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桐心裡有了計較,怎麼好端端的提起了這事,難道向琳琅的事被她們知道了?
心裡猜測着,但她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繼母一個婦道人家怎會知道這種事情,應該不是和這件事有關。放下心來,白秋桐照實回答到,“是。”
繼母宋氏突然一拍桌子,大聲道,“白秋桐!你身爲姑娘家夜不歸宿成何體統!我白家的臉面都被你丟光了!”
白秋桐輕哼一聲,丟臉的恐怕不是她吧。她又沒上趕着半夜去爬別人的牀。
繼母宋氏見她露出不屑的表情,心知白秋桐根本不拿她當回事,平日裡就看她百般不順眼,那她今天就好好懲治懲治她,殺殺她的氣焰!
“來人!把白秋桐拉下去,關進柴房,不許給她飯吃!餓她三天三夜。”
一衆家丁上前拉住白秋桐。
沛蘭擋在白秋桐身邊,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心裡祈禱有人來救救小姐吧。關上三天三夜小姐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啊!
“慢着!”白秋桐大喊。
繼母宋氏不耐煩的看着她,“還有何事?”
白秋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白慶雪。
白慶雪正在暗自慶幸,看她這回如何脫身自保!可是她被白秋桐的眼光一掃,背後瞬間起了一層冷汗。
“爲何
罰我?”白秋桐明知故問。
繼母宋氏心想,平日裡她慣是機靈的,怎麼這時候犯糊塗呢?既然她想問,那就讓她被罰的明明白白的!
“爲何罰你?當然是因爲你夜不歸宿,敗壞白家風氣了!”繼母宋氏譏笑道。
白秋桐直視她,目光直直地盯進她的眼底,“那是不是不管什麼原因,夜不歸宿都要受罰?”
繼母宋氏被她盯得一愣,冷然說道,“是,總之夜不歸宿都得受罰。”
白秋桐得意得笑道,“那姐姐昨夜也不在白府,她是不是也應該受罰呢?”
既然免不了,那就拉着白慶雪一起受罰也未嘗不可。
白慶雪激動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姐姐你心裡清楚吧!當然,不光是我看到了,張年也看到了,要叫她出來對峙嗎?”
白慶雪心虛,不敢反駁。
其實並沒有什麼張年,當時只有她和向琳琅,她料定白慶雪會因爲心虛不敢叫張年出來對峙。畢竟這種事情被人知道了對她的名聲也不好,白慶雪定然害怕她說出來,不會出言狡辯。
這下可好笑了,她繼母宋氏這回可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她倒是好奇繼母宋氏如何反應了。
繼母宋氏狠狠地瞪了白慶雪一眼,“你昨晚也不在府內?”
“她胡說,我明明在府裡。怕是白秋桐怕自己受罰,故意和張年串通好了。娘,你得爲我做主啊!”白慶雪哭得梨花帶淚。
“呵呵,真是說謊也不害臊。”白秋桐從袖口中掏出一物,啪地砸到白慶雪的面前。
白慶雪低頭一看,登時啞口無言。繼母宋氏瞄了一眼地上的香囊,疑惑地看向白秋桐。
“這是何意?”
白秋桐笑道,“這是我今夜在外面拾到的,而且還是從一輛馬車下拾到的。姐姐,你和你的情郎幽會也不好好保管信物,若不是我幫你拾回來,恐怕某人會傷心落淚吧。”
繼母宋氏恨鐵不成鋼得看了她一眼,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去了,在這麼多人面前沒辦法反悔,又不忍心重罰女兒。
繼母只得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你們兩個,這個月的月銀不許領了。女孩子不能餓着,餓瘦了就不好看了。”
“母親不關我了嗎?”白秋桐笑着看她。
“母親那是跟你開玩笑呢,母親怎麼捨得關你呢!你也累了,快回去吧。”繼母宋氏和顏悅色地說道。
回去的路上沛蘭終於不鬱悶了,“二小姐,你好厲害啊!幾句話就噎得母親說不出話來了!”
白秋桐看着她跟小孩子似得,無奈地搖了搖頭,任由她嘰嘰喳喳的在自己耳邊不停地嘮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