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着都臣兒飛快地跑去,人們都向着相反的方向飛奔着,在大雨裡誰也看不清誰。八一中文??w一w w八.一8文1八z中w文.文
但是我卻看得很清楚,都臣兒,她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那片椰子樹也變得有些恍惚。範廚師哪兒去了,人影不見。
那些條閃着寒光的銀色閃電,到現在也沒有劈到她,只能算她的運氣還不錯。
又一聲炸雷!,這次離着我的腳後跟只有幾步遠,我跑得快,揀了條命,這個時候被雷劈了可沒有人擡我。
我衝到了都臣兒的面前,她有些睜不開眼睛,眯縫着看到一條黑影向她衝來。
她本能地向我懷裡撲了過來。我把她一帶,雙手抱住,騰空有右腳往椰子樹**的樹幹上一踹,兩個人懸空飛起。
炸雷不偏不倚,從樹頂上一溜火光,直鑽入地,我們兩人這時在空中滾了一週,重重地摔在地下,樹的下方就是一處斜坡,滾到低地去,我們就安全了。
都臣兒的盡乎赤 裸的身子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在兩人着地的那一剎那,我聽到她喉嚨裡出一聲**。
大雨還在從天而降,那些雷聲就在我們身旁的土坎外邊肆無忌憚地翻滾、炸響,我把都臣兒壓在身下,一動也不動。
她也一動不動,似乎被這場雷雨嚇傻了,但是卻忘了顫抖,我的頭在上邊擋住了從天而降的雨水,她看到了是我,怔怔地看着,也不說話。她的額頭上**地貼了黑,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我感覺到了一股微溫的體熱從她的身上傳導過來。
身下的雨水竟然是熱的,難道這就是熱帶的雨?她的溼潤的嘴脣就在我的眼前,由於剛纔的驚嚇,現在還沒有合上,雨水順着我的脖梗子流下來,都淌到她的嘴裡去了,這怎麼行,淋多了會生病的,我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嘴貼了上去。都臣兒,伸出兩條胳膊,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身子在下邊緊緊地貼住我的胸膛,喘息着,把她柔軟的舌頭主動送了過來。八一小說網??w網w w文. 81zw.
我再一次冒險救她,這是應該的,這不算乘人之危,因爲我也在危險之中。我們兩個人都處在危險之中,沒想到,溜山國沒有山,雨卻這樣的嚇人。我又不是聖人,再說,我對她也從來沒有反感過,再說,這原本不是我蓄意的,我只要真心實意地想救她,再說,有美女主動,我再謙虛不是太那啥了!
她的身體在下邊扭動着,一扣一扣地把我旋緊,再也掙脫不開,那件絲質的裙子早已經算不得什麼障礙,我的手胡亂地摸下去,它就滾到了一邊去了。
巨大的雷聲就在我們的背上滾響着,也許下一秒電光就有可能直接吻到我的身上,我哪兒都不能去,甚至連跪起來都不行,現在的姿勢是最低最安全的。
都臣兒像一條光滑的魚,一條在乾涸的河溝裡乾渴了半個月的魚,現在是她最快的時候,雷聲似乎變得很遙遠,我只聽到她狂放的喊叫聲,感覺到她下邊傳來的一陣陣顫慄,看到她臉上佈滿的雨水中又多了兩行不一樣的液體。
她比我來得急切,一陣自下而上的熱吻雜亂無章地落在了我的臉上,比天上的雨點還要密集,“將軍……我要……”
我想把這場豔遇持續得再長一點,無視她迫不及待的要求,都臣兒,身材嬌弱卻如此奔放,兩臂無力,卻把我緊緊裹脅。
都臣兒癡狂的表現不同於我見到她的任何時候,她的表現讓我相信,這是她頭一次這樣,我現我在雷雨中的表現總是出奇的好,六角領略過一次,地爪哇島上。
哦,賢子,我又犯錯誤了。
快一點結束吧,我不能再錯下去了。
她感覺到了我的變化,飛快地調整自己,恰如其分地進入了癲狂。我草草地收兵,把都臣兒放開,翻身躺在泥水裡,奶奶的,這算什麼事兒。八一小說網??w w一w八.網81zw.這事可不能說。
都臣兒翻身從地下滾到了我身上,再一次把雨點般的熱吻奉獻出來,我一動不動,“雷聲好像小了,嗯,小多了……範廚師呢?”我問她。
“你說……範……廚師???”她想了好久,好像我所說的範廚師是個遠古的人物,後來他想起來了,欲言又止。也許這個時候提到範廚師是不合時宜的。
“他們……他們……”都臣兒吞吞吐吐地說着,我現了不大對勁,從她的語氣裡。
“怎麼回事?快說。”
“他們跑了。”都臣兒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又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我被她的話弄蒙了,“跑了?跑到哪裡去了?哦,你是說他們跑到船上去了,那當然,要不是他們都跑到船上去,我怎麼會和你在這裡……等等,你說……他們跑了?跑哪兒去了?”
“不,他們現在可能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是他和那個碧琳早就商量好的……趁你們都在島上的時候,去拿了鑽石……碧琳說那本來就是她們的……正好又下了雨……”
我顧不得低空中的雷聲,猛地跳了起來,然後再一次趕緊地伏下來,兩手抓住她的雙肩,搖晃着說,“我知道了,他們讓你在這裡,然後……跑了?”
都臣兒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我不同意的,我被你救了一次……不,兩次,我不想這樣,時間很緊,他們瞞了我這麼幹的,我以爲他們會回心轉意的,可是你看,現在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了!”
“廢話,你罵我不是人?再說你還在這裡呢。你怎麼不及時報信呢?”
她抽抽咽咽起來,說道,“我來這裡是想說的,可是下雨了,還打了這麼大的雷。我嚇壞了……然後你就來了。”
是啊,然後,我抱了她就滾下來了,我也沒給她機會說啊。
“你不怕他們把你自己丟下啊?”眼下我心裡再急也不能跳起來,那個在海灘上被劈到的軍士,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當然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說,眼睛不錯眼珠地看着我,說實話,她確實算得上是一位美人,荷蘭人,普遍都是高高胖胖,臉上永遠都浮現着一層日照過度般的紅色,再加上粗大的毛孔,那是我想想都打消了想法的一個種羣。
但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都臣兒會是這麼一副可人的模樣。竟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中原人的細膩感。
“今天的事,希望你對誰都不要說,如果你打算以後再回到範廚師的身邊去的話,那你最好更不要說,這對你沒好處,我看那個什麼碧琳,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省油的燈?”都臣兒不解我的意思。
“就是比較陰險,你讓她知道了你的事,會拿來害你,知道嗎?”
從年齡上來說,都臣兒應該比我還要大上兩三歲,可是現在卻像個小女孩似地,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還能再見到他們嗎?”看樣子有些不大相信。
我咬牙切齒地說,“最好不要讓我見到他們,如果你說的是真的話。”
雷聲不知不覺地遠去了,一股清新的溼露露的海風吹了過來,“走吧,去看看,你那個範廚師還在不在。”
她站了起來,彎腰掀起了裙襬,兩手去把水份擰掉一些,抖一抖,跟在我的身後。
“都臣兒,記住我說的話,有些事是不能對誰都說的,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對誰也不說。”我們慢慢地走出了椰子林。
迎面正好看到兩個女人向岸上走來,是六角和小月兩個,她們一人挎着一把安零刀。邊走邊四下裡張望,我忙清清嗓子,衝着她倆高聲喊道,“我們在這兒——”
她們飛快地跑過來,小月一衝上來就一把揪住了都臣兒的胸口,“好哇,總算讓我抓到你了,看你們做的好事!”
“我……我……”都臣兒有些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倒是六角在一旁拉開了小月,不相信似地看了我一眼看道“先問問再說,別急。”
這下可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做人不伸腿,伸腿必被捉,我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等着她們兩個的落。
難道剛纔的事讓她們躲在一邊都看到了?我誓剛纔是我在失去理智的況下生的,我願打願罰,怎麼都行,一輩子當牛做馬。
“老公,說說,你是怎麼抓到她的?”小月氣勢洶洶地問我。
“我……我怎麼抓到她?”剛纔那麼大的雨,我不抓她她就讓雷劈了,我能不抓她嗎?抓了她才能脫離險地。怎麼抓到……我一碰她,她就把我抓住了沒放啊。
“田王已經率人去追趕他們了,範廚師帶了兩條船,還搬走了向陽號上的一部分金子,趁着大雨看不清,跑得無影無蹤,要不是我們躲雨上船,還不都讓他們偷走了!老公,正好你抓到這個人,我們去向田王交差。”
我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樣子,“你們怎麼在這裡?”
小月說,“我和六角姐姐留下來找你啊,”她懷疑地看了看我,再看看都臣兒身上的溼衣服,“你們怎麼才從椰子林裡出來啊?人們早都上船了!”
“我是上島來給你們報信的,田將軍救過我的命,剛纔,要不是田將軍,我差點又沒命了,我不想做對不起田將軍的事,誰知一上來就打雷,我和田將軍在林中躲雨了。”都臣兒說。
“哦,看來是躲雨了,看起來身上並不太溼。”我連連說是的、是的。我想起了碧琳見到鑽石時奇怪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蓄謀已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