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後,連虎嘯今天一早臨出門前就被連家老人叫過去了,這連家老人震怒,讓他立刻去試探這汝鄢祁木的口風。
退潮後,連虎嘯在宮門外猶豫了很久,終於等到了被衆臣簇擁出來的汝鄢祁木。
“八王爺。”
“連將軍有何事嗎?”汝鄢祁木已經猜到了連虎嘯的來意,他突然的有了幾分興致。
連虎嘯看了看汝鄢祁木的左右,現在臣子太多,還真的是不好當面說:“臣有一些私事,想和王爺商量。”
汝鄢祁木立刻點了點頭:“連將軍稍等片刻”汝鄢祁木做出了和身邊臣子討論的樣子,是一個一個的解決,連虎嘯着急也不是,不着急也不是。
汝鄢祁木似乎感受到了連虎嘯的情緒不對:“好了,連將軍與本王還有私事,你們快些各回其職去吧。”
連虎嘯看四處已經沒有閒人了:“八王爺,今早臣的父親讓臣問一事,可是臣摸不着頭腦,只能原話傳達。”
“可是要問本王晴姑姑是不是已經落於本王手上了?”
“這……卻是如此,只是臣有一問必須要問,這晴姑姑是何人?牽扯何事?”
汝鄢祁木搖了搖頭:“本王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畢竟連將軍您現在是要做一個將軍還是要做本王的岳父,本王無從判斷啊。”
“既然聽起來是家事,其實臣也不敢過問。這件事情誰對誰錯極難分辨,到不如不說的好。”
“這晴姑姑事關連莫謂被欺負的真相,他自然害怕,不過替本王傳達一句話,他要知道,喜歡潑髒水,就要有掉落泥潭的勇氣,本王向來都是視他人的冤枉爲仇,而且是有仇必報。”汝鄢祁木頓了一下,這笑更邪氣了:“原話傳達就好。”
連虎嘯感受到了要發生大事情的可能但是剛要說話汝鄢祁木已經要離開了,很明顯汝鄢祁木方纔的一句話是在問他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是父親還是仕途的這個問題。
連家向來自成一派,只屬於這皇位的人,不歸順與王爺或者是皇子,但是不得不說,你不歸順於這些人的情況下你就必須保證坐在皇位上的人喜歡你,但很明顯因爲連蒹葭的事情,現在皇帝是不可能喜歡連家的,連家老人和連太后再怎麼運作都不可能讓連家跟過去一樣了。
汝鄢祁木回了王府換了身不怎麼起眼的衣服,便立刻趕去這別院了,說不定連蒹葭已經問出來什麼了,畢竟昨日連蒹葭已經給這晴姑姑下了必須要開口的令子,就算是這死扛,也不會用掉太多的時間的。
連蒹葭喝着茶看着被按在地上的晴姑姑,當然早早就被抓來而且已經同意合作的三個人和她並排但是確是站着。
“晴姑姑,現在想說了嗎?本妃不想動什麼私刑之類的。”連蒹葭看着一早上一個字不發的晴姑姑,不過汝鄢祁木還沒來,就放着這三人去幫她盤問。
汝鄢祁木走了進來,看着漫不經心的連蒹葭,最麻煩的晴姑姑真的被時間給解決了,這連家老人那邊,也並非是放鬆了警惕,但是卻讓他調來了這輕功極好的天璇,而且最令人慶幸的是,讓廉政親王關注與這件事情,不過即便是如此輕鬆的場面,也不能說一點都不着急吧。
“還沒問出來。”
連蒹葭拍了拍手:“這不是等着留下好戲讓王爺您看嗎?”
晴姑姑低着頭,她想了一整晚,連蒹葭未必就會放過她的,而且真的叛變反水,家裡又不是農民,自己的兒子日後能做什麼呢?她想到了一死了之,但是或許可以掙扎一下,找一找折中之法。
“知畫,她不說你就會死,因爲你欺騙了我,所以,本妃讓你來問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連蒹葭很明顯的放狗咬狗卻被知畫當做了一種賞識,特別積極地就答應了,知畫似乎也想到了如何去問:“老太爺是何時吩咐你的,你接到的具體的事情到底是怎麼說的,許諾了你什麼好處?”
可是晴姑姑現在根本就想不到有什麼折中的想法,只是沉默着。
這知畫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問法不對,是各種勸解,各種懇求,還有威脅,汝鄢祁木和連蒹葭愛是不知道這晴姑姑在想什麼,不過既然如此,連蒹葭讓人打開了這內屋的門,這二十四衛都帶着鬼面的面具,而這晴姑姑的兒媳就被綁在那裡,當然根本不會有人動她。
晴姑姑的臉色很黑,連蒹葭微微一笑:“本妃聽過一句話叫做談判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若是你打這樣的注意,勸你還是放棄吧,既然你聽不下去別人的苦口婆心,就不如賭一賭,你的兒媳婦兒能不能保住自己。”
晴姑姑咬緊下脣,但是連蒹葭讓人關了門,隨着這屋裡傳來了這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這晴姑姑忍不下去了:“我說!我都說。”
“晚了,你既然不配合,就要受到一點懲罰,除非你還能拿出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不然我覺得也沒必要讓那邊停手。”
“你不能這樣!”
“雪萊讓他們先別動,但是本妃的條件也告訴過你了。你先手寫一份供詞出來。”
似乎是想着這交了供詞姑且還有的商量,晴姑姑在能聽到自己兒媳婦兒哭哭啼啼的聲音的情況下,是一點都沒有遺漏,十分仔細的將自己聽到和做出來的事情都寫在了上面。
連蒹葭掃了一眼和她推斷的一樣,爲什麼這麼做她是不知道的,也就是說不過是連家老人操縱的手,這陰損的主意到是不知道是連家老人自己還是有別的人出了主意
連蒹葭輕笑:“用懺悔的語氣重寫一遍,別忘了按手印。對了寫個五十份左右吧。”
連蒹葭打的什麼主意汝鄢祁木一下不能理解:“你要做什麼?罰抄?你又不是學堂的先生”
“自然是讓他顏面掃地,敢做這種事情,就要想到自己絕對不可能就平安無事的過去。”連蒹葭輕哼一聲:“王爺有所疑慮,臣妾是理解的,但是我們抄錄一份讓她按手印,萬一有一不承認了,我們也完全不用擔心留不下物證,而且臣妾是準備將這些信,送去各個地方,這些事之後再和王爺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