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救於澈呢,大概是忽然感覺於澈對自己沒了敵意吧,感覺不到於澈的危險,甚至覺得於澈忽然變得……親切,哈,有點不可思議。
——寒月
寒月從公司下班回來,一時不想繼續處理讓人頭痛的文件但又不想讓自己空閒下來便換了服務生的制服幫阿文在酒吧送酒,一直忙到半夜一點才感覺到疲倦。
跟阿文打了聲招呼便回了房間,好好洗個澡後剛準備矇頭睡覺就聽見門鈴急促的響起,寒月打了哈欠打開門,迎面而來的血腥味讓毫無準備寒月差點吐了出來。
捂住口鼻才注意到門口竟然是顧司昂,而那血腥味的來源正是被顧司昂背在身上於澈。
“後面馬上會有人追來,幫忙拖住他們的搜查!”顧司昂扶着於澈進了房間。
寒月馬上關上門,看着顧司昂從櫃子裡拿出所有備用的棉被把於澈裹住拖進了浴室。
顧司昂丟下一句:“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寒月回過神,來不及多想,連忙拿毛巾擦乾淨地板上的血跡,把血毛巾扔進浴室,然後拿出殺蟲劑在房內有針對的噴了噴。拿出兩個酒杯擺在桌上,打開一瓶紅酒,在杯子各自倒了一點,然後在地板上灑了一杯的量。
還應該做什麼?寒月很緊張,緊張得不知道應該再做怎麼。而這時要命的門鈴聲又急促的想起。
還有什麼沒做?寒月焦急得不知道怎麼辦,剛準備去開門時看到一旁的水果,連忙拿出水果刀把蘋果削了一刀。然後猛地往手指一劃。甩了甩手指。放下水果刀,連忙去開門。
寒月一邊打開門一邊抱怨道:“誰啊,大半夜的嚇人,害得我——”然後猛地閉嘴,毫不掩飾自己的緊張和害怕:“你們……你們是什麼人,要幹嘛?”然後下意識地就要關上門。
要關的門被一隻手擋住。
“打擾了,我們是警察,正在追捕一名歹徒。希望你可以配合。”說話的人看起來像是那羣人的頭,那人生着一張很難讓人懷疑的直正面容,配着他那真誠的語氣,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然而寒月卻更加緊張,想着顧司昂說要拖延時間便開口道:“給出證明。”
一旁的人拿出證件。
確實是警察,還不是一般的警察。寒月忽然鎮定下來,笑了笑道:“你們是關心我的安危想進屋看看歹徒是否藏在裡面?可是我一個女孩子,你們這麼多人進去不好吧?”
剛纔說話的那人再次開口:“我只帶一個人進去,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去嗎?”語氣真誠有禮卻透着不容拒絕的強大壓迫。
寒月意外地看他一眼。看來這個人不好對付。
寒月笑了笑讓開路:“請進。”
一進房間跟着領頭進來的年輕夥子便開始查看房間的窗戶。房子不大也不小,有地方可以藏人。但經不住查看。
“隨便看,浴室有人洗澡。你等會再進看”聽到浴室裡有水聲傳來,看來眼浴室門淡淡人影。寒月心裡暗罵了顧司昂這次惹了個大麻煩,一邊找出藥箱拿了紗布坐下隨便纏了一下傷口。
“影魅小姐,傷口不是這樣包紮的。”
進來就沒有說話領頭的突然開口讓寒月嚇了一跳。那人說着竟是不等寒月反應就抓住寒月的手腕把寒月剛纏好的紗布拆了下來。
寒月回過神來要抽回手,那人卻是不放,抓着寒月的手看了看傷口,然後拿了藥用酒精開始給傷口消毒:“傷口這麼深,影魅小姐太不小心了,以後要注意了。”
寒月咬了咬脣:“謝謝”然後試探道,“你這樣不怕犯人跑了?”先是在門口禮貌的請示,然後又在這裡浪費時間,就這樣一套下來犯人早跑了。
“酒吧四周都安排了人,犯人受了重傷應該一下子逃不出。只是我們追得太沖忙來,不及準備充分,這樣冒失得跑進來,打擾實在很抱歉”那人溫和地說着,在傷口上慢慢纏上紗布。
他帶來的那人很快回到他身邊:“沒人,也無逃脫痕跡,只是……”那人看了眼浴室不再說話。
那人纏完紗布,忽然開口道:“影魅小姐的脈搏跳得很快……嗯,請問浴室裡是什麼人?”
寒月心裡一震,連忙收回手,微微尷尬的模樣:“這個……我朋友,他應該快洗完了,要不你們等等。”
像是爲了證明的寒月話,浴室裡傳來的歡快的口哨聲,然後浴室的門打開一點,一個溼漉漉的腦袋和上半身露出來,顧司昂的聲音傳來:“寶貝,和誰說話呢,我都快洗完了,你說要進來陪我洗的。”
寒月看來眼身邊的人,臉紅了,緊張道:“哎,這有警察問話,下次吧,你洗完出來讓警察檢查。”
顧司昂張揚着眉目:“本少爺說不行,你趕緊進來陪我,他們要查讓他們等老子辦完事再說。”
寒月語氣不悅道:“哎,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顧司昂道:“屁,老子的幸福要是跑了找誰講理去,我等着,你快點啊。”
領頭的那人沒說話,另一個人開口了:“先讓我們進去看看。”
寒月抱歉道:“抱歉,他就這脾性,要不我進去勸勸你們先等會。”然後很不好意思地衝兩人笑了笑,敲了敲浴室的門走了進去。
“你們——”另一個人的人要阻止,領頭那人一擺手坐在沙發上等着。
看着寒月走進浴室的後馬上被人壓在了玻璃門上,然後是兩條人影擁抱着糾纏在一起,兩個人下意識地偏過頭。
房間太靜,不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若有若無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呤,兩個人頓時聽得面紅耳刺。
領頭的男人乾咳一聲,然後揚聲道:“寒月小姐,小西的事謝謝你了,期待下次再會。”
出了房間,領頭人的臉上紅色很快退去,跟着一起進去的人着急道:“二哥,就這樣算了,那人很有可能就在裡面,要我說應該強硬進去。”
領頭的人微微皺眉:“三弟,平時用心些,你沒認出剛纔那男子是顧司昂嗎?”
“顧司昂?原來是他!那女人和顧司昂搞在一起,不能讓小西和她親近!”
“三弟,你只想到這點嗎?”
正說着晨霧從走廊那邊走過來笑道:“兩位,你們要進來搜查現在也搜查了,大晚上的,你看是不是把先人撤了,不然讓我以後怎麼做生意啊。”
“哼,林少做的好生意,包庇罪犯的罪名不知道林隊長要怎麼替你開解。”
“三弟!”領頭的人不滿地厲聲喝斥,然後對晨霧抱歉地笑了笑:“既然這裡沒搜出人我們是應該要離開,不好意思打擾了。”
晨霧笑道:“楚隊客氣了。”
浴室裡,寒月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然後推了推還抱着自己的顧司昂:“人大概走了,不用演了。”
顧司昂沒個正經地親了親寒月:“再等會,說不定人還沒走……哎呀,再叫幾聲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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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想起剛纔迫不得已的呻/呤,本來就紅了的臉漲得更紅,惱怒道:“你找死!”
“毛躁的那個是楚西家的老三,領頭的是老二,楚老二相貌正直,心也確實正直,難得是個性正直卻不死板。他禮貌得撤出去是他的君子之風,但肯定是有後手的。”顧司昂認真的語氣一轉,然後一雙手開始在寒月身上**,“所以呀,保準外面還有人守着,我們就再等會。”
被顧司昂抱得緊緊地一時難以逃脫,寒月喘着氣警告道:“老實點。”說着把頭靠在顧司昂肩膀上打量着閉着眼靠在角落的於澈。
於澈好像傷得很嚴重,因爲失血嚴重,臉色慘白的接近透明。
感受到目光,於澈忽然睜開眼,寒月下了一跳收回目光在顧司昂耳邊小聲道:“他不要緊嗎,好像傷得很嚴重。”
耳邊的熱乎乎的呼吸,懷裡抱着柔軟的人,顧司昂眼神暗了下來,抱着寒月道:“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我真的想要你了。”
寒月聽了眼睛一亮,伸手在顧司昂身上**一通,笑道:“可惜啊,時機不對。”
顧司昂狠狠在寒月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後果斷推開寒月去扶於澈:“大哥,我先幫你處理傷口,等有機會了再想辦法離開。”
於澈睨了一眼顧司昂:“我不要緊,你要不要先衝個冷水澡消火。”
顧司昂聽了也不尷尬,對一旁整理衣服的寒月眨了眨眼:“月兒,大哥都這樣說了,要不你幫幫我?”
“自作自受!”寒月轉身出了浴室。
顧司昂委屈地看向於澈,於澈露出一絲笑意也跟着接道:“活該。”
寒月打開門,把藥箱和能找到的工具全部拿進了浴室:“房間只有這些,暫時用吧。”
於澈眼裡有些暖意:“謝謝”看了眼寒月包紮過的手指忍不住道,“你手指沒事吧?”
寒月一愣,好笑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我受不來血腥味就不留在這裡了。”頓了頓接着道,“這次算是我謝你上次出手幫忙。你……你以後小心點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