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這個舉動,我和黃岩,包括所有的人都很吃驚,一時之間,倒忘記了怎麼應對這件事。八 一中文 w說w網w一.一8小1zw.
很快,在那三位女僕的叫聲中,任不錯扛着那位有些狼狽的小姐,跑到了我們的面前。
我先得把初次見到了小月的喜悅放放,對任不錯說,“你這是幹什麼?”
任不錯卻沒有功夫理會我,他把那位小姐放到了地下,拉住了手,四目相對,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現在這裡的局面徹底地亂了,姜婉清還沉浸在與小月相見的興奮之中,她跑上去和她擁抱在一起,“姐姐,你總算是現身了!”
誰知小月看看我,說道,“可是我看某些人並不是你說的那樣在乎。”我無暇顧及小月剛剛見面就趕緊吃上陳醋的行爲,因爲黃岩他們跑在我們的後邊,已經與追在最前邊的一羣武士交上了手。
從沙灘上奔跑過來的那些武士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況,這麼多人重重保護的小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衣不遮體地從海里扛走,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最先衝到近前的十幾個人也不答話,上來就揮刀,第一個就碰上黃岩,他砍向黃岩的一刀,被黃岩用刀背只一下子就磕飛了,並不是這些人的功夫有多麼不濟,而是他們的小姐在我們的手中,下手時有些心虛。
遠處那些人正不停地往這邊趕過來,再拖延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只有儘可能快地擺脫這些人的糾纏,回到我們的駐地,我們纔會安全。
此行,我們的收穫可以用“天上掉餡餅”來形容,可是最高興的人看起來還不是我,我這麼癲狂一個人,此時還知道矜持一點,表現最爲瘋狂的是那個任不錯。
小姐沒有我們意料中的掙扎和恐懼,也沒以有大聲地叫喊,一到了地下,並沒有打算逃走的意思,反而與任不錯熱切地問長問短,像是久別重逢一樣。八一小說網??w小w網w八. 8 1說z w .八c o網m
不用說我也能猜個大概,這是典型的富千金愛上了窮小子,那些武士不肯動用真力與我們拼鬥,也就於理能說得通了。誰又敢把八成是未來的新姑爺的人打成殘廢啊,弄不好將來裡外不是人。
任不錯一把脫下身上的衣服,他看到小姐的衣服都溼透了,脫下來才現,眼下這個時候,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一個更換衣服的地方。
我們迅沿着來時的那條山溝往回跑,後邊跟着那些武士,他們與我們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也不過分地逼近,小姐在我們的手中,他們不清楚我們的底細,只要跟住了我們,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就成了。
在那片茶園中,武士們分成了兩隊,一隊繼續跟蹤我們,另有幾個人回去報信。
回到了駐地的時候,那些女人們一眼就看到了小月,六角、柳眉衝上來,抱着小月嘎嘎地笑,小月的回來,出乎每個人的意料,在大家的心裡都已經對她的出現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只是誰都不願意說破就是了。
黃岩跑在後邊,那些不離不棄的武士也緊跟着到了。我們見到了田王,把況簡短地對他一說,田王道,“哦,看來這個任不錯還有兩下子,只是不知道人家孃家人是個什麼態度,弄不好我們會有麻煩了!”
任不錯叫那位小姐“細蘭”,我們都知道了,被他搶來的是細蘭小姐,這個細蘭小姐看得出對被搶到這裡來並沒有什麼不適應,只是看到我們劍拔弩張的樣子,面上顯出一絲絲的擔憂。
爲防萬一,我們所有人都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黃岩帶了一部分弓箭手佈置在河口地帶,一些削刀手就由我率領,準備着萬一那些人用強,我們便與來人廝殺。
田王叫其他人全部登船,剛剛救下來的任不錯,搶了人家的千金,我們再怎麼說也不佔理,可是讓任不錯就地把人放回去,又不是我們這支隊伍的性格,那就只好先暫避對方的風頭,惹不起還躲得起。八一中文網 w一w w說.一8 1八z網w說.一c說o一m
看着兩條大船緩緩地駛出了停靠地點,黃岩回過頭對我們說,“怎麼,他們就讓我們在這裡了?”
我說,“我明白田王的意思,如果我們也上船,做出一走了之的架勢,這些追來的人非與我們拼命不可,他們先把船開到稍遠一些的地方,卻讓我們在這裡接住那些人,看來,田王是不想把事搞得過於決絕,我們就在這裡好好地守着吧。”
果然,那些在河口上方的武士們,一見兩條船開走,出現了一陣騷動,但是並沒有衝出來,並且有跡像從我們的側面迂迴包抄過來,黃岩再一次看看我,“看來我們給那個任不錯當了人質了。”
我笑笑,這些人要想在這裡困住我們還不是那麼的容易,我們不走,只是在等待,我想一方面,田王他們在船上一定不會閒着,一定會動員全部的智慧,動員全部的人,宋奎、我的幾個老婆們,還有別的人,好好問一問任不錯與細蘭小姐的來龍去脈。
果然,不一會田王就讓六角來叫我,六角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麻煩了,老公,這仗還不能打,”她大概地告訴我,前邊的那座城堡和茶園,都屬於細蘭的父親,一個奴隸主。他只有細蘭這一個女兒,而任不錯只是他衆多奴隸中的一個。
“這個任不錯,我看不怎麼樣,看上誰不好,非得看上主人家的寶貝女兒,人家少他急纔怪。”黃岩聽了說道。
我讓他在原地守着,與六角一起到了龜船上。田王見了我,說道,“岸上沒有什麼況吧?”
我說,“那些武士只是緊緊地盯住我們,並不想與我們拼命,但是他們也許在等什麼人。”
“那個奴隸主,也就是細蘭的父親。”我點點頭,“估計是這樣,那個倒黴的奴隸主到了之後,可能有兩種局面,一中拼死了想把人搶回去,另一種可能是會與我們討價還價。”
“把任不錯和細蘭送回去,是最省心的辦法,可是你看我們這樣做合適嗎?”田王問我。
我搖搖頭,“不合適,那樣的話不但任不錯瞧不起我們,恐怕連那個細蘭小姐也看不起我們的。”
眼下的形勢似乎對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利,本來嘛,任不錯和細蘭,一看就是兩廂願的,他們現在都在我們這裡,投鼠忌器的,應該是那個未見過面的奴隸主,我們只有以靜制動,先看看對方是什麼打算再說。
不大一會兒,黃岩那裡就傳來了動靜,喊殺聲震耳欲聾,田王說了聲,“不好!對方來硬的了,你去把黃岩他們接應回來。”
我跳回到岸上的時候,雙方已經交上了手,這一次,那些武士們可不再像一開始那樣下手軟綿綿的了,很明顯的是後邊有人撐腰,他們正源源不斷地從遠處河口上的石崖上跳下來,沒命地往前衝。
黃岩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時候,對陣的雙方都像是賭了氣,看看到底是誰厲害,你衝我也衝,一直衝到面對面,揮起手中的武器對砍。
一些弓箭手衝着敵人的身後不停地放着箭,陰斷了對方的後續人馬,而黃岩已經與最先衝到的那些武士戰在了一處。
不管以後是個什麼結果,現在兩軍對陣,吃什麼也不能吃虧,我大喝一聲揮劍衝到了黃岩的身邊。
他似乎還是有些放不開,邊抵抗招架邊對我說,“將軍,你看看……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們會吃虧的。”
“你傻啊,這是吃虧的時候麼,人命關天,你再手軟,回去之後田王就對你不手軟了!招呼弟兄們,邊打邊撤,不能吃了虧!”
我們一邊打一邊往岸上跑去,田王把兩艘大船又慢慢地開了回來,那些弓箭手最先跳上船,站在船上繼續爲我們提供掩護,那些不要命的武士們幾乎是前後腳地攆着我們,就在大船的下邊還不依不饒。
這樣膠着的狀態,我們不會輕易地脫身,正在無計可施,只聽田王一聲,“住手!”,他站在龜船的甲板上,身邊站着任不錯和細蘭,六角和小月也各持長刀站在那裡。
岸上的面羣武士在田王的喊聲中停下了攻勢,他們不約而同地向着身後望去。雖然兩邊並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是田王的意思我估計誰都明白,細蘭在我們的手上,六角和小月手中的安零刀正在陽光下閃閃光,我們已經有軍士在戰鬥中負了傷,這是田王最看不了的,現在他已經眼睛通紅,在那些進攻者看來,再惹急了對方,這個人就要對他們的小姐下狠手了。
四下裡一片寂靜,偶爾有刀劍相碰,出一聲尖銳的響聲。
從河口的方向,衆人簇擁着走下來一個衣着華麗的老年男子。細蘭在龜船的甲板上叫了一聲,臉上的不清楚是什麼意味。
宋奎和他父親也到了田王的身邊,看來一場談判馬上就要開始了。
那位奴隸主慢步走到離着我們十幾步遠的地方,先把右掌按在胸前,對着田王彎了彎腰,這就算是禮節了,他看得出我們這些不之客的領是誰。
但是他沒有繼續對我們,而是轉臉向着他的女兒,細蘭小姐。
看任不錯的表,有些不在乎的樣子,現在自己的心上人就在身邊,他還在乎什麼呢?不但如此,他還把我們也都綁架過來爲他賣命,真不知道誰纔是奴隸。
這父女倆在那裡,一個船上一個船下,聲音不高地說了一會話,我悄悄地問宋奎,“他們在說什麼?”
宋奎的臉一紅,“我估計……是父親讓女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