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這裡組織賣*的犯罪事實很清楚,就看有沒有強迫婦女賣*的。
“露露,你們這裡的小姐都是從哪來的?”
“臭男人,吃着鍋裡的還想着碗裡的,問那麼多幹什麼?是不是還想要啊?要不我給你再安排幾個?”
“這倒不用,有你我就知足了,她們都是你的學生,功夫怎麼和你比?”
“虛情假意。”
“不是,我是說如果我也回老家開這麼一家店,小姐從哪裡搞?”
“小姐當然從南方搞了。”
“她們願意來?”
“來的都是些婊子,黃花閨女你得自己想辦法,不過有專門的組織負責供貨,別看這些小姐在這裡舒服,躺那兒就來錢,她們都屬於不同的老大管着,要是不出臺就要捱打,有時候來了身上也得洗乾淨了去掙錢……”露露小姐的內心像被刀紮了一下,記得十五歲那年,自己還是個初二的學生,雖說學習不好,但至少也不是最差的。有一天她和幾個同學到縣城趕集,遇上了一位中年大媽,大媽說上學有啥用啊,去南方大城市打工,一個月能掙好幾千呢,你考上大學能有啥出息?由於家裡條件不好,自己又是女娃,父母親偏心眼,根本就不管她們,只等着長大後嫁出去收些彩禮了給弟弟蓋新房娶媳婦呢,考大學,哪有那樣好命?幾個小姐妹一合計,乾脆跟真大媽去南方打工算了。怕父母阻攔,連招呼都沒打,原以爲到了那裡後再寫信告訴家裡,可誰知道了之後才發現,大媽就是一個人販子,把她們賣了之後就不知去向。
剛到南方,幾個人擠在一間狹小的地下室裡,陰冷潮溼,她們也試圖逃跑,可抓回來之後一頓毒打,還要餓上三天。露露是第一個出臺的小姐,那天的事情她死也忘不了。中午飯後,老闆來找她們,說誰要是今天陪他的一位好朋友吃個飯,就給誰換大房子,買新衣服,她捱了幾次打,她怕了,也認命了,她跟着老闆來到了批發市場,在那裡老闆爲她買了新衣服,還帶她去理髮、洗澡,大約三四點鐘的時候,她們來到了一家豪華大酒店,老闆把她送了進去,和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在低聲說話,那老頭子給了老闆一萬塊錢。拿到錢後,老闆走了,這個老頭子*笑着向她走來,向老鷹捉小雞似的把她按倒在牀上,褪去所有衣服……她害怕極了,雙手交叉擋在那裡,老頭子捏着她發育有點着急的乳頭,揉麪似的,她感覺很疼,咬着牙忍着,老頭子低下頭,咬住她的乳頭,舌頭*乳頭,她更緊張了,不敢呼救,不敢反抗,兩條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老頭子還親她的嘴,親她的舌頭,親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親到那裡時,這老傢伙用手撥開稀稀拉拉的幾根毛毛,舌頭舔在了粉紅色的兩片木耳上,噁心極了。
隨後,這個老傢伙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裡面,鑽心的疼。
估計這老傢伙吃什麼藥了,折騰了十幾分鍾後,褪去自己的衣物……噩夢就從那天開始了,當看到牀單上鮮紅的血跡時,老頭子滿意的笑出聲來,從包裡拿出兩千塊錢扔給了她。
回來的時候,老闆搜了她的身,又當着一屋子姐妹的面把她給折騰了一遍。
她感覺下身火燒火燎的疼,那骯髒的東西在她的身上結成了斑點,噁心、厭惡、懊悔……
她想到了死,可是地下室裡鐵門鎖着,連上廁所都是在一個用完的油漆桶裡,哪還有能自殺的工具?一幫小姐妹圍坐在她的身邊,哭聲驚動了外面的男子,進來就是一頓毒打。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幾乎天天被老闆帶出去,每天有八九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
起初,她回去後還要拿水洗一洗,後來,麻木了,反正再洗也洗不乾淨了……
同來的姐妹無一倖免,全被不同的願意出高價的老男人開苞了……
想起這些過去,露露小姐的眼圈溼潤了。
“你怎麼了?”石頭拿起桌上的紙巾遞給她。
“沒事,我們喝酒。”露露一仰脖子,一瓶啤酒咕咚咕咚下肚。
“慢點喝,小心嗆着。”
“是不是覺着我很賤,我就是個天生的賤女人,髒女人?”露露的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爲想起了自己的痛苦遭遇,還是對這個剛剛給了她深刻記憶的男人動了真情。
“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難言的苦衷,做這一行也不是你的本意,也許是生活所迫,也許你也是一個受害者呢。”
“不說這些了,來,喝酒。”又是一瓶。
“我們回去吧,在哪兒結賬?”
“喝酒,我們喝酒,來,幹一個。”
“好,喝完這一瓶,我們就走。”
“走,你走得了嗎?你知道了這麼多的秘密,你還想走?”一個女人帶着四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
“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石頭站了起來,手裡還握着剛纔喝了一半的啤酒瓶。
“她就是這裡的老闆娘,孫雲飛孫總。”露露擦了擦眼淚,站到孫雲飛身後拿出小鏡子補妝。
真是記女無義,婊子薄情。剛纔還在那裡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轉眼就翻臉了。
“秘密?我唯一知道的秘密就是,露露小姐的功夫了得……”石頭處亂不驚,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一切,沒有免費的午餐,之所以順水推舟就是爲了搞清楚這裡的秘密所在,本以爲他們會玩仙人跳呢,沒想到,還挺專業,這就足以證明這裡就是組織和容留婦女賣*的窩點,至於有沒有強迫賣*,從露露的眼神裡可以判斷,絕對有!目前,石頭最想拿到的證據就是,孫雲飛販毒的證據。吸毒,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格桑懶得去管,但如果誰敢在州城販毒,就是皇帝老子,格桑也絕不放過。
“就這麼簡單?”孫雲飛冷笑着,她能看出,來者不善。
“你想要多複雜?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簡單,想找女人,就來了,酒也喝了,女人炮也打了,結賬走人,就這麼簡單。”
“哼,你一進皇家九號就賊一樣的四處打探,你以爲我沒看出?說吧,那條道兒的。”孫雲飛坐到了另一側的沙發上,拿出一支女士香菸,一個保鏢趕緊給她點上。
“我不打聽清楚了怎麼知道誰是這裡面的金牌小姐?”
“聽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說吧,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沒什麼目的,就是出來鬼混的。”
“嘴還挺硬啊,給我上,打到他說實話爲止。”孫雲飛失去了耐心。
四個彪形大漢從前面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