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刺客驚訝。
“公主不可。”言滕飛急急說道。
溫言一擺手制止了言滕飛,對着刺客問道:“怎麼樣?”
刺客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看着溫言,“你要我?”
“你功夫不錯,本宮需要你這個人才,如果你輸了,就做本宮的手下”
“哈哈哈!你想要我做你的手下,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我是個殺手,是刺客,你竟然敢要個殺手做你的手下,你腦子沒壞吧。”
溫言的腦子當然沒有壞,溫言對未來的事情有很多設想,其實不管什麼陰謀陽謀,鬥來鬥去,有的時候,想對付一個人,直接暗殺會更加容易。就像有的人派這個殺手來殺溫言一樣。
但是溫言在這方面沒有門路,言滕飛又不適合暗殺。剛好有個殺手送上門來,她又不討厭這個人,自然要好好利用啦。
“怎麼?你是沒有信心做好本宮的手下,還是沒有信心能贏這場賭約。”
“哼,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騰飛。”溫言對着刺客的方向點了點。
言滕飛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去把刺客的繩索解開,那刺客也算是有品,沒有當即發難。
刺客按住自己的傷口,狠狠的瞪着言滕飛,“我可以不要她的命,但是我一定要你的命。”
言滕飛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恭候大駕。”
“我叫夜無痕”說完,夜無痕就幾個縱身消失在夜幕中,周圍的禁衛都不明所以,既然公主的侍衛都不說什麼,他們自然也不會去多事。
隨後溫言命言滕飛嚴令禁衛軍不得提起今晚的事情,但是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不漏風聲呢。
交代完了,言滕飛就隨着溫言回到了晨曦殿。
“滕飛,你的東西。”溫言打開手掌,那是她剛剛一直緊握在手心裡面的血玉。
言滕飛一聲不吭的接過血玉,然後面色凝重的看着溫言。
溫言有些心虛,其實她剛剛和夜無痕打賭,沒有事先和言滕飛商量,畢竟這件事是人家冒險,人家出力,自己只是動動嘴皮子而已,這樣做,的確有點對不起言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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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溫言率先打破這詭異的氛圍,“滕飛,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擅自做主,拿你的危險做賭注。”
“不,屬下沒有,屬下只是覺得公主不該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就算,就算公主想要收服夜無痕,也不該這樣做。”
言滕飛說着又有些低沉道:“公主有什麼事情,屬下都可以爲您辦到,無需別人。”
溫言歪着頭看了言滕飛一會兒,慢慢的說道:“滕飛,這兩天你應該有所感覺,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吧。”
言滕飛見溫言認真的神情,只好點點頭,他早就看出來了,公主是想保護她的親人,往大的說甚至是看守好這個國家。
溫言情緒有些低落,“其實我會的很少,能做到的也很少,甚至有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做的對不對。”
溫言嘆了一口氣,坐下,神情恍惚的看着前方,“我知道香雪國的希望不能寄託在父皇身上,那就只能寄託在溫煜身上了,我想在他登基之前,儘量爲他鋪平道路。”
溫言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流水般,平淡的敘述着,卻帶着對未來的茫然無措感。“我只能一邊摸索一邊做,所以我希望你幫我一起輔佐香雪國的君主。”
言滕飛認真的聽着溫言說的每一個字,他能體會她的無奈和彷徨。
溫言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言滕飛,伸手拉着他的衣服,輕輕一扯,雖然沒用什麼力氣,但是在言滕飛感覺上,就像是心臟被大力的拉扯一般。
“我很清楚的知道有些人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要防備他們,要對付他們。我知道這種事我說了你肯定也不會相信……”
“不,我相信公主,公主是花神轉世,造福人間,公主說的話我都相信。”言滕飛無比虔誠的說道。
溫言卻是噗嗤一笑,“什麼花神轉世啊,謠言真是越傳越離譜了。”
言滕飛什麼都沒說,也只是輕輕的一笑。
“有很多方面我只有個大概的感覺,覺得可能需要,但是又不清楚具體該怎麼做……只是總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你……你聽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溫言小心翼翼的看着言滕飛,見言滕飛點頭了,她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她總覺得言滕飛會懂她。
“公主是想要夜無痕培養一個暗勢力組織以後供君王使用嗎?”言滕飛猜測着。
溫言聽到,眼睛都亮了,立馬跳了起來,她就是這個感覺,但是又不清楚該怎麼做,所以只能具體想到暗殺這一方面。
而言滕飛幫她準確無誤的表達出來了。沒錯她就是想要一個專屬於皇上的而別人都不知道其存在的組織,可以幫皇上處理一些暗地裡的事情。
他們這一代已經享受不到皇爺爺強大實力的庇佑,君臣百姓不能一心,所以這個組織有他存在的必要性。
“滕飛,你太聰明瞭,就是這個意思。你看夜無痕行嗎?”
言滕飛想了一會兒道:“公主聽說過暗夜館嗎?”
溫言老實的搖了搖頭。
“暗夜館是專門接暗殺任務,派遣殺手的中介機構,一定是有人去暗夜館下任務要求暗殺公主。而那個夜無痕據傳言是暗夜館排行第一的殺手,所以這種難度的任務自然得讓他這樣的高手接手,不過我想他也不知道下任務的人是誰吧。”
溫言眼睛瞪得大大的,外面的事情她是一概不知的。
“第一啊?那他還不是幾下子就被你搞定了。還是你最厲害。”
溫言無意識的讚美成功取悅了言滕飛,言滕飛繼續說道:“論武功,屬下不怕他,但是他要是專心暗殺一個人,那屬下的確不如他,所以公主的決定是明智的,若是能收服他,他定然能成爲帝國的隱形利刃。”
溫言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就是言滕飛的想法,到頭來,卻變成了她明智了。
“可是就怕收服不了他。”想到這裡,溫言也有些不自信了,剛剛的賭約說的好,萬一人家不履行怎麼辦。
“公主放心,他雖然是殺手但也算的上是言而有信之人,屬下定然能幫公主拿下他,公主等屬下消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