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看着藺飛遠要走,白秋桐卻叫住了他的腳步,起身後走到了櫃子邊,將自己之前準備好的藥取了出來,遞給了他,說道:“這個藥已經放置了七天,正好可以在這個時候使用,估摸着能夠使你的傷口快速的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你試試看。”
“爲什麼要對我好?”藺飛遠不解地看着白秋桐。
這樣的問題倒是讓白秋桐疑惑了起來,難道說對一個人好還得給出一個合理的回答不成?想着,她勾脣一笑:“沒什麼爲什麼,只不過是不想要讓自己欠着別人的。”
“你以爲這樣就算是還債了嗎?”藺飛遠半眯着眼睛,用一種質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神色淡然的白秋桐,有時候他會在奇怪,爲什麼一個女人的心可以清冷到這種地步。
“否則呢,難道說堂堂的太子殿下還要爲難我一個女子不成?”說着,白秋桐用一種意味不明的神色看着眼前的人。
的確,藺飛遠是不想要爲難她什麼,只不過面對着自己喜歡的女人,難道說自己還要放手不成?如果可以有其他的辦法,他倒是寧願付出一切留住她。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管自己做的再多,終究都是留不住她的心的。
“你如果要這麼想的話,那麼我無言以對。”在她的面前,自己終究都是寧願敗陣下來。
白秋桐雖然不知道他現在腦袋裡究竟在想什麼,但是可以從向琳琅的神色中看出來,這個人對自己終究還是有幾分顧慮的。否則也不會一直容忍着自己,縱容着自己到現在。
“太子殿,正如我之前說過的話一樣,人生可以有很多的選擇,每一次選擇都會有新的一條路要走,但是每次走的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去邁出第一步。可是,上天終究還是會有讓人不如意的時候,所以一個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給自己留下了那麼一席之地,這樣一來就算是某一天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也不至於走投無路呢?”
似乎是白秋桐的這些話讓他有了一些動容,在沉默中只聽見藺飛遠神色淡淡地說:“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只不過我這個人做事情向來都是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反悔的,桐兒,這一點你應該要學着來了解我纔對。”
白秋桐沒有再搭話,面對着這樣的藺飛遠,她所能夠說的只是,在自己能夠儘量避開他的時候,不去跟這個人染上了什麼瓜葛,但是任何事情似乎
都不會如願以償。
“現在武國跟楊國正在交戰,你會怎麼選擇?”
聞言後,白秋桐沒有立刻的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是沉默了下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就看着眼前的人,半晌後,才輕言慢語地說道:“打仗那是男人的事情,我只需要等着結果就好了,其他的過程對於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果然是一個很心冷的女人,只可惜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說完後,藺飛遠眸子裡的神色更加的深沉了起來,甚至還帶上了幾分愉悅在其中。
看到了這樣的他,倒是讓白秋桐有些好奇起來,如果說一個人可以不要臉到了這種大步,她應該要怎麼去對付這種人呢?想到了這裡後,白秋桐脣角微微揚起了一個弧度,淺笑勾脣:“太子殿下這話隨時都掛在了嘴邊也不嫌累得慌啊?”
“怎麼會,如果是換做了旁人興許會累,只不過因爲這個人是你,所以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會待你如初。”
白秋桐笑而不語,輕掃了一眼一臉認真的人,她淡淡呢喃着:“其實我只不過是想要知道,這些話太子殿下究竟跟多少女人說過?”
聽到了這句話後,藺飛遠果然是身體一僵,似乎沒有想到白秋桐會問的如此直接,到是讓他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的感覺。當下先是沉默了一會,而後才說:“若我說,只是對你一人說過,你會相信嗎?”
“呵……”一聲冷笑帶着諷刺的意味出口,而後白秋桐才淡淡啓脣:“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太子殿下也不擔心會閃到了舌頭?”
“你以爲我這是在說笑不成?”藺飛遠半眯着眼睛,帶着三五分的質疑在其中。
沒有理會他的問題,白秋桐轉身坐在了桌前,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溫水,懷孕之後她似乎也變的更加小心翼翼了起來,就生怕有什麼人會在暗中想要陷害自己,陷害自己的孩子。
見狀,藺飛遠也不再自討沒趣,他知道要想要把這個女人給收入了掌中,也不是這麼一天兩天就可以完成的事情,如果她想要,即便是整個天下都可以給她,但是這些東西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倒是讓藺飛遠覺得無可奈何了起來。
“那你告訴我,究竟要怎麼做你纔會留在我身邊?”這一次,藺飛遠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渴望,似乎真的想要把她留下一樣。
其實面對着這樣的男人,倒是讓白秋
桐有些不知道他說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了,收起了自己的神色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所在意的不過麼就是自過的舒坦而已,然而太子殿下說的那些,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我一直都想要知道你在乎的是什麼,而不是這樣敷衍我的回答,難道說你還會擔心我給不起嗎?”
聞言之後,白秋桐先是一愣,而後擡眸狐疑第掃了眼說話的人,對於他這樣的說法直讓白秋桐覺得心累,跟一個不懂感情的男人談感情,自己這簡直就是在自討沒趣。收起了自己的高傲神色,她輕抿着的薄脣淺淺的揚起了一個誘人的弧度:“罷了,太子殿下的甜言蜜語如果用在了其他女人身上,亦或許有的是人喜歡,只不過用在了我的身上,那就是白白的潑出去的水,難收回了!”
“我不相信一個女人的信可以清冷到這等地步,還是說你就是想要用這種辦法來惹我生氣,以保全自己?”
白秋桐笑了笑,動作溫和地給他滿上了一杯茶水遞過去,眸子中閃動着意味不明的神色:“如果說我所在意的只是身份,我大可以嫁給太子殿下不就是了,這樣一來我是太子妃將來就是皇后,可以說不用自己努力半點就可以得到的身份,然而……太子殿下想要給我的東西,都不是我想要的,而我想要的一切,你也給不起。”
一句話把藺飛遠說的心服口服,他承認自己的確是不懂得感情,在面對着自己喜歡的人就只想要用自己的手段來把她給留下,亦或許這個女人說的都是對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太過於偏激,只不過他不認爲自己的辦法是錯的。
“我再給你三日去好好想想,三日後如果你還是不同意我們就成親,我不相信成親之後你會一直都不在意我。”說完後,轉身就大步走了出去,一直都沒有回頭過。
望着這樣的藺飛遠,白秋桐的脣角淡淡地勾了起來,其實不管最後的結果究竟怎麼樣,這一次她都要給自己一個拼搏反抗的機會,如果讓她嫁給了藺飛遠,到真的不如一頭撞死好了。
在藺飛遠離開後,袁誠這纔出現了:“王妃……”
“這天兒太悶了,袁護衛怎麼還有空在這裡走動?”
聞言,袁誠頗有些鬱悶地說道:“現在兩軍交戰,八王爺把楊國的大將軍給抓走了,屬下是擔心太子會對王妃不利。”
“王爺怎麼說呢?”
(本章完)