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歌聽到這令人氣不打一處來的嘶叫聲,有種想要把它的主人一巴掌拍到地底深處,鎮壓數萬年的衝動。
聲音好像不是從嘴中吼出來的,而是自屁股裡如同放空氣一般嘣出來。讓人聽了,覺得膈應噁心。
“哎喲!沒必要講那麼大的排場,雖然我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高人,但這等大禮還是受之有愧。”
只見一塊黑黢黢的石頭正以風馳電掣的速度朝洗心殿,戰天歌等人所在的地方飛馳而來。
大步流星,彷彿一道閃電,刺破虛空。令整個空間都爲之震盪。
“大家都免禮吧,我這個人很隨和的。”石頭臉不紅,心不跳,氣定神閒。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和誰都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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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來迎接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哇哈哈……”
看它咧嘴笑起來的樣子,嘴巴都能扯到後腦勺。自鳴得意,神采飛揚。哪有半點倍感榮幸的模樣。
它笑得很賤,哈喇子都流出來了。看到洗心殿周圍的奇花異草,無數怪柏古鬆。兩顆如夜明珠般的眼珠子賊亮,跟做賊似的,到處亂瞟,在尋找目標。
這些植被都是在外邊難得一見的寶物。如果能得到一樣,拿到外面必會引發許多修士的哄搶,甚至造成慘烈的廝殺等流血事件。
“哇喲,大美女啊!”當石頭看到謝子衿時,兩隻眼睛彷彿要從眼眶裡邊跳出來。發出耀眼的光芒。
“你小子豔福真是不淺,走到哪裡都有美相伴。前有蘿莉御姐,現在又有這麼漂亮,如同仙女般的美人。”
大眼珠直勾勾地盯着謝子衿,臉皮及其厚,完全不顧及衆人如欲吃人的眼神。
“你們什麼時候生娃?”突然莫名其妙地說出這句話。
“我覺得如果你們結合,生出來的娃一定是又白又胖,天賦異稟。在我的**下,必然一步成神。”
它在戰天歌和謝子衿之間又蹦又跳,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不已。
“雖然這小子沒我長得帥,但看着不礙眼。而你年輕貌美,是天下罕見的奇寶。”
“生個娃不虧,絕對能讓天下武者震驚。締造傳奇就靠你們了。”
在場的人,一陣愕然。尤其是韓禹差點嗆了一口唾沫。他實在不理解石頭毫無徵兆的胡說八道。
而洗心閣的一干人等,怒目而視。每個人惱羞成怒,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貨給拍飛出香園小山。
石頭好像沒看到這些人不善的眼神,自顧自的說道:“小子,你娶了她一定不吃虧,而且是天大的好處。一輩子吃穿不愁了。”
一本正經胡言亂語,口沫四濺。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及其誇張。
“她對你百利而無一害,你可要抓住機會啊。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最重要還可以暖牀。”
“一邊兒去……”戰天歌腦門上冒黑線,一張臉猶如黑炭。氣得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
實在受不了石頭臭不可聞的賤嘴,當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十足的攪屎棍。
假若再讓這傢伙說下去,他敢肯定石頭會激怒這裡所有的人,闖下彌天大禍。
索性伸出蒲扇大的巴掌,一掌拍飛滿口胡咧咧的石頭。趁早讓這傢伙消失,眼不見心不煩。
隨即從遠處傳來一聲歇斯底里的嚎叫:“小子,不聽我的話,你將來會後悔的。”
“咳咳……這個,那個……石頭就是這麼厚顏無恥的嘴賤。”戰天歌十分惱火,霎時間不知該怎麼解釋。
現在就連謝子衿身後的許多人都氣勢洶洶地瞪着自己,很想把自己連同那不要臉的石頭轟出洗心閣。
再不出來說清楚,就要躺着被人擡出去了。這都是最輕的,弄不好連命都得搭上。
毀人姑娘清白,可不是小事。他知道一個女人的名聲比其生命都重要。
然而謝子衿卻面色平靜,泰然自若。好像沒受到石頭無恥行爲的影響。心如止水,無波無瀾。
因爲她與戰天歌只是朋友關係,現在是,將來也不會改變。其中不會摻雜半點兒女私情。
見謝子衿沒有說任何話,這讓戰天歌鬆了口氣,有些自慚形愧道:“子衿深明大義,不爲外物所累。是我多言了。”
正因是這麼簡單,幾乎沉默的舉止。讓戰天歌很快明白過來。是自己心思複雜,想了太多。
生怕謝子衿有所誤會,才做過多的贅述。言多必失,就是這個道理。
“小姐,一切都準備就緒。”就在此時,一旁的芊兒上前回稟道。
“嗯……你們先下去吧。”謝子衿點頭吩咐道。
“是,奴婢告退。”芊兒帶着洗心閣的人迅速離開洗心殿。
當芊兒等洗心閣的人走了之後,洗心閣門口只留下戰天歌和韓禹,還有屁顛屁顛跑回來的石頭,這傢伙死豬不怕滾水燙。
死皮賴臉,恬不知恥地蠱惑道:“你們兩個要是結合,生出的娃將來必有大作爲。”
“再加上我的英明指導,保證他超過你小子。甩你幾十條街沒問題。”
“我求你們了,先生個娃,感情什麼的以後有的是時間培養。”石頭眼珠子純潔明亮,情真意切地渴求道。
不瞭解的人看到如此萌的石頭,一定會心疼,尤其是對無知的少女更是如此,殺傷力極大。
但在場的人,哪個不知道這傢伙的無恥。因此對它的話充耳不聞。
“石頭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埋土裡。”戰天歌陰沉着臉,怒不可遏道。
“你就算把我鎮壓到茅坑,我也要說。”石頭一副視死如歸,慷慨就義的模樣。苦苦哀求不能讓戰天歌有所改觀,直接來硬的。
“今天無論如何都給我把這事敲定下來,要是不答應,誰也別想走出這裡。”
它攔住戰天歌和謝子衿的去路,雙眼通紅,氣勢暴漲:“生了娃再走。”
“石頭,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精神錯亂。”一旁的韓禹實在看不下去石頭髮瘋的樣子。
“少插嘴,當心把你打得連你爹都不認識你。”石頭怒目而視,齜着牙發狠道,十分兇殘。
直到現在不僅是韓禹感覺到石頭的變化,就連戰天歌也深有體會。以往的石頭雖然肆無忌憚,但不會強人所難。
尤其是戰天歌,兩人吵架鬥嘴已是家常便飯,而打架也不在少數。
可每次都適可而止,但今天卻緊逼着不放。
“石頭你是怎麼了?”戰天歌皺眉問道。
“我好得很。別岔開話題,趕緊生娃去。”石頭蹦蹦跳跳,歡欣鼓舞。好像吃了興奮劑,根本停不下來。
“呃?”戰天歌臉色鐵青,和一個無賴講道理,就好比對牛彈琴,完全說不通。
正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謝子衿開口道:“我們進洗心林吧。”
“洗心林?”戰天歌疑問道:“做什麼?”他隱約猜到了,但不敢確定。
“我答應過她,如果你來了,一定讓你在浴心池中修行三日。”
“什麼?浴心池?三日?”戰天歌還沒說話,旁邊的韓禹瞠目結舌地瞪着謝子衿。
而後看向戰天歌,臉都綠了。心中嘆息:“這混蛋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有這般逆天的機緣。”
浴心池中的天冰靈露乃是世間稀有的絕世至寶。洗心閣最讓人忌憚的是七十二重門,而最令人覬覦的莫過於浴心池。
天冰靈露是浴心池的主料,同樣也是洗心閣獨有的重寶。震懾八方。
先前爲了把戰天歌留住,不惜拿出浴心池吸引戰天歌。但那都是自己瞎說的,可現在卻成真的了。
“瞧我這張嘴。”韓禹黑着臉扇了自己兩巴掌:“說什麼來什麼,本想忽悠這傢伙……”欲哭無淚。
“你幹嘛抽自己?”戰天歌驚疑問道:“瞧你臉上的掌印,可真下得去手。”
“我爲什麼抽自己?你說我爲什麼?”韓禹哭笑不得,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心裡不停罵自己。
“我的嘴怎麼那麼賤,什麼不說,偏跟他說洗心閣的浴心池。現在好了,什麼都成真的了。”
想到此處,又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巴掌。
戰天歌莫名其妙地看着韓禹快速腫脹起來的臉,嘴中彷彿包了幾個雞蛋,青一塊紫一塊:“你小子吃錯藥了?”
“我吃錯藥?你才吃錯了。你倒是說一說我吃了什麼藥了?說說看……”韓禹抓着戰天歌的衣襟,語無倫次。
浴心池是多少修士夢寐以求,窮極一生都無法企及的。
能在浴心池旁邊呆上半日,都是最大的限度了。可現在戰天歌卻可以在池中修煉,而且還是三天。
他恨不得現在一巴掌拍暈戰天歌,然後取而代之。欲哭無淚地嘆氣:“人與人之間怎麼有那麼大的差距?”
“嗷嗚!浴心池,天冰靈露。”石頭聽了這個消息之後,歡呼雀躍,一蹦三丈高,然後落到地上,滿地打滾。
“二位在洗心殿等候吧。”謝子衿把韓禹和石頭留下,帶着戰天歌緩慢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我不服,我要去浴心池……”前一刻還高呼的石頭,後一秒如同焉了的枯草。沒精打采。
但一想着在浴心池外遭遇的事,又縮了回來,不敢造次。只能長噓短嘆,一個勁兒的抱怨。
“這差距也太大了。”韓禹同樣呆愣地看着離去的戰天歌。
“怎麼每次都是這傢伙?你受了點傷,謝小姐毫不猶豫的拿出珍貴的丹藥。”
“現在又准許你到浴心池,我……”
“同是天涯淪落人吶。”韓禹和石頭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無奈。委屈得想要抱頭痛哭。
……
PS:這章寫得好痛苦,整個人都不好了。昨天申請簽約。然後去諮詢了一下責編,他說了一個消息。當時覺得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說網站玄幻文在15萬字前沒簽約就永遠不會再簽了。即使你寫得再好,改多少次都不會再簽了。
和他一直聊到十二點,聽完這個消息後,一晚上沒睡着,直到凌晨四點二十幾實在受不了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下,然後又醒了。
當時有種想哭的感覺。說實話對這本書有很大信心。同樣是爲了還在堅持看書的你們,才七次修改,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本以爲是修改的文不好,原來最終的結果是不簽約。
過年前十二天就申請簽約,直到過完年正月十六纔得到結果。期間總共二十多天,一直不敢斷更。
因爲在簽約這幾天編輯不喜歡斷更,否則就會pass掉。一般申請簽約最長一個星期就有回覆,而我是二十多天才有回覆。
最後一句達不到簽約標準就把我給滅了。然後我想應該是文不好,儘管我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又改了一遍重新申請,還是一樣的回覆。
這一次是第七次了,就等這幾天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