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江黎進來時,江萱跟劉瑞芳臉上都沒有太多表現,就好像是早料到江黎回來一樣,劉瑞芳放下手中在剝的橘子問:“看來,你膽子最近是真的大了。”
撇開劉瑞芳,江黎直接走到江萱面前質問:“你對我媽做了什麼?是不是你讓院長要求我媽搬出醫院?你跟白致遠我已經不計較了,別的事我也可以忍着,但唯獨我媽這件事是我底線,老死不相往來不好嗎?”
“老死不相往來?你怎麼說也是姓江,這血緣可不是說沒就沒的。”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就問你到底打算把我媽怎麼樣?”江黎問江萱這話時,連聲音都氣得在顫抖。
“害我險些流產,你以爲我會輕易就這麼算了,這可不是我的作風。”江萱冷笑着,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可惡!”江黎氣急之下,甩手一耳光打在了江萱臉上。
這一巴掌打得清脆,在這個寂靜的病房內顯得十分響亮。
“你竟然敢打我?”江萱捂着被打的臉,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要不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提醒她被打的事實,她都不敢相信,一直隱忍的江黎今天竟然動手打了她。
“狗急了還會跳牆,我媽是我底線,你們最好不要別再惹我媽!要不然,我不顧一切也會跟你們鬥爭到底!”
“真是反了!”劉瑞芳震驚之餘回過神,火冒三丈的抓住江黎手腕,“你以爲你是誰,還敢這麼對我們說話。你之前推萱萱差點把她肚子流產,你知道萱萱肚裡的孩子有多重要嗎?那是她將來嫁進白家的資本。”
“別白日做夢了,白致遠要是真想娶她,根本不用拿孩子來當藉口。說白了江萱,你也不過是他女人當中的其中一個。”江黎掙扎着動了一下,卻沒掙開劉瑞芳的束縛。
“你還敢胡說,把我家萱萱弄成這樣,你爸對你有幾分忌憚那是他傻,我就不信白凜川那個眼高於頂的傢伙能真看上你這賤貨。”劉瑞芳一把將江黎狠狠推在地上,又憎恨的踢了江黎兩腳,在病房裡面找到找到掃把,直接拿着掃把打下去,一邊打還一邊罵:“不要臉的蕩婦,你爸忍你我可不忍。”
“住手。”江黎蜷縮着身子不斷滾動的躲開棒打,但還是結結實實捱了好幾下。偏偏她身上因爲昨晚的歡愛到現在還沒什麼力氣,又不然也不至於被劉瑞芳輕而易舉得手。
“你還敢叫我住手!”劉瑞芳捏着江黎手臂上的肉轉了一個圈,疼的江黎齜牙咧嘴。
“你走開。”江黎一腳踹開劉瑞芳,吃痛之下爬起來,就聽到江萱氣急敗壞的聲音,“媽快抓住那個小賤人,別讓她跑了。”
江黎心急之下忙去扭開房門,正好撞到了江弘文身上,沒防備之下的江黎再次被撞在了地上。幸運的是,當劉瑞芳還想上前來打她時,江弘文破天荒的攔住了劉瑞芳。
“你這是幹什麼?”
“這個賤貨剛纔跑到這來,什麼都不說就打了萱萱一耳光,把咱女兒害成這樣還有理,我今天就要好好收拾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賤貨。”劉瑞芳一口一個賤貨,叫得分外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