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的目的就是爲了打入皇家九號的內部,感覺面前的這位小姐不失爲一個好的突破口。
“小姐,你們這裡需要保安嗎?我是練家子出身,開車太累了,想在你們這裡混口飯吃。”石頭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姐的*,既然是表演就要有專業演員的水準。
“要啊,我就是老闆娘派來接你的……”
“不會吧,我可不認識你們老闆娘。”
“你進到皇家九號,我們老闆娘就注意到你了,你和一般的客人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了?”
“別人是來,找樂子的,可你心事重重。”
“說實話,我來這裡是爲了找人,可一點消息都沒有,心裡不爽,就不知不覺走到了這裡。”
“噢,是嗎?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這裡太吵了。”
“我也正有此意。”石頭跟着小姐從樓梯一步步來到了三樓的一個包廂。
石頭無心打量包廂的裝修或是檔次,唯一的感覺就是燈光太暗。他坐在沙發上,小姐緊靠身邊。服務生送來了開心果、巴達木、果脯、爆米花,以及一箱高原紅純生啤酒。
小姐翹起了二郎腿,金刀鐵馬,大大咧咧,她從包裡拿出了加長女士香菸,用桌上的蠟燭點燃,深深吸了一口,把菸圈吐到石頭身上,迷人的大眼睛從石頭的臉往下停留在黃金分割點上,捨不得移開。石頭雖然也是經過訓練的,但這樣近距離的挑逗是個男人就會有所反應,帳篷一樣高高頂起……
“想要嗎?”
“想,但不敢。”
“抽一支?”
“不會。”
“來,喝一杯。”
“敬你。”石頭親眼看見這裡的啤酒是現場打開的,所以不怕有什麼貓膩,他開懷暢飲,一干而淨。
“你的姓格我喜歡。”
“你不像是小姐。”
“那我像什麼?”
“老闆娘。”石頭故意吹捧起了對方。
“我以前在海明市上班,最近纔過來的,是這裡的老闆請我培訓小姐的。”小姐吸着煙,眼睛卻仍在勾引着石頭。
“小姐還需要培訓,今兒頭一次聽說。”
“老土,你不培訓,她們能伺候好男人嗎?來這裡的男人大都是找刺激圖新鮮的,你要躺在牀上兩腿一叉死人一樣,誰還花錢?那和自己家的老孃們有什麼區別?”
“這倒是,我剛纔看見舞池裡有人在做那種事。”
“一樓的摸吧就是爲臭男人開的,那裡的小姐沒品位,沒技術,到了這裡就不同了,我們三樓的小姐都是我親自培訓出來的,從氣質,身材,打扮到牀上功夫都是上檔次的……”
“是嗎?”
“看你一身名牌,就不是開大車跑長途的,我的任務就是把樓下有身份有錢的男人請上來,你是我今晚請來的第一個,別人我失望哦。”
“我是販煤的,是有幾個小錢,但算不上有錢人,媽的,說出來就生氣,礦上又漲價了,那邊急着用煤,這邊煤又漲價,油價漲,煤價漲,司機工資也得漲,不超載沒利潤,超載又得孝敬警察,一路下來風餐露宿,車馬勞頓,落到手裡沒幾個大子。”石頭說着說着激動起來,他拿起一杯啤酒,又是一飲而盡,“你說,幹我們這行容易嗎?我在這裡等了三天了,司機說礦上沒有煤,誰信啊,煤老闆心太黑,捂着不賣就他媽等着漲價呢。我是個外地人,沒有關係和門子,只能傻等,今兒吃完飯,想出來喝兩口,走着走着就到了這裡,一看皇家九號,很大氣,沒想到就遇着你了,見面就是緣分,來,幹一個。”
“幹。”小姐每次只是抿一小口。
“我叫石頭,你叫什麼名字?”石頭顯得很豪爽。
“哪有問小姐名字的,你叫我露露就行了,記得常來哦。”
“以後這裡就是我第二個家,一定常來,到時候你可得……”石頭將手伸向了小姐兩團酥軟的肉上,小姐沒有拒絕,而是配合的用自己的手在石頭身上輕輕地撫摸,這種感覺猶如羽毛從身體掃過,若有若無,輕盈飄逸,舒服到了骨子裡面。小姐的呼吸配合着石頭的撫摸深度和力度時而急促,時而舒緩,時而如如秋蟬的低鳴,時而像瀑布的飛濺,時而行雲流水,時而若隱若現,這種呻吟從耳朵傳入到石頭的心間,就像一隻頑皮的小貓抓撓着。
石頭心裡有譜,今天就算是獻身也在所不惜。
露露小姐的兩條長腿向常春藤一樣纏在了石頭上,她主動將石頭推到,櫻脣堵住了石頭的發乾的嘴脣,而手在石頭的扣在上快速地移動,不一會兒,石頭的上身裸露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胸大肌,三角肌,以及腹肌,這一切讓露露小姐沉迷和陶醉……
十分鐘後,露露小姐開始告饒,十一分鐘,十二分鐘,只到半小時後,露露小姐有氣無力的癱躺在沙發上,石頭纔像一隻沒了電的振動棒滿足的停歇。露露小姐起身清理了凌亂的現場,穿好衣服,重新點上一支女士香菸。
“你屬老虎的是吧?”
“屬驢的,你沒聽說老虎*三分鐘嗎?”
“你把我腸子都戳疼了……”
“是你說今晚免費讓我爽死你的,現在後悔了?”
“本小姐從不食言,今晚就給你免費,不過,記得以後常來哦,再沒有一個男人能讓我飄飄欲仙了……”
“以後這販煤的生意也不好做了,媽的,這年月掙點錢怎麼這麼難呢?”
“其實遍地都是黃金,就看你會不會賺了。”
“哦?這我倒想聽聽。”
“你看我們這裡怎樣?”
“環境不錯,小姐不錯,露露更不錯。”石頭人長的帥,身高一米八三,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樑,厚嘴脣,肌肉突出,身材標緻,只要稍加打扮,迷倒一個連的女人還是有把握的。
“你以爲這裡是記院啊。”
“我可沒這沒說,要是記院你就是頭牌,想要你的男人還不把這條街擠滿了。”石頭的大手又摸到了露露小姐的水蛇腰。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剛來我還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呢。”
“你剛纔不還誇我有個好東西嗎,怎麼現在又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臭男人。”
“搔女人。”
“說正事,想不想和我們一起發財?”
“你不會讓我當鴨吧?這我可不幹,伺候你我願意,可我也不是什麼菜都吃的。”
“想得美,就這種地方,有幾個富婆?當鴨,你不怕餓死啊。”
“那我就放心了,說說讓我幹什麼?”
“當保安經理,一個月三千,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販煤雖說苦點累點,但一個月好歹也有個萬八千的。”
“嫌錢少?”
“也不是,就是覺得在這裡當保安沒意思。不就是哪個瓢客不給錢了收拾一下嗎?隨便找幾個壯小夥兒不就解決了?”
“不是,當老闆娘的貼身保鏢。”
“漂亮嗎?比起你?”
“色鬼,一會見了不就知道了?”
“要是沒你漂亮我可堅決不幹哦,貼身是不是晚上也貼?”
“想得美,不過以你的功夫,一晚上就能把老闆娘給折騰死。”
“那還是算了,老女人我不感興趣。”
“價錢好商量,這樣咱倆不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嗎?”露露小姐的眼睛不斷放電,那種誘惑免疫力差點的一下就會觸電。
“我們喝酒吧,待會兒再來個二次大戰。”
“你想弄死老孃啊。”
“可你已經陷到我心裡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