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阮玉清也乾笑道:“確實不可能,希望到時候,不要攔不住翰臨和玉軒哥,讓他們殺上孤峰”
聽阮玉清這麼一說,凌風也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一個妻控,一個妹控,還真幹得出這樣的事,於是凌風只好打着哈哈,轉移話題道:“玉清,你怎麼把這隻小狼崽帶上了”
“怕你自責過度,讓它來治癒你”
聽到阮玉清明顯調笑他的聲音,凌風立馬叫了起來“我不喜歡軟萌的小東西,若是它長得高大威武,我倒是可以接受”
“哦”阮玉清恍然道:“難怪你喜歡月瑤...”
“玉清!!!”
“......”
在凌風和阮玉清互相擠兌中,阮玉清終是慢慢晃到了玦情和周劍的所在地。不過自然在兩人到達玦情聽得到的範圍內時,玦情聽到了兩人吵吵鬧鬧的聲音,眸中一絲訝異之色轉瞬即逝,玦情真心替凌風高興着,雖然不知道兩人剛纔說了什麼...不知道,玦情愕然,若有所思,難道不是凌風一說話,我就可以聽到嗎?
沉思間,玦情聽到凌風叫他“玦情,發什麼呆呢?”
“我...”
可是凌風壓根就不聽他的回答,玦情才說了一個字,便連珠炮地繼續說個不停“剛纔玉清一直在用言語攻擊我,導致我現在心靈非常受傷,所以玦情你得幫我個忙,幫我踹玉清一腳,替我出出氣,我告訴你,不許說不幹...”
“誒...?”玦情一副‘凌風你是在說笑嗎’的表情,但是再看向阮玉清,阮玉清竟然笑容詭異地用食指對着他勾了勾,那意思很明顯,你來啊,只要你碰得到我。
額上劃過一大滴冷汗,玦情轉頭對一直盯着阮玉清懷中的小狼崽流口水的周劍道:“周教主,請帶路”
“時間還早,不急”周劍雖然聽不到凌風的聲音,但知道阮玉清在邀戰,於是也頗感興趣地看着玦情“老夫還不知道你身手如何”
“周教主,在下技不如人,遠比不上玉清,就不獻醜了”開什麼玩笑,阮玉清剛輸在了周教主手上,他現在迎上去不就是找死嗎,阮玉清壓根就在找可以出氣的人。
但是凌風被阮玉清言語欺負,現在巴不得拖玦情下水;阮玉清剛輸給周劍,心裡或多或少有些憋屈;周劍壓根就是一個老頑童,有戲不看,也不符合他的風格。
於是自然在玦情話剛說完,就被三人注視着,一副他要是不答應,他們便會全部撲上來的樣子,玦情被盯得全身都開始發毛,於是視死如歸地道:“玉清,請”
不久之後,凌風、阮玉清和周劍,還加一隻小狼崽高高興興地離開了原地,獨留躺在雪地上的玦情。感覺十分倒黴地站起身來,玦情嘆了口氣,嘀咕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接着便向那三人加一隻走去,不過自然,玦情不會明顯地抱怨,這個時候的玦情還不知道,接下來他可是成爲了凌風和阮玉清共同欺負的對象。
凌風和阮玉清終是暫時安全後,司徒翰臨等人也趕了不少行程,期間司徒翰臨坐馬車坐得無聊了,時常趁阮玉軒的不注意,騎上馬飛奔,不過被阮玉軒知道後,司徒翰臨自然是被阮玉軒一頓說教。
而且只是司徒翰臨也就算了,讓阮玉軒頭更疼的是冷月瑤,短短的時間內,冷月瑤竟然落跑過十次以上,反正只要她不是被點中穴道動不了,找到機會便逃走,各種手段層出不窮,讓阮玉軒防不勝防,阮玉軒這時候才感覺到,他的那個妹妹,有多麼的可愛!
於是實在受不了的阮玉軒,趁着在客棧留宿的時候,把司徒翰臨、冷月瑤和暖心都集中在了自己的房間。等三人都做好後,阮玉軒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翰臨,月瑤,你們能不能學學暖心姑娘,老實一點”
“我已經答應你回京了,你還要我怎樣”阮玉軒一說完,司徒翰臨便瞄了一眼阮玉軒,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司徒翰臨一說完,冷月瑤也接着說道:“我不想回京城!你要是受不了了,直接放我走就好了”
暖心自然是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後沉默着,一句話也不說。阮玉軒聽完兩人的話,自然是更加冒火了“要是可以,你們以爲我想管你們嗎!?翰臨,身體是你的,什麼都要我說,我管,你這樣我真有點不想把玉清交給你了”
阮玉軒對司徒翰臨說完,也不等司徒翰臨開口,便轉而對冷月瑤說道:“月瑤,你想在外闖蕩,我沒意見,但是現在冷伯伯不見到你,便不離開府內,紫嵐也一直擔心着你的安危,那不是你的父親、你的姐妹嗎?你就真的忍心這樣讓他們一直這樣,吃不下,睡不着...月瑤,要是你真的如此不關心,一點感覺都沒有,那麼我不會再攔你,你走吧,就當我認識的冷月瑤已經死了”
“阮公子,你誤會了,冷姑娘不想回去,是因爲...”暖心聽到阮玉軒說出這麼重的話,都替冷月瑤感覺委屈。
但是暖心沒有說完,冷月瑤便開口打斷道:“暖心,不要在往下說了”,接着站起身,向外走去“玉軒哥哥,你就當我死了吧,回去後,你也這樣告訴爹爹和紫嵐,告訴他們我已經死了,斷了他們的念想...”,但是還沒走出房門,司徒翰臨便攔在了她的面前,於是冷月瑤咬牙不悅道:“司徒翰臨,你攔着我做什麼,讓開!”
“不行,這樣可不行,冷月瑤,你要是走了,我會很困擾的”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玉軒哥哥,你說過不攔我的”冷月瑤轉頭看向一副完全不管的阮玉軒。
“月瑤,我說不攔你,便不會攔你,而現在我也確實沒有攔你”阮玉軒悠閒地說着。剛說完,冷月瑤就指着司徒翰臨道:“那他是怎麼回事!?”
“翰臨不讓你走,是他的事”
“玉軒哥哥,你...”真狡猾,冷月瑤沒有說完,司徒翰臨便又把她打暈了。暖心見此起身就從司徒翰臨懷中接過冷月瑤,哪怕以她的體型很吃力。
阮玉軒見此嘆了口氣,把冷月瑤抱到了牀上,司徒翰臨自然是又坐下了,但是暖心卻是站着,看着阮玉軒和司徒翰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於是阮玉軒對暖心有禮道:“暖心姑娘,請坐”
暖心躊躇着,但還是坐下了“阮公子,司徒公子,你們爲何要一直這樣對冷姑娘,爲何不能順着冷姑娘...”
“月瑤的身份容不得她任性,大家雖然疼她,但是並不代表她完全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我想關於這些,暖心姑娘不會聽不懂吧”
“......”
暖心聞言沉默了下來,確實對於女子來說,她們很多時候根本沒法選,那凌公子怎麼辦...在暖心憂愁的時候,阮玉軒繼續說道:“暖心姑娘,關於月瑤,看來你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可以告訴我月瑤如此牴觸回京地理由嗎?”
低着頭,暖心用手指一直絞着衣服,完全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阮玉軒看着暖心這個樣子,也不逼她“既然暖心姑娘不想說,就回去休息,天色也晚了”
“可冷姑娘...”暖心站起身,擔心地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冷月瑤。於是阮玉軒頭也不擡地說道:“月瑤今晚就留在這裡,暖心姑娘大可放心,我們不會對月瑤怎麼樣”
阮玉軒都這樣說了,暖心也不好留下來了,慢慢地走出了屋裡,但是離開後,並沒有關上門。阮玉軒正想起身關門,司徒翰臨便起身出去了,但很快便走了回來,只是這時他的手裡多了兩壇酒。
用腳把門關住,司徒翰臨把酒罈放下,打開其中一罈,倒滿兩碗說道:“可有興趣陪我喝酒”
“你就沒打算給我拒絕的機會”阮玉軒笑道:“剛纔謝謝了”
“玉軒,你確實狡猾,你就是知道我會出手,才說那些話的,但是...”司徒翰臨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對我說的那些話是認真的嗎?”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翰臨,連自己都不愛惜的人,我還能指望他去愛惜別人嗎?玉清本來就不太重視自己的身體,你還又是這樣亂來,我確實不放心”
“對玉清,我不會這樣的,你應該清楚...”
“我自然清楚,玉清折騰自己,你會心疼,你折騰你自己,玉清又豈會沒有感覺”
將酒當水一般喝,司徒翰臨的臉上浮上了憂傷“或許她真的是沒有感覺”
“翰臨!若你瞭解玉清,這樣的話便不要再說了”阮玉軒沒有阻攔把酒當水喝的司徒翰臨,只是輕聲呵斥着。
“嗯...玉軒,現在玉清到底怎麼樣了,有冷月瑤在,她真的能夠自己回來嗎?”
“關於帶走玉清的那兩人還是沒有消息,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可以殺死玉清的人,翰臨,我相信即使沒有我們,玉清也可以處理好一切,我們要做到便是等待,而且...”阮玉軒其實有些懷疑,將阮玉清的事告訴阮程後,他真的會大動旗鼓地去找阮玉清嗎?
阮玉軒想着自己的事,司徒翰臨也想着自己的事,無論什麼事,玉清都可以解決的,本來他一直如此堅信着。但是,司徒翰臨也清楚,如今的阮玉清有時候會變得有些奇怪,有時的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阮玉清,所以他才無法像以前一樣去相信阮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