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王妃您跟奴婢來,我家主子已經準備好一個地方等着你。”說着,丫鬟從地上站起來,帶着她走到前面的小路上。
越走越是偏僻。
林雅琪好奇的發問,“那你家主子就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接待我?”
說着,她還嫌棄的打量了一下四周。
“王妃,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個地方就是因爲偏僻才被我家主子選中的,若是主子在熱鬧的地方跟你商議事情,肯定會被別人瞧了去,在這裡就不一樣了,根本並不害怕有人過來,您說是不是?”
這丫鬟口齒還挺伶俐。
林雅琪笑了笑,跟着她一起來到一處屋子外。
突然,丫鬟停下腳步,對着林雅琪福了福身,“鷹王妃,我家主子指向見你一個人,所以你身邊的這個丫鬟,就不用進去了,讓這位姐姐跟我在外面守候着吧。”
林雅琪皺了皺眉,正準備拒絕。
那位丫鬟突然跪下,可憐兮兮的對着她道:“王妃,都走到這了,您該不會想看着你奴婢死在你面前吧!”
說着,丫鬟便抱着旁邊的柱子。
她聲音淒涼,咬牙道:“若是不能把王妃你請進去,奴婢也是活不成的,不如直接在這撞柱子,還能死得乾淨。”
說着,她伸頭便想朝柱子上面撞去。
林雅琪幽幽的嘆了一聲,阻止了她的行爲。
“等等,你不必如此,我會進去的。”林雅琪冷聲說完後,根本不管丫鬟感激的話語,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個屋子所落的位置很是偏僻,可裡面卻很乾淨。
雖然沒什麼珍貴的擺設,卻很素淨,簡約大方。
林雅琪皺眉向前,在屋子中粗略的看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看來,他們並不是想合作了,是想毀了自己的名聲。
就在她剛剛升起這個念頭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春心的怒吼,“你這是做什麼!快住手,我家王妃還在裡面,你爲何鎖門!”
丫鬟輕笑了一聲,鎖鏈撞擊的聲音傳入林雅琪的耳中。
看樣子門被那丫鬟反鎖住了。
“我爲什麼鎖門,當然是爲了陷害你家王妃,要怪就怪她太過於心軟,竟然跟人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丫鬟說着,漸漸的靠近木門,對着林雅琪道:“王妃,您可不能怪我,我只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是我家主子吩咐我這麼做的!”
林雅琪還沒說話,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激烈的聲音。
“你個死丫頭敢困住我家王妃,看我不弄死你個小蹄子。”說這話的儼然就是春心。
隨後,丫鬟傳來一陣痛呼。
二人扭打了半響,最後丫鬟來了個幫手,幫着她把春心打暈,外面的聲音這才消停起來。
林雅琪輕輕的用手敲擊着木門,“你把春心怎麼了?”
“呵,這賤蹄子主動來傷我,我自是把她給打暈了,王妃你不必擔心,我們可不敢再盛王府做出傷人的舉動。”丫鬟聲音笑盈盈的迴應。
聽到春心沒事林雅琪重重鬆了一口氣。
隨後,她冷靜的詢問外面的二人,“現在可以說你家的主子是誰了吧,把我關在這裡有什麼企圖!”
“想必王妃你已經猜到了我家主子真正的身份,至於爲什麼要把你關在這裡,你等會就知道了!”說着,丫鬟離開這個地方,順便還拖走了春心。
林雅琪透過木門的縫隙,看到她們離開。
突然彎起脣笑了。
她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待着,不出一會,外面又傳來了聲音,是之前的那個丫鬟。
“我吩咐你的事,你都記住了嗎?裡面的可是王妃,別忘了好好的玩弄她,到時候,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秋蘭姐姐,你說的我都記在心裡呢,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享受王妃的滋味,不過,答應我的事,你可別忘了啊。”
說這話的事一個男人。
男人的聲音有些微弱,就猶如風中殘燭一般,彷彿輕輕吹一口就能熄滅。
“我哪次騙過你,只要這次事情成功,以後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家人,好了,你可以進去了。”
秋蘭這話說完後,木門突然打開了一個小縫隙。
男人躋身進來後,木門又被外面的丫鬟鎖上,隨後,丫鬟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只留下林雅琪和屋子中的男人。
林雅琪之前的判斷並沒有錯,眼前的男人身形消瘦,臉色蠟黃,並且眼眶已經深深凸出來,一看就知道生了重病,即將命不久矣。
還真是打着一副好算盤。
用一個命不久矣的男人來毀她的清白,這羣人還真是有頭腦。
男人爲了銀子,就算是被人嚴刑逼供而亡,也不會吐露出幕後真正的主使,反而會一個勁的把髒水往她身上潑。
而林雅琪,失了身,將會淪爲皇城中所有人的笑柄。
“美人,嘿嘿,我這輩子還沒嘗過王妃是什麼味道的呢。”男人猥瑣的眯起眼睛,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林雅琪厭惡的移開眼睛,不理會他。
男人越靠越近,嘴裡流着口水,眼中綻放着銀穢的光芒。
“嘿嘿,王妃,我來了!”說着,他便往林雅琪身上撲過來。
就在男人距離她還有一寸的時候,突然動彈不得,翻了個白眼直直的往地上倒去。
林雅琪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轉頭,對着空氣道:“你倒是耐得住性子,若你再遲那麼一會,你家王妃我就要被這個男人給碰到了。”
她之所以會跟着那個丫鬟來這,自然是有依仗的。
冷三從暗中冒出來,跪倒在林雅琪面前,“是屬下辦事不利,之前有人在暗中打量着,屬下不敢隨意暴露,這纔沒動手,確定那人走了後,屬下立馬點了這男人的穴位,保證他這兩個時辰都不會醒來。”
“既然事出有因,我也不是那等不饒人的主,起來吧。”林雅琪端坐在木椅上,詢問起另一個問題,“知道幕後主使嗎?”
“屬下還未曾去調查,若是王妃想知道,屬下這就去。”冷三面色平靜的從地上起身,垂首道。
林雅琪擺手,淡然無比,“罷了,不必了,那人遲早會露出來的,我們去調查反而還有可能走入了岔路。”
她心中已經有了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