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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從院子裡面,又扔出來一個巨大的東西,還好上官武閃得及時,要不然,肯定要被那個東西砸到了,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上官武定睛一看,原來,是他的馬車。
“凌言,你這個混蛋,對親兄弟也下得了手,實在是無法無天……”上官武站起來,對着院子裡面的凌言大喊,回答他的,是緩緩合上的硃紅大門。
上官然話音剛落,凌言就擡手抓他,上官武想要躲避,可是,凌言出手迅猛,他還沒來得及逃開,就被凌言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抓了起來,下一刻,他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凌言扔出了圍牆外,因爲凌言扔得又快又狠,他想使用輕功穩住自己根本不可能,所以,他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得他整個後背火辣辣地疼,他緊咬牙關,才忍住沒有痛呼出聲。
上官武惱怒地看着凌言,憤憤地道:“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給你送美人,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人扔出去了,你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
上官武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沒想到,看起來溫溫柔柔的沐瑤,會說出這麼狠的話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聽見女子的慘叫聲。他左右看了看,他的面前,哪裡還有那兩個女子的影子?原來,那兩位女子,已經被凌言扔出安王府圍牆外了。
沐瑤淡淡地看了兩個女子一眼,不緊不慢地道:“扔出去。”
凌言突然轉頭,看着沐瑤道:“娘子,有人給我送女人,怎麼辦?”
凌言眯起眼睛,看了上官武一眼,上官武迎上凌言的眼神,只覺得一股寒氣襲上身來,他深吸一口氣,無畏地看着凌言,笑道:“怎麼樣?皇兄對這兩位美人可是滿意?如果不滿意,弟弟我可以再繼續幫你物色更好的。”
沐瑤看那兩個含羞帶怯的少女,一直用那種愛慕的目光看着凌言,她心裡面一團火在燒,不過,她並沒有急着發話,而是靜靜地站在凌言身邊。
上官武看着從馬車裡走出來的兩位美人,然後得意地對凌言道:“皇兄,我聽說皇嫂懷孕了,應該不能伺候你,所以,我特意命人給你物色了兩位美人,還請皇兄笑納。”
凌言挑了挑眉,沒有說話,想要看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上官武也不介意,他拍了拍手,隨着他掌聲落下,從他身後的馬車上,緩緩走下來兩位女子,兩位女子一個長相妖豔,一個長相清麗,兩位女子,都是少見的美人。
上官武笑眯眯地道:“今日弟弟上門,是專門給皇兄送禮來的,皇兄不用像防賊一樣放着弟弟吧?”
走進門後,凌言連請他進去坐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站在門口,淡淡地道:“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上官武也不惱,而是一揮手,示意他身後趕馬車的隨從,讓他把馬車駛進去。
凌言哼了一聲,拉着沐瑤,率先走了進去。
“皇兄不請我進去麼?弟弟就真的那麼讓你討厭?來到家門口了,連門都不讓進?”上官武笑道。
凌言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有事?”
護國將軍府離安王府不是太遠,馬車走兩刻鐘左右就到了,凌言和沐瑤剛下馬車,上官武就迎了上來,他看着凌言,笑眯眯地道:“皇兄,皇嫂,你們回來了。”
凌言看癡了,這樣的沐瑤,除了還是像以前那樣笑起來暖暖的之外,似乎變得更加溫柔了,臉上洋溢着將要爲人母的幸福。
“相公,別想那麼多,我覺得這樣很幸福。”她笑着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臉上的笑容,怎樣都掩飾不住。
凌言把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上,溫柔地道:“嗯,我知道你能行,可我還是覺得心疼。”
沐瑤心中一暖,柔聲道:“生兒育女,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事情,娘都生了我們兄妹三個,還不是一樣挺過來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嬌氣,放心吧,我能行。”
“如今四個月,你的肚子都那麼大了,想到日後你要拖着這麼大一個肚子,我就恨不得能替你懷孕纔好。”寵妻的凌言,從今日起,開始擔憂沐瑤肚子會太大,讓沐瑤行動艱難,但是又要擔心沐瑤肚子不夠大,怕沐瑤身子沒養好。
沐瑤搖搖頭:“我不辛苦,我覺得很幸福。”
這一日,凌言和沐瑤在護國將軍府用了午膳,就回安王府了,馬車上,凌言摸着沐瑤的肚子,有些心疼地道:“娘子,辛苦你了。”
沐瑤認真地把謝心蘭說的話記住心裡,凌言也是聽得認真,生怕漏掉一點需要注意的消息。
“傻瓜,怎麼可能會走不動呢,懷孕到後期,還要多走動呢,這樣生的時候纔沒有那麼辛苦啊。”謝心蘭笑道。
“肚子那麼大麼?那我不知道那時候還走不走得動。”沐瑤有些擔憂地道,她和蔣豔都是家裡面最小的孩子,沒有見過自家的孃親懷孕,所以,並不知道懷孕後期,肚子會有多大。
謝心蘭笑道:“沒有那麼誇張啦,自己的腳還是看得見的,不過,肚子要比你現在還大很多。”
沐瑤愣了一下,大得看不見自己的腳?會不會太誇張了?她有些害怕地看着謝心蘭,小心翼翼地道:“娘,你懷我的時候,到後期還看得見自己的腳麼?”
蔣豔好奇地走到沐瑤身邊,輕聲道:“瑤姐姐,才四個多月,你的肚子就變成這樣了麼?到以後會不會大得看不自己的腳了呢?”
“四個多月了。”沐瑤輕笑道,想到幾個月後,寶寶就可以出來了,她就覺得特別歡喜。
凌言聽了謝心蘭的話,趕緊體貼地扶着沐瑤在椅子上坐下來,蔣豔好奇地看着沐瑤的肚子,只見沐瑤的肚子,已經變得圓鼓鼓的了,她震驚地道:“瑤姐姐,你現在懷孕幾個月了?”
謝心蘭看蔣豔羞得頭越來越低,忍不住給她解圍道:“好了,你們兩個,豔兒是個容易害羞的孩子,你們就收斂一點吧,小瑤,你快點坐下來吧,你如今身子重,站那麼久,不累麼?”
蔣豔一張更加羞得通紅,她紅着臉嗔了沐源一眼。
沐源看蔣豔點到自己,輕笑道:“嗯,我也很想早點把你娶過來呢,我也覺得你長大了,所以,小瑤沒有說錯。”
蔣豔一張臉更加紅如熟透的蝦子,瞪着沐瑤道:“瑤姐姐,不許你取笑人家。”蔣豔又轉頭對着沐源抱怨道:“沐源,你怎麼就不曉得幫我說說話呀?”
沐瑤打趣道:“知道知道,豔兒早就長大了,過幾日,不是要及笄了麼?可以嫁過來了,娘,你趕緊忙完二哥的親事,然後到尚書府下聘纔是。”
蔣豔臉色微紅,不滿地道:“瑤姐姐,看你說得,好像我以前像小孩子一眼,我認識你的時候,都快十四歲了好麼?”
沐瑤看着自家大哥和蔣豔站在一起,還不是一般的般配,男的英俊沉穩,女的活潑可愛又不失甜美,她歡喜地道:“豔兒,看你如今的樣子,越來越有大姑娘的模樣了,許久不見,豔兒變漂亮好多呢。”
這時,沐源帶着蔣豔從外面回來,蔣豔看到沐瑤,歡喜地道:“瑤姐姐,你來了。”
“嗯,那我就不操心了,娘多多注意身體。”
“胡說,忙這些事情,娘開心,怎麼會累壞身子,忙完你二哥的事情,下次就有經驗了,做起來會順手許多的,你就放心吧。”
“娘,如今我身子還不算重呢,哪裡就有你說的那麼要緊,忙完二哥的婚禮,又該輪到大哥了,你可別累壞了纔好。”
謝心蘭連忙道:“不用你幫,你如今是雙身子的人,只管好好休息就是。”
沐瑤笑道:“娘,我來看看二哥的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看到凌言和沐瑤走進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夥計,歡喜地道:“言兒,小瑤你們來了。”
護國將軍府內,謝心蘭正在仔細地查看着聘禮單子,生怕有什麼遺漏的地方,爲了沐泉的大婚,她可是得耗費不少精力,不過這是喜事,雖然忙碌,但也忙得開心。
“好,我們回去看看。”
“如今這天氣,不冷不熱剛剛好,許久沒有回孃家看看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二哥成親的日子了呢,不如,我們今日回去看看吧。”沐瑤看着陽光輕柔地灑進院子裡,院子裡一片生機勃勃,本就不錯的心情,變得更加飛揚起來。
“嗯,調皮纔好呢,調皮的寶寶比較聰明。”凌言輕笑道。
沐瑤感嘆道:“好神奇,寶寶這麼小,竟然就會動了,出來以後,估計會是個調皮的。”
凌言點頭:“嗯,說的也是,等小傢伙大一點,估計就會理我了。”
沐瑤笑道:“寶寶還小呢,可能偶爾才動一下,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呢。”
凌言細細摸着沐瑤有些圓鼓鼓的肚子,可是,摸了許久,還是不見有動靜,他略微失望地道:“小傢伙不理我。”
凌言聽了沐瑤的話,揪着的一顆心,總算安定下來,他歡喜地道:“是真的麼?小傢伙真的動了?來給我摸摸看。”說着也不顧丫鬟在場,伸手就往沐瑤的肚子摸去,沐瑤也不在意,一張臉上,散發着母性的光輝。
沐瑤看到凌言急切的模樣,趕緊安撫他道:“我沒事,沒事,是寶寶動了,寶寶會動了。”
凌言看到沐瑤瞪大眼睛,很激動的樣子,他着急地道:“小瑤,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快給我看看。”
沐瑤點點頭,繼續慢悠悠地在院子裡漫步,突然,沐瑤感覺肚子動了一下,她瞪大眼睛看着凌言,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放心吧,玉蘭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弱。”凌言輕聲道。
“相公,讓玉蘭跟在祁鷹身邊,會不會危險?”沐瑤有些擔憂地道,玉蘭可是她的朋友呢。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凌言淡淡地道:“祁鷹自己撞上來,這不正是個好機會麼?還省得我刻意安排人到他身邊了。”
“公子,你這是同意讓他給玉蘭贖身了麼?”風煙有些吃驚地道,玉蘭可是萬花樓的搖錢樹,萬花樓又是公子最賺錢的產業之一,要是沒有了玉蘭,萬花樓估計收入會大打折扣。
凌言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後,看着風煙道:“讓七娘把價錢儘量擡高。”(注:七娘是萬花樓老鴇的名字。)
凌言和沐瑤對視了一眼,沐瑤皺了皺眉道:“祁鷹看上玉蘭了?”
翌日,安王府內,凌言剛剛下朝回到府中,正陪着沐瑤在院子裡賞花。風煙傳來密報,說是祁鷹要爲玉蘭贖身。
“是,主子。”陸彥心下驚訝,不過不敢多問,只得恭敬作答。
玉蘭彈了一曲又一曲,直到夜深,祁鷹才站起身來,出門後,祁鷹看着守在門口的陸彥,淡淡道:“明天,你過來跟老鴇談給這位姑娘贖身的事情。”
祁鷹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着酒,細細傾聽着玉蘭的彈奏。
“多謝祁公子體諒。”玉蘭鬆了口氣,緩緩走回案前,坐了下來,下一刻,就聽見悠揚的歌聲,從房間裡面柔柔地傳出來。
祁鷹看了玉蘭一眼,皺了皺眉道:“那就彈琴吧。”
玉蘭有些爲難地道:“祁公子,對不住,玉蘭從不陪客人喝酒。”
“不急,過來陪我喝兩杯吧。”祁鷹淡淡地開口。
“祁公子,你請坐,玉蘭這就爲您彈奏。”玉蘭是萬花樓的歌妓,一般來說,最擅長的,就是彈琴。
“祁鷹。”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看着玉蘭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他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懊惱地甩了甩頭,自己明明不是貪戀美色之人,可是,自從見了玉蘭,總讓他有種想要親近的慾望。
玉蘭還是一襲紅衣,她正坐在案前,如玉的手指,輕輕扶着琴絃,她看到祁鷹進來,連忙站起身,柔聲道:“玉蘭見過這位爺,不知道這位爺如何稱呼?”
房間佈置得很雅緻,像是富家小姐的閨房,裡面沒有難聞的脂粉味,只有爲不可聞的玉蘭香,瀰漫在房間裡,這種香味時有時無,讓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試圖把更多的香味,吸入心肺中。
祁鷹緩緩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шωш•тt kán•CO “呵呵,嬤嬤就知道你最乖了,這位爺,您請進。”說完,她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嬤嬤放心,玉蘭定當盡力。”如黃鶯出谷般清脆甜美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出。
祁鷹向陸彥使了個顏色,陸彥識趣地把銀票,塞進老鴇手裡,老鴇笑着收下,對着房裡喊了聲:“玉蘭,好好伺候這位爺。”
老鴇在三樓最盡頭的房間停了下來,老鴇回頭,笑眯眯地對祁鷹道:“這位爺,玉蘭姑娘就在裡面,您裡邊請。”
祁鷹緩緩起身,隨老鴇往三樓走去,老鴇在前面殷勤地帶路,陸彥默默地跟在祁鷹身後。
不多時,就見老鴇走過來,笑道:“這位爺,玉蘭姑娘有請,請隨我來。”
老鴇連銀票都不敢拿,直接上樓去找人去了。
老鴇嚇得抹了抹汗,驚道:“客官……這位爺請稍等,奴家這就去找玉蘭姑娘商量商量。”
祁鷹看了老鴇一眼,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在老鴇面前晃了晃,下一瞬,老鴇眼睜睜地看着祁鷹手中的茶杯,變成了粉末。
陸彥再次從懷裡掏出幾張一千兩面額的銀票,老鴇還是一臉爲難地看着祁鷹。
陸彥馬上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晃到老鴇面前,老鴇一看銀票的面額,一千輛,她爲難地道:“客觀,不是奴家不願意讓您見,而這是跟玉蘭姑娘定好的規矩,規矩不能廢呀。”
“陸彥。”祁鷹看了陸彥一眼。
“客觀,不好意思,玉蘭姑娘今日的演出時間已經過了,接下來,是她休息的時間,這個時間段她都不見客了呢。”老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祁鷹看了老鴇那塗滿脂粉的臉,皺了皺眉,沉聲道:“爺想見剛纔彈琴的那位姑娘。”
不多時,就見陸彥領着笑眯眯的老鴇走了過來。老鴇打量了一下祁鷹,看他的衣着,衣料一看就是名貴的布料,她笑得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熱情地道:“這位客觀,聽說您要見奴家?”
“是,爺請稍等。”陸彥抹了抹汗,有些激動,主子終於開竅了麼?
“陸彥,把這裡的老鴇給我叫來。”陸彥還在呆愣的時候,祁鷹開口了。
站在他身旁的陸彥,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了祁鷹一眼,難不成,自家主子看上那位姑娘了?可是,主子的品味何時變得這麼低了呢?這女子雖然長得傾國傾城,可是,怎麼說也是煙花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