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臺上頓時一片混亂,站着的嬤嬤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愣愣的瞧向十位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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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位評判起了身,相互商議了起來。
顯然,瑤女閣內因冷玥這一變故頓時熱鬧了起來,比賽亦是被迫中止了。
“怎麼回事啊,她這副樣子會不會是傳染病啊?”隔間內傳出男子的聲音。
接着所有的人都議論了起來,高臺上的姑娘更甚,紛紛仍了筆,遠遠的躲了開去。
冷鈺仍在抓着,幸而被安姨娘與李嬤嬤制止着,才未向臉上抓去。
丫環煙兒卻是沒有人抓着,眼瞧着清秀的臉蛋便被抓上了一條條紅跡。
安姨娘與李嬤嬤也是感到身上傳來陣陣瘙癢,倒是不那般厲害,也能忍得住。
三樓,秦氏與冷玥快活的瞧着這一幕,眼中閃着快意的光芒,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冷玥雙眼放光,冷鈺你這個賤丫頭,哼,讓你利用我…哈哈…瑤女?今日過後你可是會成爲京城人人躲避的對象了!如此一來,她方纔的醜態也算能被冷鈺蓋去一二,可惜的是慕容昭雪那賤人…終有一日,你定會匍匐於我的腳下。
昭雪在一邊,淡淡的瞧着高臺上的這一幕,眼光又朝着秦氏與冷玥望去。
詩聖蘇葉瑾仍就懶懶的坐着,沒什麼表情,微微低眸,眼光去是未離開昭雪過。
琴魁坐着,柔弱的臉蛋上盡是得意,她收的徒弟豈會一般,瞧了眼身邊的棋魁,低聲:“葉娘,有沒有後悔?”
棋魁瞧也不瞧她,仍就端莊,仔細瞧着昭雪的眼光卻是出賣了她。
所有的人臉色各不相同,卻是沒有人再說話,瑤女閣內又靜了下來。
不管瑤女閣內如何,瑤女閣外的京城,卻是一片熱鬧。
各大賭莊內,押注竟是愈來愈高,除了那兩注兩十萬的,其餘的最高押注已到了十萬兩。若是各大賭莊的押注加起來,怕是算不清了。
才經過幾個時辰,原本的大冷門瞬間變成了大熱門。
瑤女節前幾日,百姓們所押的注已是不能更改,因而還拿的出銀子的百姓們都是將寶押到了昭雪郡主身上,此刻押注最多的即是昭雪。
瑤女閣內到處瀰漫着墨香,淡淡的,頗有沁人心脾之感,顯得如此雅緻。
一柱香已是燃完,侍女又換半柱香,點燃,散出輕霧。
高臺上,姑娘們仍就凝神畫着,已是有幾位姑娘差不多畫好了。
小婉靜靜的瞧着面前的宣紙,眼中的疑惑早已消散,浮出一絲絲亮光,嘴角盡是笑意。
昭雪仍就淺笑,手未停,不斷的畫着些什麼,姿態甚是悠然,便如此看着她,也覺得是一種美感,一種欣賞。
香盡,筆停,一片悄然無聲。
嬤嬤瞧了眼燃盡的香,道:“請各位姑娘停筆,寫下自己的閨名,然後下臺歇息片刻。”
姑娘們紛紛起了身,行禮,緩緩退下高臺。
“請四十一號至六十號姑娘上來高臺。”嬤嬤又笑着喚道。
接下來四輪,進行得很是順利。
最終結果,同書賽一般,由十大評判逐步先出。
十大評判正一一瞧着,甚是認真。
琴魁眼光一亮,瞧着手中的畫,輕輕撞了撞身邊的棋魁。
棋魁轉眸:“何事?”
“你瞧,我徒兒畫的,如何?”語氣中盡是得意,眼中閃着精光。
棋魁瞧向她中手的畫,眼光微閃,露出一抹讚賞。
琴魁把畫交於她:“讓景娘瞧瞧,相必她當了三年畫魁,不,想必她看了一輩子的畫,都未瞧到過如此妙哉的畫。”
棋魁依言,接過畫,遞了過去。
畫魁景娘正認真瞧着別的畫副,眼光赫然被棋魁遞過來的畫給擋了。
繼而眼光一亮,瞧着棋魁手中的畫,又伸手接了過去,細細的品賞起來了。
隔在兩人中間的書魁亦是放了手中的畫,去瞧畫魁手中的畫。
另一邊的幾位評判也是湊了過來,瞧向那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