天了,自打我知道她懷孕之後,就一直沒敢打擾她,畫看出了我的意思,悄聲笑道,“這也就倚仗着你老婆多,不然還不知道怎麼難過呢。”隨後又說,“現在沒關係的,我問過我媽。”
是麼,爲什麼不早說,害得我單相思這麼久!不過我還是得溫柔一點,是不是。
船外的槳聲一聲一聲的,沒緊沒慢,我與畫也是這樣,好在旁邊睡的都不是旁人,她們都知道我在幹什麼。
也許是畫很久沒有做這個事了,她的反應很特別,她不像六角小月那樣不管不顧地喊大叫,也不像姜婉清那樣委婉,與劉妍的表現也不一樣,她的每一次呼吸上的變化,都像是在鼓勵我,“我要,我還要。”
事後她沉沉地睡熟了,這下其他人可不幹了,她們早就等着這一時刻,姜婉清說,
“姐姐們,不能跟我爭的,是不是。”小月道,“看把你嚇得,姐姐不和你爭但是幫幫你倒還是可以的。八一中文網 w說w說w說.小8小1說z八w小.說”
此處省略兩個字。
太平島。終於出現在我們的眼前,除了我和姜婉清之外,這裡的每個人都好奇地瞪大了眼睛。這裡太美了!
劉邦的大漢王朝現在是如日中天,人們安居業,也能放心地出來經營海上。太平島已經不是我們上次來的形了,簡直可以說今非昔比。
上次我們替這裡清除了海盜之後,又有不少的南海郡人到這裡定居,島的四周也架起了防護的木柵,正南正北各一道大門,門上有人把守。
我們出現後,他們有人一下子認出了姜婉清,拉着叫,“田夫人,真想不到你還能回來看我們。”
姜婉清忙把畫等幾位介紹給他們,他們看了都說,“一個比一個漂亮,不過,田將軍,配得上這些美人呢。”
我們在島上狂歡到很晚,島民們給我們準備了豐富的食物,四處裡點燃着篝火,烤魚的香味四處飄蕩。
畫說,“看這裡的人,都與即墨那裡的風俗不同呢。”
小月和六角正與島民們在遠處,她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海上捕到了一頭白鯨,殺到最後去再也割不動,她們兩個拿着安零刀去幫忙的。
我對畫說,“《漢書.地理志》說,‘自交趾至會稽七、八千里,百越雜處,各有種姓,’你看他們各不相同也在所難免的。”
“哥,據我所知,你沒有念過什麼書啊,你說的《漢書》,是本什麼書?有時間能不能找來我看一看。”
“妹妹,你要天上的星星,我可能不皺一下眉頭,可是這本書我卻找不來了。”
因爲它還沒有被寫出來呢。我怎麼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她纏着我道,“那不行,你既然說得出來,就一定有這本書,你要給我講一講也行,不然不放過你。”
我又想起一句,問她,“你知道越人平時住在哪裡麼?”
“船上?”她問。
“呃……這個麼……也是在書上寫着的,‘黎人居室似覆舟,編茅爲之,屋內架木爲欄,橫鋪竹木,上居男婦,下畜雞豚……高欄低欄之名,以去地高下而分,無甚異也。’”
5o年代初,在海南島的五指山腹地還保留着一種高架在木樁子上的船型房子,離地約六尺,上住人,下養畜。
當然這些我不能和畫講,她不能理解這種穿越時空的事,不過,我的話還是極大地挑逗起她的興趣。
她笑着道,“我知道在南方的氣候不比這裡涼快多少,你說的那種屋子,到了晚上怎麼能睡得着呢,上邊男的女的一有點動靜,底下鴨呀鵝的一齊叫起來,那怎麼得了!”
這個我倒沒有想到過,不過勞動人民的智慧是不能小看的,也許他們還有更巧妙的方法避免這些事呢。
劉妍和姜婉清從遠處過來,姜婉清剛帶她去看了看那眼泉水,兩個人在那裡洗了手回來,聽到我們的談話,畫也讓她們想一想,如果是她們的話該怎麼辦。
兩個人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晚上住宿的時候,我們一看,主人就給我們準備了一間這樣的船型屋。
“爲什麼下邊沒有鵝呢?”姜婉清一邊往二層上走一邊問。
主人不好意思地道,本來是有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鵝的糞便是起到規避毒蟲的作用的,在這裡眼鏡蛇什麼的還是有不少,它們爬動起來悄麼無聲,晚上睡起來會有危險的,所以放養上家鵝。
我知道鵝的警覺性是很高的,一般南方的人家都會用鵝來看家護院的,一有動靜就會大叫起來。這是不是也有另外的意思呢?
主人說,既然貴客有這個打算,我們就把原來這裡養的鵝再放回來就是了。
小月說,“入鄉隨俗、入鄉隨俗!”
不一會,鴨啊鵝的就都回來了,好不熱鬧。我還怕畫和齊雪晚上會睡不着,誰知喬她們始終臉上掛着微笑,很滿意的樣子。
最滿意的要算六角和小月了,原來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島上四處就只剩下了鵝叫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們屋下的那羣傢伙也毫不例外,動不動就大叫起來。
這倒掩飾了我們屋上睡覺時的動靜,六角和小月好久也沒有這麼放得開了,她們的叫聲完全被下邊的鵝叫聲遮掩,原來在屋下養家畜會有這麼一層妙處在裡面啊。
小月和六角事後躺在訂單上道,“姐姐,你說說看,是不是我們以後也帶上一兩隻鵝呢?它們挺可愛的,我認爲。”
“是啊,主要的是還能預防毒蛇什麼的。”六角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很快地就睡了。
我們在島上停留了幾日,看看老婆們的興趣稍減,我就打算馬上回去勾欄山,田王,我離開他幾天就心裡沒有着落,和她們一說,她們也都同意。
島上的居民還沒有與我們處夠,看我們去意已決,一個老人合出兩根雞骨,說是要給我們占卜一下。
我知道他應該是黎族人,因爲黎族人好用此法。
其方法是殺雞取出兩根雞骨,看左右兩根腿骨的營養孔的多少及其是否平衡,來判定吉凶,從而預卜行止。
我問他,“大爺,你老家是瓊島的人吧?”
他驚奇地看了我道,“是啊,不過我沒對別人說起過,人一到了這裡,老家就像是鄰居了,將軍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而不語,指了指他手裡的雞骨。他專心占卜,一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