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瞧,只見小丫頭坐在地上揉着腦袋,撅着嘴對我說,“哥哥,這門口的結界好厲害,剛剛我只是伸手摸了摸,就被彈了回來。”
小花委屈的很,問我爲什麼她沒有辦法進去,而我就可以。
我看着她氣呼呼的模樣着實好笑,只是笑了兩聲並沒出聲,因爲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可以安然無恙的通過結界。
晚晴也好奇的伸手試了試,果然只是輕輕一點,也會被結界彈開。
我驚訝極了,看向了花匠,只見他十分恭敬的上前伸出自己的手,對我說道,“謝門主,你要幫我一把才行。”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那花匠又朝我晃了晃手,我試探着把手伸出結界,抓住花匠的手,果然他立馬就跟着我,來到了鹿園裡邊。
“哇,原來這樣就可以進去了!哥哥好厲害啊!”小花在一旁看呆了,連忙跑上前,站在結界外對我伸出了手。
我拉着她們,把她們一個個都帶了進來。
花匠領着我們去後院裡看小鹿,我問他,爲什麼我可以進來,而他們不行。
花匠對我的態度,一向是畢恭畢敬,他又朝我笑了笑,說道,“謝門主,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們閣主的結界,只攔外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反手指着自己問他,“你的意思是說,對於江夏而言,我是自己人?”
花匠笑道,“最起碼不是外人。”
我撇了撇嘴,沒有說話,花匠已經被小花拽着走到了前邊,晚晴跟在小花後邊,而我走在最後邊,我的目光若有似無的投向晚晴的背影。
這幾天白天太陽毒辣,晚上燥熱不已,讓晚晴和小花都有些蔫蔫的,很美精神。
眼看着天上黑壓壓的,一場激烈的暴風雨已經爲時不遠。
進到鹿園之後,這裡的氣溫驟然降低,就好像從熱辣辣的沙漠,忽然進到了綠洲裡一樣,十分涼爽。
院子裡邊一片綠色,種着各種珍奇植物,腳下是藏在草皮裡的石子小徑,上邊錯落有致的鋪着光滑的鵝卵石,清一色的白色,藏藏匿匿在草地中展現着別緻的美感。
讓人驚奇的是,那些白色的鵝卵石明明鋪在路上,每天被人踩來踩去,卻一點也不見變髒,不僅如此,就連我們周圍的花草葉子上,也沒有一絲塵土。
我身邊跟着的,是江夏的心腹,他在天機閣做着最不起眼的花匠工作,我問他這鹿園裡邊爲何如此潔淨清涼,可是和此處的地勢風水有關。
花匠告訴我說,鹿園是天機閣地勢最低的地方,大雲山海拔本來就高,空氣潔淨的很,很少有粉塵,哪怕哪天颳風刮到鹿園,風口也只是在上方轉一圈而已,根本就刮不到底下來。
“那若是下雨的話,這裡豈不是要淹了?”晚晴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