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沛蘭姐姐,那我們還要不要送過去?”小燕看着自己面前的膳食有點爲難看着沛蘭。
沛蘭現在已經感動到淚水奔騰,見到小燕那副煩惱的模樣,真是哭笑不得。
“你個傻丫頭,現在過去,不就打擾到王爺跟主子了嗎?”
小燕看一眼那兩個就在房門口依偎的人,眼裡一陣發光,覺得這兩位現在的身上似乎就有一種叫做光散發出來,讓人也感到幸福。
“唉,主子真幸福。”小燕嘆了一聲,被沛蘭用力敲腦袋,“你個小丫頭,這樣的事情你嘆什麼氣呢?”
小燕呵呵傻笑,連忙把嘴巴給閉上,但是想了想還是想要說,“沛蘭姐姐,我覺得王爺的身份如此高貴,就算以後只會有主子一個王妃,可是也不能保證那些女人不會自動送上門啊。”
小燕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可是精靈古怪,很快就把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打探得清清楚楚。
沛蘭想到這層,也是豎起了眉毛,“怕什麼,我跟你不都在,日後要是有那個女的不知死活敢貼上來,我們兩個聯手,保護主子的幸福,怎麼樣?”
小燕興奮地跳起來,“那肯定是這樣,主子對我這麼好。”
“好,那我們擊掌爲誓。”
啪啪幾下,沛蘭跟小燕便組成一個聯盟,兩人最後高高興興離去,把時間留給那對經過這麼多磨難終於在一起的人兒。
暗中的袁誠聽着兩個小丫鬟的話,千年不變的臉竟然破天荒露出個笑,只是看起來比哭更讓人驚悚。他的那些手下,都不敢靠近他,以爲統領這是不是撞到腦。
但是他只是很認同兩個小丫頭的話,主子的幸福,守護者就加他一份吧。
王府這邊是喜慶一片,鎮國將軍府則是另外一番景象,她今天與幾位交好的宗親夫人,正在聊天。不知道是誰提到七王爺,話題一轉,所有的人都把話落在了白秋桐的身上。
特別是孫夫人,說氣白秋桐的壞話那叫一個頭頭是道,先是說她身份卑賤,不識大體,接着就說她心思不純,不知道施展什麼妖媚之術爬上七王爺的牀。最後說到激動處,就連什麼難聽、下作的詞都說出來了。
跟她坐在一起的那些宗親夫人雖然也不太喜歡白秋桐,想着這麼一個出身的人,以後的位置比自己的還高。但是也不會像孫夫人那樣,把人說得如此難聽。
“孫夫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不要說比較好。”尚書夫人臉色有點爲難看着孫夫人。
“就是啊,畢竟人家日後是七王妃,我們見着她都要低一個級別呢。”
孫夫人不屑冷哼,“怕什麼,七王妃又怎樣,一個就連戲子都不如的商女,憑什麼立在本夫人的頭上。”孫夫人那倨傲不可一世,讓幾位宗親夫人似乎有點覺得難以理解。
她們會經常來孫夫人這個地方,那是看在鎮國
大將軍這幾個字上,其實心裡對這位孫夫人也不是太喜歡。
“孫夫人我看還是不要這樣言論比較好,畢竟這門婚事還是皇上親自下旨,就連皇上都認同白秋桐的身份,如果我們再議論,要是給有心人聽了去,事情會麻煩。”
誰知道孫夫人不但不聽勸告,反而覺得說這話的夫人,跟自己根本不是一條心,一個犀利的眼神飛過去,那位夫人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既然如此怕,日後不必再與我交往,免得你受到牽連。”
那位夫人沒有想到孫夫人竟然如此直接,她丈夫的官位雖然不是鎮國大將軍之類的,但是被人如此對待,心裡一把火,讓她立馬站起來,“哼,如此甚好。”最後揚長而去。
剛走出門口,遇到回來的鎮國大將軍。大將軍正要與那位夫人打招呼,那位夫人還在氣頭上,對着大將軍冷哼一聲,便離去。
大將軍孫忠棠一頭霧水,耳朵聽到自己夫人那囂張的聲音,心裡就有了結果。肯定是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婆娘,又在給自己的招來是非。
“哼,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她以爲那個白秋桐日後會有多厲害,等着看吧,白秋桐以那樣的身份必定在王府呆不長,到那時本夫人就要看看到底誰笑到最後,哈哈。”
孫夫人得意笑起來,跟一隻要下蛋的老母雞似的。那張堆滿粉的臉,裂開來,現出一條條皺紋,看着醜陋無比。
其他的夫人都不敢說話,她們又不是傻子,自家的男人又沒有鎮國大將軍的勢力。
“混賬,你在這裡胡說些什麼?”孫忠棠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屋裡響起,幾位夫人連忙起身行禮。
孫忠棠都當看不見,直直往孫夫人而去。孫夫人正在高興處,見到孫忠棠正要拉着一起討論白秋桐。
但是被對方一個眼神給唬住,立馬變回受氣媳婦模樣,垂着手立在一邊,不敢言語。
“你知道些什麼,你個婦人只知道在家裡叫一堆人來說是非,你不知道你口中那位現在已經被皇上封邑了嗎?人家的父親現在是爵爺,你若在這裡胡說些什麼,就給本將軍滾出去。”
孫忠棠教訓完孫夫人,轉身對幾位宗親夫人抱歉笑笑,“幾位夫人莫要見怪,今天的事情你們就當沒有聽到。”
幾位宗親夫人面面相覷,心裡也是慶幸,幸好剛纔她們沒有參與誹謗白秋桐,不然自己可是大罪。
“將軍請放心,我等定不會出去論說,只是夫人如果日後還是想剛纔那個說七王妃的話,恐怕就不是我們不說就可以解決問題。”
孫忠棠當然知道這個問題,他瞪着已經受到驚嚇說不出話的孫夫人,“幾位夫人請放心,有我的話在前頭,她必不敢出去亂說。”
幾位宗親夫人不想在此處多逗留,現在在她們眼裡孫夫人的氣度實在是太小,作爲一個將軍夫人就連最基本
的禮數都沒有了。
“那我等就先告辭,孫夫人日後請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還是積點口德比較好。”幾位夫人相繼離去,孫忠棠立馬叫人去送。
孫夫人往日都是高高在上,現在幾個身份地位都不如自己的夫人教訓,心裡一把火,委屈得不得力。她正要說點什麼,但是看到孫忠棠的怒氣,嚇得一個字都不敢言語。
“哼,給我好好在家閉門思過,真是豈有此理。“孫忠棠拂袖而去,孫夫人嚇出一身冷汗,跌坐在椅子上,恍恍惚惚,覺得太不現實了。那個白秋桐現在竟然這樣的身份,而且日後還將成爲七王妃,而自己的寶貝女兒,卻要跟那個沒有多少實權的清郡王,實在可惡,咽部下這口氣。
七王爺府個個忙到熱火朝天,要爲白秋桐跟向琳琅的大婚做準備,就連徐媽媽也忙到不見人影。要說最有空的人,那就是白秋桐。
她本來想着也畢竟也是自己的人生大事,不管怎樣都要幫忙,可是向琳琅就是怕自己的累着,不但叫沛蘭跟小燕這兩個小丫頭跟防賊似的,盯着她。還要徐媽媽整天在她耳邊唸叨,最後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才答應向琳琅不動手。
現在她一天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聽那些嬤嬤們給自己講大婚那天的規矩。不過別人家的女兒都是從父親的家裡被新郎接走。白秋桐的家遠在邊城,要是回去也不實際。
向琳琅向來做事考慮周到,他也不會讓白秋桐受到丁點的委屈。於是便來找她商量,讓哪個官員認她做義女,這樣她不也有孃家了。
至於官員是哪個,就聽白秋桐的意見。她想了想,對於那次宴會上的國子監之女上官敏兒還有點印象,於是她就跟向琳琅說了這件事情。
向琳琅立馬去把國子監找來,國子監不是迂腐之人,性格豪爽,對於向琳琅的要求立刻答應。
這件事情算是暫時解決,白秋桐想着自己還有一件事情沒有明瞭,自己親自去找了個人,那便是向琳琅的貼身侍衛袁誠。
“王妃不知道叫屬下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袁誠這幾天也忙,今天難得也在府裡,白秋桐從沛蘭那裡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立馬就來找他。
白秋桐笑眯眯看着他,指着一張椅子,“你快些坐下,我有些話想要問問你。”
袁誠極其守規矩,自然只能看着那張椅子乾瞪眼。
白秋桐知道他的心思,“袁誠,這可是命令。”
既然是這樣的話,袁誠最後只能乖乖坐下。不過這是他第一次坐着跟主子說話,不管怎麼樣,都是極其彆扭。
白秋桐就跟沒有看到他的不適,“袁誠,你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也這是命令。”
“王妃放心,屬下知無不言。”
白秋桐滿意點點頭,“好,那我問你關於這次皇上冊封的事情,爲什麼王爺一點動靜都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