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三章會戰

綢繆着一個振奮士氣的戰鬥的大英帝國皇家海軍,最近卻遇上不少大麻煩,在陸上西線戰場還處在一個沒有突破性進展的時刻,海軍還是需要做出一些像樣的成績來堵住那些媒體和攻擊者的嘴巴。

當然,比他們更想再進一步的是德國人,在一場被動到來的勝利之後,海軍的高層在這個夏天來臨的時候也收穫到了不亞於這個酷暑熱度的褒獎,這裡的明星是舍爾,萊茵哈特.舍爾。德皇除了頒給他一枚飾有像樹葉的勳章和一個足以記載進史冊的與地名有關的榮譽稱號之外,還格外的賜予這位中下層出身的海軍軍官在姓氏中加入“馮”字的殊榮,雖然舍爾將軍很高興這份榮譽,但是他仍然沒有改動自己的姓氏,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等到北海上只有德意志的艦隊驕傲的巡航的時候,他會接受這份恩典的。

他的軍銜也由中將晉位爲海軍上將,這使得他成爲海軍界中最耀眼的新星。也隱隱讓公海艦隊司令英格諾爾上將略微感覺到一些嫉妒,他的副手波爾上將偶爾也會表露出一些類似的情緒,所以他時常在一些不太重要的場合提醒自己的長官是否應當建立新的功勳了,當然,這一次要把那位正在發光的朋友排除在外了。

舍爾目前的職務是戰列巡洋艦艦隊的司令官,在他榮升上將之後,再擔任這樣次重要的分艦隊司令顯然已經有點不合時宜了,而此次他的職務上並沒有做出調整,很顯然是給公海艦隊司令部留了些面子的。而要繼續保有這些面子的話,英格諾爾上將也覺得僅僅不犯錯是不夠的。

所以,他比以往更要投入到緊張的備戰工作中去,他甚至批准了一兩個冒險的出擊計劃,只是時間上的決定權仍然抓在自己手中,眼下絕對不是出擊的好時候,英國人在遭遇一場挫敗之後,也許正在同樣等待着一個德國人送上門的機會。他們當然也會積極的尋找戰機以撈回顏面,如果再有這樣的事務的話,英格諾爾將軍覺得這樣的機會不能再留給舍爾了。

所以他也在夏天裡對艦隊的指揮體系做了調整,舍爾上將榮升公海艦隊副司令的新職,而在經過商談之後,司令部並沒有給戰巡分艦隊委任一個新的專職司令官,而是由司令部直接指揮了。

夏天到了最酷熱的時候,英格諾爾上將收穫了一個絕好的消息,這個消息嚴重的支持了他對於英國人的判斷——他們急於尋找撈麪子的機會,已經急得快要發瘋了。

公元1912年8月19日,從潛艇外圍防線傳來消息,在荷蘭外海,u-9和u-7,u-4三艘潛艇組成的巡邏編隊,在巡邏時發現了英國的三艘裝甲巡洋艦克雷西號,胡格號和阿布基爾號。並在一段時間的跟蹤和隱蔽之後,在接近入夜的時候,利用夜幕的掩護,以魚雷擊沉了這三條英國人的軍艦。

艦隊司令部的慶功酒會一連開了三天,以慶祝擊沉三條英國巡洋艦的佳績,這也讓很多軍官猜測,是不是下次擊沉四艘的話,慶功酒會會連辦四天?

這只是個玩笑而已,但隨即而來的驚天大喜訊讓他們不由得跪倒在地感謝上帝,仁慈的主您真是太護佑偉大的德意志了。

也許還有些軍官的酒勁還沒有緩過來,在潛艇功勞簿上墨跡尚未完全乾透的情況下,僅僅實在1912年8月25日,這一次時間是早間快到8點的時刻,似乎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英國人在發現海岸線和航道上有德國人的一艘不明艦隻出沒時,竟然出動了本來打算出海訓練巡航的七艘超無畏戰列艦的豪華隊列去追擊這樣一條可憐的德國船。

當然,他們事前並不知道這條德國船隻是一條以舊郵輪改裝的佈雷船柏林號而已,如果早知道的話,他們甚至可以避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幕慘劇。

以百人隊長號爲旗艦的戰列艦編隊殺氣騰騰的向着德國的小郵船出沒的方向駛來,他們不知道德國船到底在幹什麼,當然也就沒有注意到航道上那數百顆剛剛從母船上產下的黑色卵球在霧氣的遮蓋下正隨着波浪搖曳着。豪華的戰列艦編隊在離港後不久,就接到了航空隊回報的德國船的新方向,以旗艦百人隊長號爲首,阿賈克斯好號,大膽號,喬治五世號,奧利安號,君主好和雷神號六艘後繼船隻相繼跟着旗艦在海面上轉了一個漂亮的大彎,並使得水面上生出數道白色的航線來。

便在這個時候,悲劇發生了,大膽號在轉向後便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在甲板上的人們聽到了來自水下的沉悶的撞擊聲,但是聽上去又不像是爆炸的聲音。於是謹慎的英國人開始了檢查,但是他們卻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關閉水密門。

柏林號在這裡佈下的數百顆水雷中的一顆,正式那聲悶響的肇事者,它的不乾脆的爆炸聲不僅欺騙了英國人,還炸開了大膽號這艘龐然大物的左舷機艙,並使得其中的防水橫隔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就在英國人開始檢查的時候,左舷機艙開始劇烈進水。

艦長達姆派爾准將發現了這個問題,大膽號已經開始了嚴重的傾斜,爲了保持平衡,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命令給右舷對應部分注水,並開足馬力試圖在完全沉沒之前開回母港搶灘。但是由於左舷機艙已經完全廢棄,整條艦的時速最高也只能達到9節,而且此時要保持戰艦的平衡已經非常之困難。

無可奈何之下,經請示艦隊和大艦隊後,達姆派爾流着眼淚下令棄艦,全體艦員撤離到友艦上去。而倒黴的大膽號在經過三個多小時的掙扎之後,才放棄了最後的努力,在岸防方向支援來的各種艦隻的努力幫忙都宣告失敗後,最後的留守艦員也宣佈離開,在當天17時許宣告最終沉沒。

這艘價值兩百多萬英鎊的超無畏戰列艦,在一顆不值多少馬克的水雷的作用下,宣告退出大英帝國皇家海軍的作戰序列。而事件的罪魁禍首柏林號早已經擺脫了追蹤,拋下所有的水雷後,順利的返回了德國。

當天晚間,從秘密渠道獲得了大膽號沉沒的公海艦隊威廉港基地內歡騰一片,在這個夏天他們給英國人留下了深刻的教訓,而己方還沒有損失一條大艦。這是海軍的勝利,而兩個司令官閣下也很高興,光芒四射的舍爾上將並不是這一場功勞的直接締造者。

英國方面自然是顏面無光,憤怒的傑利科直接要求達姆派爾滾回老家去,他承受的壓力夠多的了,而海軍部那幫狗孃養的正在等着看自己的笑話的時候,這個愚蠢的部下就幫忙製造了一個。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難容忍的麼?

這個糟糕的夏天趕快過去吧!對於皇家海軍來說,這是個被上帝詛咒過的夏天。

只是如果傑利科上將能夠從焦頭爛額的海軍部的指責聲和本土艦隊不斷出現的簍子中抽出哪怕一點點的精力去關注一下陸地上的那些事情的話,他會發現上帝老先生詛咒的絕對不僅僅是皇家海軍而已,而且另一個對象似乎還要更加的糟糕。

那正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國家——曾經輝煌過的俄羅斯帝國。

興登堡將軍和他的助手們在覲見過皇帝陛下後,獲得的獎賞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他們事前判斷的皇帝陛下有意將他們調往西線的命令並沒有那麼快的出現,而魯登道夫想好的那些推辭的話語也沒有派上用場,皇帝陛下溫和的表揚了他們的功績,也憂慮的提了提西線,但是似乎是照顧到同時覲見的小毛奇的面子,皇帝陛下很快便轉過詞鋒,重新談起東線的問題來,德皇收到的消息表明,俄羅斯帝國的全面動員已經開始,在短短的半年時間之內,已經有超過九十萬的新兵被編入軍隊,如今在東普魯士所要面對的方向上,從波蘭到立陶宛,從沃倫到里加,漫長的戰線上,俄國人已經囤積了一百七十萬的大軍。

而在俄國人的東線方向上,他們也在葉卡捷琳娜堡一線囤積了超過六十萬的軍隊。整個俄羅斯帝國的全面動員已經將這個帝國所有的戰爭潛力挖掘了出來,雖然在這批處在前線戰區的數目高達兩百三十萬人的龐大部隊中只有八十萬士兵手中能夠握有一杆步槍。但是這龐大的數目仍然能夠給興登堡將軍制造不小的震驚。

是啊,就算他們沒有槍他們乖乖的給你俘虜,但是你總得用部隊去看守他們吧,總得讓他們吃點什麼吧。免費供應數十萬人的俘虜,這個任務實在是太誇張了。

而在己方手中的,只有第八集團軍和隨後增援去的近衛預備軍一部,兩個中國師,總計不過二十萬人。要對付對面那一百七十萬人的部隊,他第一次感覺到他與魯登道夫基本已經確定的在東線再幹一場的目標有着不小的難度。

威廉二世似乎看穿了他的憂慮,在一陣大笑之後,他又像上帝一樣,給興登堡帶來了好消息。皇帝陛下告訴這位陸軍界星光熠熠的將星,他已經被任命爲東線德奧聯軍的總司令,奧地利軍隊將有三個集團軍接近五十萬人供他使用。

這是奧地利甘心情願付出的代價,只要能讓斯拉夫人滾開,他們願意付出更多的代價。

於是在五月剛剛到來的時刻,興登堡和他的助手們回到了東普魯士。在那裡,他們開始制定詛咒俄羅斯的作戰計劃。

到夏季快結束的時候,他們的戰果已經大的驚人,就連興登堡和魯登道夫也沒有想到,對面的俄國人盡然會如此孱弱,如此不堪一擊。

5月下旬德奧聯軍開始波蘭攻勢,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橫掃波蘭全境,並在7月10日攻克華沙。殲敵二十餘萬,俘虜近五十萬。

十幾天的休整後於8月5日開始東進攻勢,兵峰直指立陶宛,聖彼得堡震動。貴族中已經出現大量的主和派,請求向德國投降,而即便是最堅定的主戰派,也再沒有實力去抵擋如同死神一般的興登堡集團,他們所能提出的最好的建議,也就是遷都了。

但他們很快就發現,遷都其實也並不能帶來多少安全感。因爲隨着夏季的臨近結束,東方的領土萎縮已經到了最後的警戒線。

新蒙國立國以後,在近六十萬僱傭軍的支撐下,在夏天西伯利亞氣候最好的時節完成了對西伯利亞的征服,他們的都城也從借用上國的庫倫而搬遷到了蒙京,也就是過去的託博爾斯克。到9月3日的時候,大軍完成集結,並形成對六百多公里開外的葉卡捷琳娜堡的攻擊態勢。

北方方面軍總司令馮國璋上將也在這一天接獲上諭,榮升大將。

而在中亞部分,王士珍大將指揮的第三方面軍也獲得了巨大的進展,獲得軍力增補後的王士珍集團在這個夏天完成了裡海攻勢,並分別在8月21日和9月11日攻克了裡海東岸和北岸的兩座重要城市——科佩特山腳下的貿易重鎮愛城(即阿什哈巴德)和伏爾加河畔的阿斯特拉罕。

而在裡海的另一側,土耳其人也奮起勇氣,對俄國發動了復仇攻擊,他們將戰線向俄羅斯境內推進了四百公里,並在黑海和裡海之間形成了一道橫向的戰線,上一個世紀俄國人施加給他們的數次恥辱,他們終於等到了復仇的機會。在中國軍隊攻克阿斯特拉罕之後,他們也在配合作戰的同時,將戰線推進到了阿斯特拉罕一線,雙方以伏爾加河爲界,保持着輕度對峙的態勢。

至此,隨着冬季的快要來臨和戰略目標的轉變,西線的軍事行動便告一段落,由於巨大的軍功,王士珍晉位元帥,併成爲中華帝國施行軍銜制以來繼聶公士成之後的第二個元帥。詔諭中講的很清楚,王士珍晉爵三等武威公,晉元帥銜,位同三公,仍領第三方面軍務。

對於俄羅斯來說,這個冬天的寒冷是史無前例的。他們正面臨覆國的危險,在聖彼得堡,每個人都惴惴不安,因爲他們知道,德國人暫時還沒有打過來的原因僅僅是因爲冬季的幫忙而已。一旦等到來年春暖花開,也許。。。

而國內糟糕的局勢也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緊要關頭,聖彼得堡衛戍司令部趁着冬季的將要來臨外部軍事壓力減緩的機會,開始了在國內的大規模抓捕行動,一大批正準備要在近期發動暴力革命的人員被抓捕入獄。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托洛茨基,這位可愛的國際主義者目前正在郊外一個富商的莊園內爲目前的局勢所煩惱,並又重新燃升出新的希望來。睿智的瑞士人講的沒有錯,春暖花開的時候,腐朽的帝國將迎來徹底的失敗,那時候將會是你們最好的機會。所以,他開始了一個冬天的等待。

趙秉鈞也在等着消息,藉着軍事威力的勢頭,他的教化工作比他的前任完成的要好的多得多,在幫助袁世凱與王大將軍,不,現在應該是王大元帥了。與王大將軍建立溝通以來,王雖然對於北京那幾號人物的想法不屑一顧,並斥責他們是狼子野心將要遺臭萬年什麼的,但是對趙秉鈞的教化工作還是很支持的。除了在物資上儘量的滿足趙的需要外,對於趙秉鈞負責的南面的與波斯和阿富汗人的聯繫問題,他也從來不干涉。而趙秉鈞有時候在軍事上爲他支招他也不責怪趙某人越權,相反還破採用了趙某人的幾條戰策,並在幾次作戰中都顯示了一定的功效。

這與趙秉鈞在歷經磨難和人情冷暖後性情和處世態度的轉變是分不開的。他來之前就仔細的研究過王士珍這個人,這個人在萬歲爺親政以前,間接算是李鴻章老中堂的人,他的老上司是在日本戰場上丟人丟到家的葉志超。光緒十六年籌組龍旗軍,此人進了聶士成老公爺的體系,並從此一直算是皇上的嫡系,他這個態度也是極自然的。可以說,沒有皇上就沒有他王某人的今天。而聶老公爺的舊部幾乎人人都以老聶爲效仿的榜樣,指望這些人去爲朝廷裡那兩個書生去張目,無異於與虎謀皮。

想到這裡,趙秉鈞這才發現袁世凱談歸談,但是從來沒說過一句他自己認爲應當如何如何,全部都是轉述戴總理說該當如何,瞿院總(接任梁啓超留下的皇家社研院大臣後的稱謂)說該當如何如何。。。老袁他自己是怎麼想的?他一樣是身受大恩,誰能知道這老袁是不是奉了皇上的上諭跟這兩個書生周旋着呢?

那老袁又讓自己跟王士珍搭上這條線幹什麼?趙秉鈞可真是迷糊了。

他畢竟是犯過錯的人,在這上頭他不敢再有什麼僥倖心理了,於是在王士珍晉爵晉銜的當天晚上,趙秉鈞開始提筆寫密摺了。而他並不知道的是,王士珍也在寫密摺,而袁世凱的密摺放在養心殿小書房已經放了一個夏天了。

他不知道,我當然知道這是一個要搞到搞臭戴鴻慈的小伎倆而已,至於瞿鴻機,如果不是顧慮他麾下那幾十萬工人黨員在這個正在開足馬力大生產的年代搞出些什麼不願意看到的事情來的話,他就是有十條命也掛了。

當然,我現在的心思還沒放到這些個政治鬥爭頭上,多年前的上諭讓七品以上臣工都有了密摺奏事的權力,給我增添了工作量的同時,也讓皇權更加的威嚴和牢固。而軍中的情治和政訓兩套系統,地方上的兩教系統,都讓這個統治體系堅不可摧,我當然沒必要在眼前這個風起雲涌的時代去把精力放在窩裡鬥上面。

這一年下來,中德的合作基本上已經明朗,一連串的聯合攻勢,已經把俄羅斯逼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而考慮到他們國內即將出現的鉅變,我的腳步也就快要調整了。等到興登堡完成他在東線的催命攻勢後,也許我的戰略準備已經全部集中到了南方了。

第四方面軍在馮國璋晉大將銜並在蒙京完成了兵力展示和攻勢預演後,已經開始了有秩序的撤退工作,預計到明年開春的時候,整個西伯利亞的僱傭軍數量將會縮減一半,而這一半人當然不會繼續留在北方,他們將全部整編進目前實力薄弱的第二集團軍去。與俄國之間有一個新蒙國做緩衝,北方目前的兵力格局是有點嫌多了。

而西方還要保持一定的攻勢和軍事存在,畢竟那邊的任務還沒完成。波斯人和阿富汗的一些配合動作在第二集團軍攻勢開展後就要大規模展開,而新佔領土的保持也需要大量的軍事人員存在,所以,王士珍部的調整幅度就不宜過大了。

南方方面軍目前暫時由曹錕統一提調,但是還沒有明確的給他一個司令的名義,對於他來說有些不公平,畢竟當年兩個平起平坐的同儕已經晉位元帥大將,而他卻因爲無仗可打撈不到晉升的機會,也是時候讓他發揮發揮了。

在關注着北海海域即將開始的新一輪的海軍大對決甚至有可能是決戰對決的同時,整個帝國的軍事體系也正在漸漸向南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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