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琳琅的目光中刺史過於火熱,倒是是純粹地說:“把手鬆開。”
“不……”白秋桐細聲細語的說了一聲,面上的緋紅更加深了一些。
“你確定真的不鬆開是嗎?”向琳琅語氣中帶着危險的味道,隨後伸出了他的另外一隻手漸漸的往上下來。
這讓白秋桐瞬間僵硬在原地,那表情變化精彩極了,向琳琅倒是很滿意她現在的樣子,細密的吻落在了小女人的脖子上,稍稍用力一吸,一個曖昧的紅印便烙了上去。
白秋桐捂着自己的脖子轉頭看去,到了嘴邊的話還沒出口,脣瓣便被他給封住了,隨之而來的是比以往更加霸道的親吻,這讓白秋桐有些承受不住。原本想說一句什麼的,但是出口的聲音卻像極了輕吟。
耳邊傳來向琳琅的低聲笑意:“今天,非得讓你知道錯,看你以後還懷不懷疑我了。”
“我現在認錯可以嗎?”
“已經晚了。”向琳琅勾起了她的髮絲縈繞指尖。
身子一個懸空,白秋桐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肩膀,紅撲撲的臉上掛着羞澀。
一夜的溫柔折磨,在向琳琅上朝去的時候,白秋桐還沒醒來。從揚州回來幾日了,皇上也還沒召見過她,對於早朝上的空缺自然是有人不滿意的,但是現在的局勢上,誰又能說什麼?
“沛蘭,那個明玉姑娘現在身在何處?”
說道這裡沛蘭就一陣鬱悶,回道:“奴婢聽說明玉姑娘醒來後,身子一直不是很好,便住在了清月公子的醫館裡。”
聞言,白秋桐笑了笑:“看來司馬清月是走了桃花運了,這一個個的女子都想着去倒貼他。”
“可不是嘛,只不過清月公子似乎對誰都是淡淡然的。”
這樣的男人註定不會爲了感情而束縛,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兩世爲人的白秋桐卻清楚。她微微嘆息了一聲,站起身:“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這個明玉究竟是真病了還是裝病呢?”
“王妃的意思是說?”沛蘭似乎明白了什麼。
半個時辰後,轎子落在了醫館附近,白秋桐一陣簡單的衣裙並沒有顯露出自己的身份,緩步走了過去。
儘管這裡來往的人有點多,但是司馬清月還是一眼就將她認出來了,隨後微微一笑道:“來了。”見她的衣裙便能知道,七王妃並不想暴露了身份。
白秋桐輕點頭應下,隨着司馬清月到後院裡去,遠遠的便看到了站在樹下失神的女子。她阻止了其他人的靠近,自己走了過去。
明玉感受到有
人靠近之後,回頭看來,一副疑惑的樣子。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你是?”
“你不用在意我是誰。”
明玉皺眉:“我包袱裡的畫卷是你拿走了嗎?”
聞言,白秋桐展顏一笑,誰說這個女人笨了?她淡淡地彎起了嘴角,說道:“沒錯,是我拿走來的,那幅畫有那麼重要嗎?”
明玉防備地看着她說:“對,這個東西非常重要,你可以把它還給我嗎?”
“還你可以,但是要告訴我,上面究竟有什麼秘密,跟刺史的暗殺事件有什麼聯繫?”
聽聞了刺眼,明玉頓時皺眉起來,用一種很詫異的眼神看着她,彷彿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嗎,她半天之後才啓脣道:“你就是七王妃?”
看來這身份隱藏不隱藏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白秋桐倒是喜歡跟聰明的女子說話:“沒錯,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現在如果明玉姑娘能夠提供一些線索,說不定刺史的案件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咳咳……”明玉有些難受的咳嗽了幾聲,隨後這才說道:“其實那畫卷上記錄了很多大小官員以及朝統臣子暗中做的事。”
“不對,我已經看過了,上面除了一些山水圖,根本什麼都沒有。”
明玉輕嗯了一聲後,解釋道:“大人之前就是擔心這幅畫會落在了有心人的手裡,所以在畫卷上用了很特殊的墨水,必須要用水洗過畫卷纔會看到上面寫的是什麼。”
原來如此,倒是自己孤陋寡聞了?白秋桐抿脣而笑:“今日我也將畫帶來了,不妨就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在司馬清月的幫助下,他取來了藥水塗抹在畫卷上,整個畫面頓時一片空白了,隨後又放在了清水中漂洗了一回,上面的紅色墨跡淡淡地印了出來。
看着上面的名字,期間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都寫的清清楚楚,白秋桐不由地皺眉起來,難怪會有那麼多人想要得到這個東西,縱使得不到也想着要殺了刺史,原來是因爲這樣。
司馬清月淺淺一笑:“朝廷中的風風雨雨,看來都跟各地方的官員是有所聯繫的。”
“七王妃有所不止,大人之前想要將這個東西讓民女送往京城,然而卻遭了閒人口舌胡亂編冊了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污衊了大人,只是不知道大人現在身在何處。”
聞言,白秋桐明顯是一怔:“你的意思是,刺史大人還活着?”
“沒錯,那棺木中的屍體只是一個侍衛的,當時有人想要借用民女的手去給大人下毒,
後來大人想到了一個金蟬脫殼的計策,這才逃過了一死卻不知所蹤。”
司馬清月輕點頭:“之前我在驗屍之時,便已經懷疑了裡面的屍體,看來真有其事。”
“清月公子既然當時就懷疑了,怎麼現在才說?”
“嗯?那七王妃也沒有問啊。”他非常無辜的說了一句。
白秋桐扯着嘴角,這倒是成了自己的錯誤了?她將畫卷收了起來,轉頭看着明玉說道:“你現在就暫時住在醫館裡吧,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七王府也會派人在暗中保護着你,這點可以不用擔心。”
明玉點點頭:“民女多謝七王妃。”
“應該是我謝謝你纔對,若是換做了普通的女子,恐怕早已經將東西送給了那些人,而你能夠走到現在着實不容易。等到案情水落石出,我一定會讓皇上給你賞賜的,還有清月公子……”
被點到了名字的司馬清月笑了笑,頗爲隨意地說:“那就先謝過七王妃了。”
他的謝謝白秋桐可不會客氣,交代了幾句話後,白秋桐便帶着那副畫卷回府了。一路上,暗中都有護衛保護着,奈何是武功再高強的人,現在也敵不過向琳琅精心訓練的暗影。
回府的時候,向琳琅也回來了,白秋桐將這件事說了一遍後,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隔了一會,向琳琅的手指落在了向啓明的名字上,似笑非笑地說:“我不想手足相殘,他們倒是想要置我於死地。”
“這上面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父皇過不久便是身辰大宴了,倒是所有的大臣官員都會在皇宮裡慶賀,若是不把這些害國害民的人揪出來,還不知道他們要藏身到什麼時候?”
白秋桐將手中的茶水遞給了他後,語重心長地說:“現在的問題是,沒有誰能夠證明我們手裡的東西是真的,哪怕是明玉願意出面作證也無濟於事,他們那麼多張嘴巴,現在說不定已經想好了下策。”
“既然如此,就只好把刺史逼出來了,躲了那麼久他也該現身了。”
聽聞此言,白秋桐有些微微愣神,合着琳琅跟司馬清月都知道那刺史根本就沒有死啊?害的她之前鬱悶了那麼久,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源。
對上了白秋桐質疑的視線後,向琳琅笑了笑隨後解釋道:“在這之間我的確看出了一些什麼,但是礙於那欽差在身邊不好多說。”
“現在要上哪裡去找這個刺史,他既然躲了起來,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露面,要知道劉欽差雖然被關了起來,但是京城中想要他命的人還是不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