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禪是藏傳佛教格魯派(黃教)的兩大活佛系統,藏族佛教界認爲,[***]是“欣然僧佛”即觀世音菩薩的化身;班禪是“月巴墨佛”即無量光佛的化身。[***]比班禪身分更高貴,住房上有一個體現,[***]住在前藏的布達拉宮,班禪住在後藏的扎什倫布寺,另外班禪還要去朝見[***]。但二者在以後的傳承中卻是互爲師徒的關係,即現任的班禪負責新[***]的靈童尋找和受戒;反之亦然。
[***]喇嘛這個稱號,始於公元1578年。這一年蒙古俺答汗贈給格魯派的哲蚌寺寺主索南嘉措以“聖識一切瓦齊爾達喇[***]喇嘛”的尊號,從此藏省歷史上纔有了“[***]喇嘛”這一稱呼。“[***]”是蒙古語,意爲“大海”;“喇嘛”是藏語,意爲“大師”。經清朝順治皇帝於公元1653年的冊封,[***]喇嘛這一封號就成爲[***]系統的專用名稱。
班禪這個稱號,始於公元1645年。這一年蒙古固始汗贈給格魯派扎什倫布寺寺主羅桑曲結以“班禪博克多”的尊稱。“班”是梵文“班智達”(即學者)的簡稱;“禪”是藏語,意爲“大”,二字合起來意爲“大師”。公元1713年,清朝康熙皇帝冊封班禪時的正式封號是“班禪額爾德尼”,“額爾德尼”是滿語,意爲“珍寶”。從此,班禪這一封號就成爲班禪系統的專用名稱。
應該說,先有的[***]喇嘛,後有的班禪喇嘛。
到了1958年3月,[***]喇嘛在西方[***]勢力的唆使下,悍然發動了武裝叛亂。叛亂很快就被平息,[***]喇嘛經亞東叛逃至印度成立所謂的“流亡政斧”,1960年,[***]喇嘛又發表“《宣言》”,進而頒佈所謂的僞《憲法》,公然喊出了“西[***]立”的口號。多年來,以[***]喇嘛爲首的“[***]”勢力一直從事着分裂祖國的罪惡勾當。而十世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大師卻把自己短暫而又光輝的一生無私的獻給了藏省的解放和建設,他把對民族的愛,對家鄉的情,對宗教的執着化作對芸芸衆生普渡關懷,愛國愛教,爲了民族團結,民族進步,國家統一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也就是從那時起,[***]喇嘛在中國人民心中,尤其在信教羣衆中的地位明顯的低於班禪,因爲[***]喇嘛從事分裂祖國的活動不得人心。
“原來如此……”雁南覺得丈夫在講述佛家的傳奇時,思維極其活躍,由此可以斷定,格桑的病徹底好了。“這下我就放心了,老公,祝賀你,你已經痊癒了!”
這一夜,雁南捨不得離開格桑溫暖舒適的被窩,緊緊的貼在丈夫的身旁,一隻手還勾在丈夫的脖子裡,小鳥依人。大約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她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臉上做夢都樂呵呵的,踏實的甚至還不顧一切的打出了輕微的鼾聲。
格桑卻怎麼也誰不着了,也許是這段時間裡睡得太多的緣故,現在特別想到外面去看看雪,喝點兒酒,抽支菸,到處走走。他伸伸手,還是有些不太靈敏。
透過窗簾,一輪明月照進了病房,漂亮極了。格桑懷揣着一顆感恩的心,平靜的接受着眼前的一切,等將來病好了,一定要幹幾件大事,好事……“人活着,不能只爲了自己,多替別人考慮,爲子孫後代留下點兒什麼……”高省長的話彷彿就在耳畔。
第二天,大約是九點多鐘吧,醫生前來查房,發現牀上躺着的只有雁南,格桑安詳的坐在沙發上抽菸,見醫生來了,示意他們腳步輕一點兒,千萬別吵醒了妻子,雁南太累了,應該讓她美美地睡上三天三夜。不一會兒,送早點的秘書來了,輕聲細語的說,“我來了幾次了,見雁南睡着,沒有進來,不如讓她一個人睡會兒,我們陪你到外面透透空氣吧……”
“我正有此意,走!”說着,格桑先把妻子的被子蓋嚴實了,穿上外套,披上大衣,在秘書的攙扶下向電梯方向艱難的走去,老吳和四個保安緊隨其後。
好一會兒,格桑纔來到醫院後院的空地上,刺眼的陽光弄得格桑睜不開眼睛了,他一邊用手遮擋,一邊還打趣道,“到地獄走了一遭,還受不了人間的太陽了,沒想到我這一覺睡的時間可夠長的啊,從春天睡到了夏天……”
“你簡直就是一個神話,我服你!”老吳拿出準備好的雪茄,給格桑點上,“我知道你就想着這一口,抽吧,雁南不會知道的。”
“真是我的好兄弟,辛苦了。”格桑靠在健身器材的欄杆上,吃力的把雪茄送到嘴邊。
“我們之間還用的着說這個嗎?”
“哈哈哈哈……”格桑發出爽朗的笑聲。
“你生病住院期間,有幾個狼崽子見你病的重就想打公司的主意,在大姐的支持下,我果斷的處理了,我最恨的就是忘恩負義,這些狼崽子被我趕出了公司……”
“幸虧病了,要不然這些狼崽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咬我一口呢,你做得對。”
“你出事時騎的那匹棗紅馬我已經拉倒山裡放生了……”
“放生吧,放生好。”
“才讓的老二也進去了。”
“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那匹黑馬嗎?”
“不記得了。”
“算了,反正就是他想害你,你之所以成了今天的樣子就是拜他所賜,他已經被判了……”
“老二判了他還有老大呢,我孩子還沒出生就死了……”格桑想起雁南說過的話了,他昏迷期間,他們的孩子沒了。格桑多麼希望有一個自己的骨肉啊,可是……
“才讓就兩個兒子,一個死了,一個判了。”
“你是說老大死了?”格桑記不起大青山的事了。
“死了,是劉保國殺的……”
“劉保國就是一隻狼崽子,遲早會咬人,才讓就是不聽,這就是養虎爲患,咎由自取。”
“劉保國跑了,可是刀疤臉卻被抓住了,那天,就是他撞翻了雁南,害得你死了孩子……”
“你是說,是刀疤臉乾的?”
“他已經招了,聽尼瑪州長悄悄給我說他懷疑刀疤臉是受人指使的……”
“誰?”
“還不好說,不過,馬書記已經開始注意到這個人了,估計他的尾巴也快露出來了。”老吳其實早想到了這個人,而且,也就是他偷偷把自己的懷疑很策略的傳遞給了馬書記。
“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啊。”格桑長舒了一口氣,感覺舒服極了。
吃完早飯,格桑在老吳的安排下,做了一個全面檢查,結果陸續出來了,然而醫生的檢查結果令大家吃驚——所有參數和前面的結果毫無差異,難道他在……雁南不敢往下繼續想了,簡直太可怕了!
“醫生,這是怎麼回事?好不好是格桑在裝病啊?”雁南指着格桑前後兩次的檢查報告上的相同的數據不解的問道。
“這很正常。因爲格桑的身體機能在很早以前就完全恢復了,只是他的神經系統有局部還在沉睡狀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是很正常的事,你的懷疑是沒有根據的,一個再優秀的演員都不可能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一個人在說謊或者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時,他的瞳孔會有一些微笑的變化,或者是面部肌肉也會有輕微的變化,不知你注意了沒有,格桑在見到你或者是說出不認識你的時候,他的表情和麪部肌肉,以及瞳孔都沒有任何的變化,這就說明他並沒有隱瞞什麼……”
醫生的話打消了雁南的疑慮,否則的話,她會發瘋的!誰願意身邊躺着的那個人是一個演技高超的實力派“影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